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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便宜了惡毒的女人

可是,薇茵卻沒有給風正再說下去的機會。

「你受了傷,不可以這麼耗精神,現在必須休息。等你好些了,我們再繼續聊,行嗎?」

風正有點小失落,但還是止住了話茬。

薇茵把最後一塊紗布重新貼好,扶他躺下。

「我等你。」盯著她的臉,他鄭重地說了三個字。

她只淡然一笑,並未迴應。

然而,不久之後,她悔死了今天的所作所為。

如果讓他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如果能多陪他一會兒,或許,她的自責和遺憾還會少一點。

奈何,命運總是那麼捉弄人。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可尋。

——————

池宅。

晚飯時,池禹森破天荒地讓人給嶽娜倒了一杯紅酒,這令她開心得幾乎要跳起來。

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她說過話了,但這杯酒足以彌補她的被冷落。

眼看整杯紅酒被她豪爽地一飲而盡,池禹森抬頭睨了一眼方齊雲。

對方不易察覺地點了下頭,又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簾。

幾分鐘之後,嶽娜的臉頰紅了起來。

隨後,撕衣和自抓戲碼按時上演。

池禹森繼續專心用餐,似乎絲毫都沒感覺到。

方齊雲沒用請示什麼,走到女人身邊,攬著她的腰,拎起,出了餐廳。

一路穩步前行,上了二樓,走進主臥室,甩手將她扔在一旁。

粗暴的行徑,根本不似大管家的行事作風。

嶽娜披頭散髮躺在床上,媚笑著,嘴角流涎,喃喃低呼著丈夫的名字。

她開始拼命抓自己的皮膚。

一向喜歡做美甲的她,不久前剛在指甲上鑲滿了鑽石。

就是這些熠熠閃光的石頭,瞬間變成鋒利的微刀,一刀刀劃在了水嫩的肌膚上。

較深的傷口,好一會才滲出血珠,一點點,血珠連成血流,在體表四處流淌著。

她根本就不知道疼,抓劃反而帶來了無盡的快感,轉眼間渾身上下已經有了數十道抓痕。

舒暢的低吟在喉嚨間迴盪,她終於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臉頰。

一道血痕爬上了粉臉。

在第二道抓痕出現之前,方齊雲從口袋裡拿出彈力帶,手腳麻利地把她捆綁在大床上。

方齊雲俯下身子,凝望了幾秒鐘,「啪」地扇了她一記耳光。

就在方齊雲準備打第三巴掌的時候,池禹森推門走了進來。

「森少,接下來還要做什麼?」方齊雲請示道。

池禹森走到他身邊,一起看著醜態百出的女人,「什麼都不用做,由著她自己享受吧!此時此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觸覺和聽力徹底消失,意識和視力都是模糊不清的。」

「作了那麼多孽,實在是便宜了這個惡毒的女人!」方齊雲冷冷地說道。

「你看她渾身血痕的樣子。」池禹森點燃嘴上的煙,吸了一口,噴出煙霧,「其實都是幻覺。」

方齊雲有點詫異,「難道酒裡放了東西?」

「東西?」池禹森搖頭,「買賣那東西是犯法的。我這個藥可是通過合法渠道弄來的。」

「是丁醫生給的吧?」方齊雲猜測著。

馮老雖然有很多古代宮廷流傳下來的祕方,但不可能輕易拿出來示人。

而且這個藥效這麼快,想來只有丁醫生能製造出類似的藥劑。

果然,他猜得沒錯。

「這藥是丁醫生最新研究出來的。」池禹森說道。

「是藥三分毒。丁醫生有沒有說這藥的副作用是什麼?」方齊雲隨口問道。

池禹森看了他一眼,眼中泛起了冷色,「副作用嘛,倒是很奇特的。」

「哦?」方齊雲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這種藥服下之後,女人就會幻想自己和心愛的男人一起。」說到這兒,又抽了口煙。

