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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要挾

文涼挽緊許嘉棟的手,男人感受到她的遑遑欲墜,用手托出她的腰,才使得她不至於散了骨架。

表面上看,卻是曖昧非凡。

盛淮寧敏銳注意到搭在文涼腰間的手,眸光暗暗閃爍。

文涼擺出嫣然的笑意,「恭喜兩位了」

她抬頭,望向許嘉棟的眼睛裡面寫滿了求助,「我突然有些頭痛,Alex,我們回去吧」

許嘉棟探手察看她的額頭,明知她是在說謊,「好像是有點燙」

又對今晚的一對主角說道,「盛總,江小姐,抱歉,我們得先走了——」

他擁著文涼離開。

身後江沅莛故意說,「文涼的魅力還真是大,這麼快就攀附上其他的男人」

盛淮寧一張臉泛著青色,不知是因為被冷風吹,還是心情不佳。

他菲薄的唇抿成一線,抽回江沅莛挽住她的手臂,「你滿意了?」

「滿意,我有什麼可滿意的?」

江沅莛笑容裡面有無限的落寞,「我肚子裡面懷著你的孩子,可你心裡卻在想著另一個女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你動的手腳」

盛淮寧聲音無波,卻自有冷意,「江沅莛,可惜你選擇盟友,楚明凡蠢笨如豬,我只說幾句話,他就全盤托出」

「你說什麼呢淮寧,我根本聽不懂」

江沅莛陪著笑,背後卻差點驚出一身冷汗。

她自認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盛淮寧面無表情,「你得感謝我母親的以死相逼」

盛淮寧自己心裡最清楚,他碰沒碰過江沅莛。

那天晚上他喝醉酒與江沅莛睡在一起不假,但他卻敢肯定,自己絕無酒後亂性。

江沅莛一口咬定兩人當夜意亂情迷,發生關係,並以此作為籌碼,在一個月後,拿著不知從哪裡偽造的懷孕檢查化驗單來到盛母沈舒雲面前。

她明知沈舒雲是抱孫心切,一番哭訴,沈舒雲一通電話便將遠在瑞士出差的大姐盛淮安與盛淮寧一起叫回了家裡。

她以盛家家長的身份向盛淮寧告知,非娶江沅莛不可。

盛淮寧不肯被要挾,與家裡面起了些衝突。

沈舒雲一氣之下病倒,並告訴盛淮寧,如果他不娶江沅莛,自己就會死在他面前。

盛淮寧饒是在商場上有再多的鐵腕,可面對著自己的母親,他卻全無對策。

本想將錯就錯,將文涼的兒子和彥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帶他們去見沈舒雲,可沒料到的是,江沅雲動作更快,她偽造文涼與楚明凡廝混,使得文涼在大姐面前徹底成了一個「不檢點」的女人。

大姐本來是站在他後來,後來卻也改口,「淮寧,既然沅莛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就該承擔起責任」

他被逼的沒辦法,只能以一場訂婚宴作為交代。

給母親和大姐的交代。

同樣也是給江家的交代。

宴會結束,賓客散盡。

他站在二樓露臺的背光處抽菸。

慘淡的月色灑在他身上,使得他面龐更顯憂鬱迷離。

江沅莛從遠處走來,將身體貼向男人的後背,將他緊緊抱住,「我只是太愛你……」

盛淮寧指間的煙還在燃燒。

寥寥幾縷煙,波形狀盤旋上升。

「江沅莛,九個月後,你到哪裡找來個孩子」

他聲音低沉悅耳,全然聽不出嘲諷之意,「說真的,我拭目以待」

既已被他拆穿,江沅莛也便無所顧忌,「淮寧,你也是正常的男人不是嗎?」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弋,氣息噴薄在他的耳後,企圖撩起他的情動,「孩子我們會有的……」

「呵」

男人冷笑一聲。

毫無憐惜地摁住她的手,轉身,粗暴地將她推出去。

男人眼眸中有著森森的冷意,「江沅莛,想爬上我的床,你還不夠格」

「那文涼就夠嗎?」

江沅莛不放棄,將自己再度貼向他,「我從沒談過戀愛……淮寧,我是乾淨的,可文涼呢?你看到了嗎,她是人盡可夫的妓女!」

男人眼眸深處劇烈的震動,「我從沒說過自己不打女人」

他捏住江沅莛的下顎,「下次再讓我從你嘴裡面聽到這幾個字,就不只是警告這麼簡單」

他鬆手,轉身離去,連背影都帶著絕情的男人。

江沅莛的眼淚大顆大顆地砸下來,朝著男人喊,「盛淮寧,你看看清楚,那種下賤的女人,我哪一點不如她?」

————

文涼在車上睡著了。

等醒來,才發現許嘉棟帶自己回的不是她的家。

面前是一幢陌生的公寓樓,文涼眨眨眼睛,「這是哪啊?」

「我家」

許嘉棟臉上含笑。

文涼警惕,攏了攏衣衫,「你想幹嘛?」

許嘉棟看她一副戒備的樣子,哈哈大笑,「你放心,我暫時還沒飢不擇食到這種程度」

文涼:「……」

「我想你需要一點空間獨處」

許嘉棟遞過來一把鑰匙,「十三樓,1302,我暫時不住在這裡」

文涼愣了愣,心想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我沒事啊」

「還說沒事?」

許嘉棟湊近來看她,「我看你只差把喪夫兩個字寫在臉上」

「喂!」

「好了,不開玩笑」

許嘉棟聳聳肩,「雖然我不知道你跟盛淮寧是什麼關係,但我猜,他一定對你很重要」

文涼搖頭,「不是的」

她想解釋點什麼,想說盛淮寧對她而言一點都不重要,然而轉念再一想,可是這樣子費力在別人證明她對盛淮寧並沒有抱有特殊的感情,又有什麼意義呢?

最終只會顯得自己更可笑。

挫敗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懊惱道,「許嘉棟,人生好難」

「再難也不會難過我」

許嘉棟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意,「知道嗎?在別人眼裡,我可是連小媽都不放過的禽獸」

他語調誇張,面目表情也極其豐富,文涼忍不住笑起來,「這麼說起來,的確是你更難」

許嘉棟擺出副「無所謂」的樣子,「可即使是被踩踏進泥坑裡,也要學著自己掙扎著爬起來不是?」

他說,「文涼,那些殺不死你的,終會使你更強大」

「喝酒去吧許嘉棟」

文涼心下一動,「都說一醉解千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