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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身體太髒心也不淨

池禹森淺酌一口紅酒,放下杯子,眼睫慢眨,神色寒涼。

幾分鐘過去,出現了預料中的畫面。

只見嶽娜的臉頰越來越紅,漸漸的,眼神兒也渙散起來。

「森……,我好熱喔……」雙手抱頭,胡亂撥弄著頭髮,似乎有些難受。

池禹森冷眼看著,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森,抱抱我,好不好……」嶽娜蓬著亂髮,嘟嘴,好像在跟他撒嬌。

他依舊沉默不語,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嶽娜撕扯著本就布料不多的睡衣,媚眼如絲,紅脣微翹,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

眼看她佝僂成一團,像蟲子似的蜷縮在沙發上,池禹森緩緩地闔上了眸子。

終於,有皮膚撕裂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睜開眼睛,起身,大手撈住女人的腰,拎起,往樓上走去。

到了臥房,隨手一甩,就把她拋在了床上。

「森……」她喃叫著,在床上翻騰,猩紅色美甲劃在身上,一道道血痕驚現於頸間、身前、手臂,甚至還有若隱若現的肚腹上。

即便渾身血痕,她卻根本不知道疼,臉上竟鋪著滿足的表情。

池禹森站在床畔,眼睜睜看著女人翻滾著劃傷自己,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牙白色的被子。

過了一會,他變戲法似的拿出四根寬寬的彈力帶。

彎腰,抓住女人的一隻手腕,把帶子的一端綁在上面,另一端拴在床上。

兩個手腕都固定在床頭之後,又按照這個綁法,把兩個腳踝綁住,雙腳固定在床尾。

衣衫襤褸的嶽娜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池禹森回到床頭,看著不停痴笑的女人,怒意霎那間爬上了他的眉間。

「嶽娜,你父母不懂管教你,作為你的合法丈夫,我只能代替他們履行這個義務。」他終於開口,語氣中除了恨,一絲溫存都沒有。

女人彷彿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她只會衝他媚笑,討好地媚笑。

「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抱起了雙臂,「你不配我動手!但,我要讓你明白,你得為自己曾經做過的惡事付出代價!」

「森……」嶽娜媚聲叫著,嘴角竟流出了涎水,噁心至極。

池禹森不再看她,隨手扯了個被單,打開,覆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被你下了藥,我是絕對不可能碰你的。不只因為你的身體太髒,連你的心都不乾淨。」他冷哼一聲,「不過,你倒是教會了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背對大床,他挺直了脊背,「嶽娜,從此後,你休想讓我再跟你多說半句話。自然,你想要快活,我也會定期讓你如此快活。還有,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到活生生的她。我跟她重逢之時,就是我跟你離婚之日;若我得到的是她的死訊,那麼,你的命也就到盡頭了。」

語畢,毫不遲疑地出了門。

大床上,渾身血汙的嶽娜暢快地叫著,就好像真的如願做了池禹森的女人。

下樓後,池禹森給方齊雲打了個電話。

「齊雲,回池宅來吧!」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森少,難道就放棄尋找她了嗎?」

「當然沒有!」想都不想就否定,「我會讓風正幫忙尋找,他手下人數眾多,或許能有辦法。」

「那,滄海小築怎麼辦?」

「滄海小築是我跟她的家,必須好好留著,讓人定期去打掃就是了。」

「可是森少,若是我去池宅,那位會不會不高興……」猶豫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池禹森冷笑一聲,「你是我的人,輪不到別人不高興!」

「好吧,我先把三個傭人安頓了,簡單收拾收拾就過去。」

掛了電話,池禹森揉著太陽穴,又坐回到沙發裡,再次眺望窗外。

「小東西,你到底去了哪兒……」呢喃著,眼中騰起了迷霧。

養病這一個月,他每天誰都不見。

不管白天還是晚上,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腦子裡都是她的一顰一笑。

初見那一眼,已經足以銘記一生。

而她失憶後的那些甜蜜日子,可令他三生三世都無法忘懷。

有時候他會懷疑,一個男人真能如此愛著一個女人嗎?

只有她,能讓他奮不顧身地交出自己。

他敢說,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睡在他的身邊,除了她!

