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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人生哲理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顧清瞳有些不敢相信,試探性的問道。

手上的小白花很明顯就是宣紙折出來的,看上去再普通不過了。

點了點頭,楚淵開口道,「是啊,你不喜歡嗎?」

「沒有,只是有些沒有想到,這小白花還是挺好看的。」

顧清瞳垂眸,小巧的花拿在手裡把玩著,倒是有幾分別緻。

笑了兩聲,楚淵身後將小白花拿了過來,「不逗你了,我帶你看看他真正的用途。」

說完,顧清瞳只覺手心一暖,就被牽著進了內室。

裡面空蕩蕩的,倒像是寢殿,各種裝飾無一不是透露著奢華。

「這是你的臥室嗎?」

「嗯,以前我就住在這裡的,只是近來鮮少過來。」

雖說是很久沒有居住了,但都是有人打掃的,所以屋子裡還是很乾淨,沒有一絲無人居住那種發黴的味道。

楚淵徑直的拉著她坐到了桌邊,伸手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隨後將小白花拿起來靠近蒸發起來的水氣。

「這是做什麼?」顧清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

很快,沾了水氣的小白花花瓣慢慢出現了一條條紋路,很快就變成了淺粉色。

顧清瞳伸手將變了色的小花接了過來,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這花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嗎?」

「是,折花的紙是用特殊藥水浸泡過的,這種藥水遇到水就會變成粉色,在乾燥的時候則會維持原色。」

聞言,顧清瞳凝眸,呼吸有些加快,「也就是說,在下雨之前,空氣會變潮溼,這花就會變色了?」

「聰明。」楚淵脣角勾了勾。

「這個辦法還有別人知道嗎?」顧清瞳開口,目光卻是沒有從手裡的小花上移開過。

「浸泡宣紙的材料是西涼特有的,普天之下除了我的人沒有人知道。」楚淵篤定的開口。

顧清瞳這才放下了心來,若是讓李叔將這東西拿到皇上面前去,皇上也不會將他逼得太緊了。

再者,到時候下雨之前花真的變了色,李叔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定會高漲。

越想越激動,顧清瞳抿了抿嘴,有些急切的開口,「這東西還有嗎?」

「有。」楚淵早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從一旁去了一個盒子來。

打開一看,裡面的白花要比她手上的大多了,且與手上不知名的小花不一樣,這朵花被折成了蓮花的樣子,栩栩如生。想來若是變成了粉色,則會更加好看。

「你手下的能人異士倒是不少。」顧清瞳抿嘴笑了笑。

楚淵一手創建了鬼門蒐羅了各種各樣的人才,能造雲梯,設計地道,密室,連用白花預測能否下雨這種法子都能想出來,這讓她羨慕不已。

雖然顧家的暗衛不少,但大都是武功頂好的,精通這些五花八門的事情的人卻是沒有。

許是聽出了她言語裡的豔羨之意,楚淵拂了拂衣袖,「暗門的能人異士多著,以後帶你一一見識。」

「好。」顧清瞳點了點頭。

「等日後你成了門主夫人,這些人還不是任由你差遣。」楚淵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聞言,顧清瞳愣了愣,怎麼突然又提到這茬兒了。

「咳咳。」她輕咳了兩聲,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楚淵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脣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弧度,「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了?」

「不是。」顧清瞳連忙擺手否決。

「哦?不想嫁給我。」

「沒有。」

「沒有?那就是想了。」

顧清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楚淵這麼腹黑,深呼吸了兩次,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眼眸眨了眨,這才開口,「前些日子你的的隊伍不是已經到達東辰邊境了嗎?怎麼現在卻沒了消息?」

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楚淵也不惱,「你不是說京城會發生瘟疫嗎?我就讓人暫時留在了燕城,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來。」

「這樣也好,說來也奇怪,這瘟疫過不了多久就會爆發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徵兆。」

「別想太多了,要是沒有這回事是再好不過了。」

「說得也是。」顧清瞳點了點頭,而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道,「你這次是打算明著住在京城了嗎?」

聞言,楚淵沉默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我想了想,以往找了那麼多年,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不如將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來,我母親若是知道我在找她,肯定會來見我的。」

「如此也好,是該換換思路了。」

嘆了口氣,顧清瞳揚聲道。

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從出生到二十多歲,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體會到一絲母親溫情。

洗涼皇子眾多,各個都有自己的母妃護著,唯獨他孤身一人面對那群豺狼虎豹,能平安長大暫且不錯了,還獨自一人遠赴他鄉尋母。

思及此,內心泛起一股酸楚,伸手抱住了楚淵的腰際,「你放心,總能找到的,一等能。」

「好。」楚淵笑了笑,順勢抱住了她。

過了好一會兒,顧清瞳突然抬起頭來,瞪大了雙眼看著楚淵,眸子閃了閃。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楚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顧清瞳搖了搖頭,「沒有,一如既往的帥氣。」

劍眉星目,刀削般的臉龐平添了幾分剛毅,雖不是溫潤如玉,倒也是一副謙謙公子飄飄然的模樣。

這張臉,她如今是怎麼也看不膩。

思慮了一會兒,想好措辭,顧清瞳這才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伯母既然知道你的存在,但是卻一直沒有找過你,可能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

聞言,楚淵默然,過了良久才薄脣輕啟,「想過,我甚至想過她是不是有別的孩子了,所以才將我忘記了。」

話音剛落,就被顧清瞳給否定了,「沒有母親會不在意自己的孩子!也許她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不能見你。」

「我不知道是什麼難言之隱才能讓她拋下剛出生的孩子。」楚淵喃喃道,語氣冰涼,甚至帶有一絲心寒的意味。

顧清瞳雙脣緊抿,思緒漸漸的飄向了遠方。

猶記得幾年前,父王母妃去往西北的時候,她也說過類似的話。

「你既然不能帶我一起去,為什麼不能留下來陪我。皇上只說了讓父王去京城,你為什麼要為了一己私慾而拋棄我們。」

當時母妃悲痛的表情使她至今記憶猶新,那番話,母妃肯定是傷心了好久吧。

半晌,她嘆了口氣,「人活在世上總歸是有很多迫不得已的,有時候拼盡全力了才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怎麼突然發出這種感嘆了?」楚淵抱緊了她。

「沒事,伯母離開你定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她……現在的處境可能好不到哪裡去,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