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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餘光女神喚醒病體

看到風正的神情,薇茵忽然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我想我可能真的沒有恢復好,等徹底好了再說吧!」急急忙忙說完,扭頭就走。

風正對著她的背影傻愣著,似乎沒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個狀況。

「正哥,她害羞了,你還不趕緊追啊!」助手在後面輕輕推了推他。

「害羞了?」風正搖搖頭,「不像!」

助手繞到他面前,「我的正哥啊,難怪你三十出頭還沒有女人,簡直木到家了!」

風正收回遠望的目光,瞧了瞧眼前的助手,「就你能!嘴上功夫比誰都強,你也三十歲了,有老婆嗎?」

說完,不理助手的驚訝表情,顧自去浴房沖澡。

溫熱的水淋在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透著酣暢。

衝乾淨頭上和身上的泡沫,擦拭水珠的時候,驀然想起在德國初見女子時的情景。

那年,他受森少之託,調查薇茵的行蹤。

幾經輾轉,得知她去了德國留學。

反正那段時間他有空閒,就買了張機票,親自出了趟國。

選了家離她就讀的學校很近的酒店,入住後他卻不急於找人,而是經常到她的校園裡碰運氣。

大約一週後,他終於遇見了她。

第一感覺,真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正要舉起相機拍照,天空就落起了大雨。

沒帶雨具的人都四處逃散,尋找避雨的場所。

他們也不例外。

好巧不巧的是,兩人竟然避在了同一個屋簷下。

只不過,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人。

為免唐突,他不敢直視她,但餘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誰能想到,初見的這個舉動,成了他與她相處的習慣。

以至於,一輩子都少有直視她的時候。

她雖然永遠存在於他的餘光裡,卻在第一眼之後,就成了他的女神。

雨越下越大,他感受到了她的焦急。

就在雨勢最大的時候,他衝進了雨裡,跑去校內便利店買了把雨傘。

然後,又在大雨中跑回那個屋簷下。

不管不顧地把雨傘塞到她手裡,又不管不顧地跑到了大雨裡。

出了學校大門,他放慢了腳步,在路人的詫異目光中緩步而行。

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中做得最傻的一件事,卻毫無悔意。

回到酒店,才發現相機進了雨水,徹底報廢了。

幸而裡面沒有她的影像,報廢就報廢吧,那又能怎樣!

脫掉溼衣服衝了澡,在出浴室擦拭身上水珠的時候,他的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

這變化令他驚喜!

須知,幾年前的一次火拼行動中,他被打傷了。

天知道,一個清秀文靜的女學生,竟能喚醒他的病體,太不可思議!

然,冷靜下來,他也知道他們之間是沒什麼可能的。

森少對她的心思,遠比他更多更深。

遂,忍著對她的覬覦之心,又偷拍了她的諸多日常行為後,寂寥回國。

誰能想到,幾年過去,他又受了森少的委託前去保護她。

在與她為鄰的那些個夜晚,他經常像鬼魅一樣潛入她租住的屋子。

——那兩套房子本就是他的手下的,弄把鑰匙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多少次,他站在她床畔,望著她沉睡的美態,心中充斥著無限的滿足感。

怎料,他的大意卻令她遭受到毀滅性的傷害。

殺了那幾個惡人又能怎樣,他又失去了接近她的機會。

出去避風頭那幾個月,他常常想她想得難以入眠。

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他也不便向森少或者齊雲打探。

悵然回國,卻沒想到竟然在翠微雅郡附近偶遇了她。

彼時,她已經大腹便便。

更令他難過的是,她竟然不認得他,——是不願相認嗎?

再後來,他又救了她,然後,便有了現在的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此刻,望著再度生機勃勃的身體,風正的內心湧動著躍躍欲試的火苗。

換了身兒乾淨的衣裳,去了薇茵房門口。

敲門聲響過,她抱著孩子來開門。

「喲,看看誰來了?是乾爹,是不是?」她一邊喃哄著孩子,一邊讓他進門。

風正伸出大手,在寶寶的臉蛋兒上輕輕撫了撫,「兒砸,乖哈……」

當初生完寶寶,薇茵在黃大爭的診所住了幾天。

期間,黃大嫂強烈建議讓風正做寶寶的乾爹。

見風正愛極了這孩子,薇茵也是因為心懷感激,就欣然同意了。

打那之後,風正就管孩子叫「兒砸」。

兩人坐在沙發上,風正沉吟片刻後,若無其事地開口。

「孩子滿月了,該取個名字了。」把食指遞給寶寶,由著他抓弄。

薇茵點點頭,「已經取好了。」

「取好了?叫什麼名字?」

「大名魚至信,至信意為最大的誠信。小名颸兒。」

風正不解,「小名思兒?思念的思?」

——難道她在思念孩子的父親嗎?

