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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傷害我,稀巴爛

就這麼匆匆交鋒後,走了。

我無限絕望。

易粵說,這件事他一定會徹查到底,但是也讓我稍安勿躁,好好養著。

養著?

我跟了他四五年,養傷的時間幾乎都快到三分之一了。

尤其,在我絕望的時候。

我想離開,但我若是現在離開,是最不合適的時間。

我完全不方便,甚至沒有了靠商務英語賺錢的本事。

一個啞巴,我能做什麼?

之後易粵時常去找李老闆的父親,而我被他留在酒店,除了每天按時有人讓我吃藥吃飯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那天我實在悶得快死了,在紙上寫字,讓護理阿姨帶我出去透氣。

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很久沒見的付景晨。

他走在路上,一個人,身邊沒有馬兒。

原本也不想打招呼,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可他先發現了我。

他手裡提著一個蛋糕,見到我驚喜無比,眼睛放光。

「你什麼時候跑這兒來了?」

我看到他,心裡不是滋味,難受至極,連話都說不出口。

不過,付景晨沒注意到我的低落和異常。

他笑嘻嘻的:「今兒我生日,沒讓馬兒他們跟著,我自己過來待會兒,結果碰見你了,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護理阿姨想說什麼,被我攔住了。

我看著他笑,讓阿姨拿了紙筆出來。

我寫:我現在嗓子生了重病,說不出話,但是我願意陪你過生日!

其實,我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可能我很自私,但我現在不方便聯絡誰,付景晨是我唯一的朋友了,我只信得過他。

相比之下我現在,已經不那麼信任易粵。

我不確定他會不會為了護蘇瑜,而故意隱瞞。

付景晨先是驚訝,然後又笑起來。

他也許以為我是普通的毛病,過不了多久就好了,所以也不擔心。

「上車吧!這是誰?保姆?要一起?!」

沒辦法,護理阿姨是易粵找來監視我的,我不好撇開她。

不過,到了的酒店套房,護理阿姨很懂禮貌地表示就在門口等著,等我吃完飯就帶我回去。

易粵雖然讓她監視我,但並沒有說不讓我見朋友。

我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空間。

所以,我趁她不注意,給付景晨寫東西。

簡明扼要寫了我的處境。

本來一直笑著的付景晨,臉色越來越沉重,並且也給我寫字回覆,【老子一定把弄傷你嗓子的人碎屍萬段!】

他說,他媽媽的故鄉在這裡,所以他每年只要有時間就會待在這裡,對這裡也算熟。

難怪要來這裡,原來是他想媽媽了。

我讓他不要聲張,因為怕給他添麻煩,但他說沒關係,他在機場有朋友。

感激萬分他。

也很愧疚。

陪他吃了蛋糕,臨走時,他非要擁抱我一下,我才是需要擁抱的那個。

之後跟阿姨回到酒店,易粵在沙發上坐著抽菸,沉著臉問我去了哪裡。

我不想說實話,可是護理阿姨開口就如實稟報,說我遇到了一個男人。

易粵瞬間就炸了。

他把菸灰缸一下就砸到地上,問我是不是現在膽子大了,到這個陌生城市都還找男人。

易粵的臉色死沉著,可怖陰沉。

沒想到護理阿姨是個「耿直阿姨」,直言不諱毫不猶豫就把她的工作做得妥妥當當。

我百口莫辯,連話都說不出口。

只是過去把他抱著,手不停摸著他胸口,意思讓他消消氣,不要生氣。

易粵推開我,看起來他是真的心情不好。

沒準,是在李總爸爸那裡受了氣,然後到我這兒想尋求一點安慰,結果發現我不在,還去找男人了。

後果,我承擔不起。

護理阿姨出去了,房內只剩下我跟易粵兩個人。

他捏住我雙手手腕高舉過頭頂,往沙發靠背上壓。

「哪個男人?你又勾搭上誰了?你又要跟誰一夜情?」

在他心中,我就是個骯髒的人。

我除了搖頭也做不了別的,但我已經不著急,既然他生氣,說明他對我至少還有那麼點佔有慾。

這點佔有慾,足夠我在夾縫中生存,並且,生存至今,苟延殘喘。

可惜,我說不出話。

大概我說不出話,就可以不跟他表達愛意,就可以抑制住自己的這點卑微。

易粵的鬍子蹭在我脖子上,不用看我都知道,那塊面板已經紅了。

他把頭埋在我肩上:「你有任何事,都寧肯求別人。」

為什麼會這樣,他心裡沒數麼?

易粵的手掐著我脖子,手上力氣巨大。

今天,我還沒有吃治嗓子的藥。

我想起身去拿藥,可是,他誤以為我要逃,把我按回沙發。

「啊……啊啊……」我用力推開他,我想吃藥。

全力反抗,推開他我就往內室跑。

那藥在床頭放著。

可是,我剛把藥拿到手,易粵過來了。

「誰允許你吃藥?」他過來,直接把我手裡的藥瓶拍到地上。

藥灑了一地。

我想撿一粒起來趕緊吞下,我的身體已經承受不起痛。

但是,易粵一腳踩在我準備撿起的那粒膠囊上,碾得粉碎。

他提起我,將我扔到床上,作勢要打我。

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半點想要跟他糾纏的心思,我抓緊他,不讓他再傷害我,太過用力,指甲陷進一半到他面板裡。

猛然間想起,蘇瑜找我,讓我受的這些委屈。

我猛地用力,把易粵兩條手臂都抓得稀巴爛。

「小東西,倒學會抓人了。」易粵先鬆手,也不跟我計較。

他知道我難受。

我看著他胳膊,也消氣了,主動把他的手拉著,在他手心裡寫:易粵,我想說話。

人只有失去一樣能力的時候,才會窮極所有心思去想要得到它。

瘸腿的想走路,看不見的想擁有光明。

而我,想說話。

易粵把我手指捏住,捏得緊緊的,算是他的迴應。

「明天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也沒想到他會直接帶我去見李總的爸爸。

我真的好討厭易粵,又好抗拒他的溫柔。

他握著我的手:「我才是你老公,你不要找別人!我會覺得你不信任我。這種感覺不是我要的,你明白?」

那你要什麼?

你傷害我,而且袒護蘇瑜,這就是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