方齊雲沒插嘴,繼續往下聽。

「隨著用藥次數增多,對床事的嚮往度會越來越低,到最後,就變成了實打實的冷淡,甚至於一見到男人就會覺得厭煩。」眸子裡始終沒有溫度,好像在說什麼無關痛癢的小事。

這樣做,也讓她少禍害別人,就像之前的池孟霖和池孟桐兄弟。

池禹森冷哼一聲,「這種心狠手辣又不知廉恥的女人,只配用這種方式來對待!」

說罷,身子打了個晃兒。

「森少,回房去吧?」方齊雲及時攙住他。

池禹森不再說話,腳步蹣跚地隨同大管家出門。

當天晚上,池宅主樓內迴盪著此起彼伏的叫聲。

住在側樓的傭人們幾乎都聽見了這曖昧又透著驚悚的二重唱。

但,池宅的規矩令他們不敢私下議論這等隱祕之事。

不過,幾乎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替方大管家感到崩潰。

——一個四十一歲的單身男人,與那麼瘋狂的新婚夫婦住在一棟房子裡,這刺激,絕對並非感官所聞那麼簡單。

估計造成的心理傷害是以億為單位來計算的。

令傭人們略微吃驚的是,第二天早上,男主人、女主人以及大管家,每個人都神采奕奕的樣子。

不過,有眼尖的人發現太太的濃妝掩蓋不了臉上的傷痕,還有頸子上和裸露在外面的手腕上,都隱約可見小劃痕。

天了嚕!

曾經傳言森少嗜好異稟、「男女通殺」,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暴力傾向。

要命的是,已經被傷成了那樣,太太卻還對森少各種媚笑。

難不成她不僅心甘情願被虐,甚至也好這口兒?

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這事兒沒幾天就傳到了蘭家夫婦耳朵裡。

聽重金收買的「探子」提及女兒和女婿整夜瘋玩以至於傷了皮膚,嶽繼英立刻發起火來。

倒是蘭永迅,一副很看得開的樣子。

「繼英啊,算啦,人家小夫妻兩個的房事,你這當岳母的是不方便插手的。」剩下的話嚥下去沒說,——我們老夫老妻的不也偶爾玩玩花樣麼?你情我願,有什麼大不了的。

嶽繼英可不這麼認為。

「池禹森一定是在報復娜娜!」手機裡還有女兒跟小叔子親嘴的視頻,她不信女婿能咽得下這口氣。

「別把人性想得那麼狹隘!沒準兒就是他們小兩口感情好呢!」男人自然是站在男人這邊說話。

嶽繼英狠狠地掐了丈夫大腿一把,「你懂什麼!」

蘭永迅雪雪呼痛,敢怒不敢言,「如果你實在惦記女兒,打電話問問不就行了?」

嶽繼英想想也是,就撥通了嶽娜的電話。

問及女兒是不是受了委屈,結果被一口否認。

「可是傳聞你有一次慘叫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身還有傷痕,這是怎麼回事?」做母親的乾脆和盤問出。

誰料,卻惹惱了嬌生慣養長大的女兒。

「媽,我們夫妻倆的房事你也要打聽嗎?我跟森好著呢!別聽不明就裡的人嚼舌頭行不行?」理直氣壯地吼起了母親。

嶽繼英聽了,不怒反笑,「那就好,那就好!媽和你爸還等著抱孫子呢,你們加把勁兒啊!」

嶽娜稍微遲疑了一下,「沒事淨瞎操心,還是管好你們自己吧!」

隨後,電話裡傳來了「嘟嘟」聲。

「怎麼樣?我說他們沒事吧?」蘭永迅略顯得意,「我們的女兒,哪有男人會不喜歡?池仲義家那兩個小子都被搞得五迷三道的,難道他池禹森就不是男人?」

嶽繼英聽了,狠戳他的額頭,「別忘了我們的初衷是什麼!抓緊時間,把池氏弄到手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