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排行 > 天價婚寵:易少情深不悔 > 第124章 像院子,不特別

第124章 像院子,不特別

上次,蘇瑜的人強行把我擼走的時候,方臉黑衣人砸了李老闆一下,讓他說不出話來,現在他應該已經恢復了。

老李總的宅子歐式風格極強,進了大門正中央是一個很大的噴泉,車子饒了大半圈才到正屋。

終於明白李總在賭場的時候為什麼這高調,原來是有一個牛逼的老爹。

也難怪,易粵為什麼要千里迢迢過來,費盡心思找老李總。

老李總在後花園練太極,留了一串山羊鬍子,跟頭髮一樣,已經全白了。

他一雙眼睛不笑也彎,好像隨時都笑著,表面上很慈祥的,和顏悅色的老人。

花園裡現在全是梅花,各種梅,無意爭春,寒冬盛放。

「易總,早該帶她過來!」

老爺子說話慢吞吞的,卻口齒清楚。

「嗯!」易粵開門見山,「這是我太太,前些日子嗓子被人毀了,醫院束手無策,想看看李叔這裡,是否有法子!」

易粵帶我來,就說明他認定老李總是一定有法子的。

他這麼問,只是想確定老李總願不願意幫忙。

老李總打著太極,拳腳穩當:「這麼好看的姑娘,嗓子毀了,的確可惜。」

風寒料峭,老李總的的話意味深長。

他只是順著易粵的話說,卻並不給出易粵問題的答案。

意思很明顯,他要代價。

易粵也並不是低聲下氣的人,他能帶我來,找老李總,就已經是放低姿態。

所以,他點頭,沒開口。

「我記得,你已婚配?」這把年紀,能有老李總的牙口和體格,特別不易,能看出來,他是個自律並且少欲的人,「當年你舉辦婚禮的人,可不是她!」

一句話就戳到我心坎兒裡,重傷。

這個老李總,認識左清?

「當年的事,無需提起,我太太的嗓子,有沒有法子?」易粵語氣硬生生的,即便是有求於人,也沒見他有丁點兒好態度好臉色。

「法子,有!」老李總停下動作,「就是不知道,易總你,願不願意?」

身後有人遞上熱毛巾和溫水,老李總擦了手,喝水。

「你說。」

「你這次來無非是為了你二叔的事。」老李總笑得慈祥,「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別對他趕盡殺絕!」

我下意識看向易粵,他面上波瀾不驚,彷彿這件事與他無關。

他應該早想到,老李總會這麼說。

但我沒想到,易粵竟然會說出令我意外的話。

他說:「二叔我是不會放過,但我老婆也就一個。」

「好,情種!不過能幫你的人,不是我。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老李總喝了口水,「她脖子被注射的藥劑是幾乎不可逆的,所以西醫才沒法子,這你應該知道。」

「我問過醫生,的確沒辦法。」易粵點起煙,表情不辨情緒。

「找中醫。」老李總只給了這麼幾個字。

之後他們在談生意,我待得沒趣,就在易粵手心寫字,說讓他們談,我想先回去。

易粵看著我,終究還是點頭。

坐在車中,我不難想到,我之後肯定是漫漫長路,去求找中醫。

至於蘇瑜那裡,我沒有證據,連證明她在這兒的證據都沒有,我無從下手。

在酒店附近,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膀,示意他停車,想下車自己走,透透氣。

結果走了沒多遠,過馬路的時候,旁邊跟我一起等紅燈的白髮老頭突然雙手捂住胸口,倒地抽搐,表情痛苦。

見他這樣,我腦子一下就炸了。

記憶中相似的畫面全部蜂擁而上,我本能地蹲下去,熟練地把他四肢往下放平,協助他平躺到地上。

心梗。

這病我太熟悉了。

我爸爸就有!

我在他身上找藥,一般病人身上都會帶藥,摸了一會兒,果真有。

趕緊抖了幾片出來讓他吞下。

還好現在是冬天,這老爺子身上穿的衣服不少。

我一直「啊啊」示意他少動,我去給他買水,他倒是挺配合,甚至很淡定。

藥是被他嚼爛吞下的,我買水回去之後,他已經自己靠在路邊樹下坐著。

我給他擰開瓶蓋遞水過去。

他面容慈祥,喝了水問我叫什麼。

我衝他擺手,指了指嗓子,他凝起眉,面容瞬間沉了下去。

「可以讓我看看嗎?」老爺子態度溫和,「我祖上是醫生,我也略懂點醫學,看丫頭你也不是先天失語,可是被人……?」

這老頭倒厲害,一語道破。

說不定,他還真懂。

我點點頭,把手伸過去讓他把脈。

沒想到,不到三秒,他臉色更加陰鬱。

「我的人一會兒會過來接我,姑娘剛才救了我一命,現在我也算一報還一報,你願不願意回我那裡去,我有醫治你嗓子的法子!」

其他的話他沒有多說,我甚至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可是,剛才連老李總都沒有辦法的事,一個路人老頭竟然摸了脈而已就說他行?

大概也是我病急亂投醫,我竟然答應了。

不到十分鐘,老頭的人開著車過來了。

不是什麼好車,但安全性極高,就從外面絕對看不到裡面的那種。

這老頭,身份可疑。

車子行駛了很久,走的全是難走的路。

本來上車的時候,司機有些猶豫,不想讓我進車,還提出要不要蒙我的眼睛,可老爺子拒絕了。

他說:「阿木,要不是這丫頭,我已經死了!不準對她不禮貌!」

那人看了我兩眼,欲說還休,終究還是聽了老頭的話。

所以,一路顛簸,終於還是到了。

這地方是一棟很平常的小洋房,圍了圍欄,像院子。

並無特別。

我又開始懷疑,這老頭壓根就沒什麼特別,頂多是個在郊外頤養天年的老爺子。

可是,一進院子我再次改變想法,我聞到一股中藥味,不是在熬藥,而是真的是那種很多種乾草藥的味道。

他真的是行醫的人?!

跟著進去,他讓其他人都等在外面,然後帶我單獨進去。

那些人有意見,不太放心。

「好了,現在我做什麼都需要你們同意了?!」明明很親和的老爺子突然嚴肅起來,那些人連忙後退,老老實實在外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