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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池禹森把嶽娜抵在牆上,大手掐住她的脖子,目光寒澈。

「放開我……」女人幾乎要窒息,拼命拍打著他的手。

「你到底把她弄哪兒去了……」上脣皺起,滿臉狠色。

見她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他的手勁兒越來越大。

嶽娜的嘴巴張成了O型,眼白向上翻著,雙手漸漸停止了拍打。

「你最好給我記住這個瀕死的感覺!」他冷冷地說完,鬆開了她的脖子。

嶽娜癱軟著身子順牆滑坐,捂住喉嚨不停咳嗽。

池禹森蹲在她面前,扯住她腦後的頭髮,令她不得不仰視。

「說,你把她弄哪兒去了?」聲音像鼓點,陣陣敲打著傾聽者的心扉。

「什麼她?哪個她?你說的是誰?」喘了幾口氣,嶽娜反問道。

池禹森定定地看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

「什麼事?」她依舊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

「你么叔是怎麼死的?」他寒聲問道,一把鬆開她的頭髮。

嶽娜身子一震,「么叔,是被火、被火燒死的……,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你么叔是被你間接害死的。」他糾正道。

「不!」嶽娜如夢方醒般吼叫,「才不是!么叔的死跟我沒關係……」

「害死了幾條人命,夜深人靜的時候,難道你都不做噩夢嗎?」咬著牙根質問。

她惶恐地望著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沒有害人,沒有……」

池禹森不耐煩地扯著她的胳膊,「別裝瘋賣傻!你到底把我的人弄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人!」她不管不顧地亂喊著,「你的人?你的女人嗎?是你養在外面的女人嗎?是嗎?」

「最後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眼裡的陰鷙愈發地濃重,有闇火在湧蕩。

嶽娜愣了一下,轉而竟笑了起來。

「哈哈!你的女人跑了是不是?她也受不了你,不跟你在一起了是不是?你這個可憐蟲,比我還可憐!哈哈……」

池禹森鼓了鼓腮幫,一甩手,把人體扔出幾米遠。

「啊……」嶽娜痛呼著,倒地不起。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他站起身,把雙手插進褲子口袋,「否則,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說罷,快步離開。

嶽娜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好半天才爬了起來。

踉蹌著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下,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嶽小姐,請問還有什麼指示?」接通後,電話那頭討好地問道。

「你確定她死了嗎?」頤指氣使的口吻。

對方遲疑了片刻,「雖然沒有親眼看著嚥氣,不過,活是活不了的!」

嶽娜勃然大怒,「不是讓你們看著她死掉嗎?」

「嶽小姐,她一個大肚婆,昏迷中被丟進深山,怎麼也不可能走得出來吧!」理所當然地分析著。

嶽娜想了想,「你們馬上來池宅接我,我要親自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掛了電話,趕緊補妝。

一個多小時後,兩個男人領著嶽娜來到當初扔下女子的地方。

草叢中沒有人影,這令岳娜十分惱怒。

「人呢!人呢?」尖聲質問兩個混混。

「我們明明把她丟在這兒的……」其中一個囁嚅著辯解。

「啪!」嶽娜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捂著臉,不敢怒也不敢言。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嚷嚷著,「看,快看!」

嶽娜走過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見一大道幾乎乾涸的血跡。

「嶽小姐,您看,流了這麼多血,人還能活麼?」發現血跡的人判斷道。

「這點血能證明什麼?你們給我聽好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趕緊四處找找!」嶽娜根本不買賬,萬一那女人沒死,她就要遭殃了。

兩個男人正要四下尋找,卻聽見一個冷冷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害死你么叔還不夠,你是想把自己也害死!」

嶽娜驚懼地轉身,卻看見池禹森和方齊雲並肩走了過來。

兩個混混被他們的暴寒氣場給嚇到,驚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嶽娜,人果然是被你弄走的。說吧,她在哪兒?」走到近前,池禹森寒聲問道。

他現在恨不得殺人,仍耐著性子發問,是不想間接傷害到薇茵。

嶽娜強作鎮靜,捋了一下頭髮,「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池禹森冷哼一聲,譏諷道,「跟兩個男人來這裡,該不會是為了鬼混吧?」