「不,不是思念的思。這個颸,是風字旁,加個思念的思。颸,字面為「思風」二字,理解為『念著乾爹風正的恩情』。而具體字義,也是疾風的意思。」薇茵詳細解釋,目光一直落在兒子身上。

風正心裡一暖,嘴上卻說出另外一番話,「薇茵,不如讓孩子姓風吧?風至信,也很好聽。」

「我還是希望孩子隨我姓,你終究只是乾爹……」想以此為拒絕的理由。

誰料,卻成為他的話頭,「我做了孩子的親爹,就可以隨我的姓了。」

原來,這才是他最想說的話。

薇茵惶然抬頭看著他,「風正……」

他把另外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薇茵,嫁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你,更會對颸兒視若親生!」

這話對他來說,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口。

然,她的反應令他心傷。

「風正,我現在不想考慮感情問題,撫育孩子是我的生活重心……」

「我可以跟你一起把他養大,畢竟孩子也需要一個父親,不是嗎?」他急切地打斷了她的話。

愛屋及烏,何況這孩子又那麼的可愛,他願意視如己出。

「不,風正,我不能跟你在一起……」薇茵把臉頰埋在孩子的衣服裡,淚水湧了出來。

「難道你還想跟孩子的爸爸重續前緣嗎?」風正悲愴地問道。

他了解森少對她的愛,但不確定她是否還愛著森少。

如果她心裡還惦記著森少,他願意偉大一次,只要她能得到想要的幸福,他願意成全她。

聽了他的話,她猛地抬起佈滿淚痕的臉,「我從沒想過要再見那個人!不能跟你在一起,不是因為任何人,原因在我自己身上……」

風正看見她流淚,抬手想為她擦拭,卻又不敢,只得把手掌懸在半空中,「對不起,對不起,你別哭,好不好?別哭……」

孩子專心把玩著風正的指頭,仰頭看見媽媽在哭泣,竟然咧開小嘴兒笑了。

不諳世事真好,不懂眼淚的悲傷,看見什麼都覺得欣喜。

瞥見兒子在笑,薇茵止住了眼淚,親了親他的小臉兒,「颸兒,媽媽願你永遠沒有愁煩。」

風正見她緩和了情緒,心裡總算稍微安寧了一些。

「薇茵,對不起……」除了道歉,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她拭掉了臉上的淚痕,抽了下鼻子,「不,不是你的錯,原因真的在我。」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沮喪的口吻,參雜著無可奈何。

薇茵不置可否地望著他,「等我捋順一下心情,找時間跟你說說我的過去,你就明白我為什麼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風正點點頭,「好,我等你。」

心底卻在想,等你敞開心扉,待我找出癥結,定會竭盡所能讓你愛上我。

——————

池家老宅,半年一度的家宴再次舉行。

除夕夜池孟桐車禍入院,撞碎了兩條腿骨,休養了幾個月,最近才能拄拐行走。

池孟霖以照顧弟弟、體恤父親為由,跟池老爺子一頓纏磨,終於被許可不必再回非洲去工作。

於是,除夕家宴上的原班人馬又重聚了。

開席前,池立勳就立下了規矩,任何人等,若是敢破壞用餐氣氛,以後就再也不要出現在老宅。

大家長髮話,所有人都得遵從。

生怕說錯話惹亂子,也就沒有人敢說話。

整頓飯吃得那叫一個沉悶,美味的餐點也沒能調劑大家的心情。

餐後,照例是到院子裡聊天。

到了這會兒,氛圍終於好了許多。

尤其是池老爺子回房去休息之後,眾人都放鬆下來。

嶽娜始終跟在池禹森旁邊,很少插嘴說話,目光更是黏膩地廝纏著他。

這讓某人十分不爽。

瞅準池禹森被爺爺單獨叫去問話的機會,池孟霖幽靈一般繞到嶽娜身後,趁其不備,一把摟在懷裡。

「我的嫂嫂,可算逮到跟你獨處的機會了……」

誰知,她竟然冷著臉子掙脫,轉身,後退幾步,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池孟霖,一杯子沒砸死你,竟然還敢設計陷害我,當心不得好死!我告訴你,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休想躲掉!」

自認無辜的池孟霖揸著手,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