豁然起身,走到室外,外衣也不脫,就跳進了水溫冰涼的泳池。

暢遊兩圈,暫緩了撕心裂肺的慾念。

然,她初來池宅那天,在泳池邊發生的所有事情又浮現在眼前。

彼時,她穿著月白色的雪紡連衣裙,乾淨得讓人心疼。

狠心如他,為了在眾人面前繼續做戲,竟硬著心腸捉弄了她。

給她做人工呼吸的當兒,慾念又起來。

遂,在她醒來之後,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強吻了她。

他知道外界都在傳揚,說他池禹森對女人從來都是隻玩不親。

可是沒辦法,他拼了命也要親她。

想到她那軟綿綿的一巴掌和憤怒的小臉,他的脣際劃出了弧度。

不知怎的,他下意識地冷酷待她,儘管心臟早就化成了一灘水兒。

發現她圍著浴巾在露臺上晒衣服,他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去了她的房間。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做手術時的專注樣子會那麼好看,雖然那不過是個小小的縫合手術。

後來,他任性地帶她去參加家宴。

挑禮服的時候,他故意揶揄她的氣質。

卻沒料到,這個小東西,自己選了那樣一件得體的衣服。

而整體造型做完之後,他竟不太敢正眼看她,生怕暴露出自己的心思。

更令他意外的是,她竟能得到爺爺的認可。

須知,除他之外,老爺子幾乎從來不與小輩們攀談。

而她的表現,簡直不能用可圈可點來形容,真是不要太好!

就是這樣一個賢淑恬靜的女人,誰能想到她會出口傷人。

對,不是罵人,而是出口傷人,她再一次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腕。

現在,他的每隻腕子上都有她的齒痕。

右手上的疤痕那麼多年仍這麼清晰,想來,這兩塊造型奇特的傷疤要陪伴他一輩子了。

可是,跟他對她的傷害相比,這兩塊疤又能算得了什麼。

驀地,回想起銀杏林裡的慘狀。

呼!

為了避開那段回憶,他又在泳池裡遊開了。

筋疲力盡之時,他爬上了岸。

微風吹在身上,有點涼,畢竟溫度還不夠高。

回客房衝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兒乾淨衣裳,房門就被敲響。

是方齊雲回來了。

「森少,剛剛路過主臥房,裡面好像……」大管家沒好細說,他聽見了女人愜意的歡叫。

池禹森嗤笑一聲,「池宅女主人在叫春,不用管她,叫夠了就不叫了。」

方齊雲跟著笑笑,扭頭看看四周,「森少,你不能一直睡客房啊!這樣吧,把我的房間騰出來,重新裝修一下給你住,我去隔壁那間小的臥室住。」

池禹森想了想,「也好,你的房間隔音效果好。舉行婚禮前我親手把主臥室那個木籠給拆了,在你房間再裝一個吧!雖然好久沒有犯怪病,有備無患吧!」

方齊雲不自然地微笑,「好。」

「另外,她住過的那間屋子,記得要找個可靠的下人定期打掃。切記,不準讓嶽娜踏進房間半步,」咬了咬牙根,「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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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陽城。

別墅訓練室,「嘭嘭」的擊打聲不絕於耳。

風正赤裸上身,只著一條運動褲,拳腳落在助手所持的球靶上,爆發出巨大的聲響。

從他身上的汗水,能夠看出訓練強度很大。

由於力道猛勁,身為專業陪練的助手也漸漸腳步趔趄。

就在助手快要吃不消而倒地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風正停止擊打,隨手扯了條毛巾擦汗,走去門口開門。

沒想到,薇茵竟然站在門外。

「沒有打擾你訓練吧?」嫣然一笑,紅著小臉兒問道。

風正看愣了,反應過來後頻頻搖頭,「沒有。」

她抿了抿脣,聲音很輕,「內個,風正,我能不能偶爾借用你的訓練室……」

說完,可能意識到自不量力,低下頭,目光無意間掃過他的胸肌和腹肌,臉頰就更紅了。

風正不知所以然,面帶笑意,彎腰,對上她的目光,「你想鍛鍊身體是吧?可是這些器械的訓練強度太大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必須避免運動傷害。」

還沒等薇茵說話,筋疲力盡的訓練助手冒了出來,「正哥,你可以跟嫂子練雙人瑜伽啊!」

「雙人瑜伽?」薇茵忽略了稱呼,不解地問道。

風正目光閃爍,脣帶春風,「或許,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