那兩個混混不認得池禹森,一聽這話,馬上急著向嶽娜表忠心。

「混帳東西,你說什麼呢?竟敢跟我們嶽小姐不客氣……」

「就是!嶽小姐你也敢惹……」

隨之而來的是細碎的咒罵。

方齊雲看了池禹森一眼,「森少,我有好多年沒有活動筋骨了……」

說話間,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

池禹森伸手接過衣服,「別弄死了,殘廢就行。」

方齊雲點點頭。

兩個男人心知遇到了硬茬子,為了不在嶽娜面前丟份兒,硬著頭皮,合夥圍攻方齊雲。

他們卻沒想到面前這個四十歲的男人竟如此猛悍。

一個飛腳,就把率先撲上來的男人踢倒在地。

第二個男人發愣的當口,手臂被牢牢抓住。

一聲慘叫,臂骨斷成了兩截。

倒地的男人見狀,趕緊起身再次進攻。

齊雲閃身躲過他的猛撲,順勢照著他的大腿就是一腳。

清脆的骨裂聲在林間迴盪,男人頓時哀嚎著躺在了地上。

「森少,我感覺傷得還不夠!」回頭衝池禹森說了一句,給每個人又補了幾腳。

每一腳都能聽見骨頭開裂的聲音。

起初,兩個男人還能掙扎著出聲。

踢完再看,已經成了兩灘肉泥,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方齊雲低頭看了一眼,從森少手中接過外套,規規整整地穿在了身上。

嶽娜早已嚇得花容失色,擦了紅色脣蜜的嘴翕動著,「你們……,這是犯罪!」

「犯罪?」池禹森憤怒地逼近她,「如果你再不說出她在哪兒,我就要對你犯罪了!」

嶽娜嚇壞了,後退中腳步不穩,坐在了草地上,淚眼朦朧地辯解,「森,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只說把她扔在了山裡,我不放心,讓他們帶我來看看。我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她……,我說的是真的……」

這時,方齊雲忽然發現了那一大道血跡。

「森少,快看……」

池禹森望過去,心臟瞬間被揪成了一團。

一個人流了這麼多血,還能活命嗎?

更何況她還懷著孩子!

扭頭就抓住了嶽娜的衣領,把幾近癱軟的身體拎到自己面前,「說——,人在哪裡——?」

咆哮聲響徹山林。

「我是真的不知道……,」嶽娜呼嚎著,為自保做最後的努力,「森,你不能傷害我!那女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不能把我當作替罪羊!」

池禹森眼中噴火,牙齒「咯吱」想,拳頭舉起,最終又重重地放下。

「好,你說的,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那就暫且留著你!」臉色一黯,轉而又陰鷙起來,「如果哪天我得到了她的死訊,你就準備好陪葬吧!記住了,她活,你就活;她若不在了,你也得死!」

用力搡開女人,寒聲吩咐方齊雲,「找人搜山,不準放過每一寸地方。晚上也不能停,直到尋著她為之!」

齊雲當即聯繫了十架直升機和五百個專業搜救人員,在寒山南麓展開了大規模搜尋。

夜幕降臨,寒山上空卻燈火通明。

搜了整整一個晚上,也沒有見到女子的蹤跡。

第二天,方齊雲又調換了一批搜救隊員,再次搜尋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發現。

連續三天,動用了大批的人力物力,把整個寒山南麓地毯式搜尋了兩遍,始終無果。

池禹森一直不眠不休地待在山上等候消息。

到了第四天早上,終於體力不支倒下了。

方齊雲雖然也不甘心,但心知再搜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就結束了搜救行動。

這件事聲勢如此之大,媒體卻沒一個敢報導的。

原來是池、嶽、蘭三家聯合封住了悠悠眾口。

池禹森被方齊雲送到了池家老宅,——滄海小築會觸景傷情,池宅會激化他的情緒,老宅是最好的休養處所。

望著病得奄奄一息的長孫,池立勳不禁質疑起自己當初的決定。

「森兒,爺爺是不是不該干涉你的婚姻大事……」

「爺爺,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在搜救過程中遇到過一隻老虎和兩隻狐狸,加上她待過的地方有一大灘血跡,很難判斷她是不是已經被野獸……」不忍再說下去,從不輕易落淚的大男人,竟無語凝噎。

池立勳長嘆一聲,「孩子,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心愛的人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至少,你現在還有個名義上的家……」

提到「家」,池禹森的眼神冷了起來。

「我明白爺爺的意思。放心吧,我不會殺她的!」疲憊地闔上眼眸,「我只會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