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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愛是什麼?

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改怎麼面對紀言,因為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像珈蘭幽那樣的,對著紀言露出那樣的眼神。

她不能,她不會。

檢查結果出來,珈蘭幽和珈蘭若的狀況都不算太差,所以最後是留了一個大夫守在那裡,為兩人治療。

寒月依舊冷著臉,坐在旁邊,突然聽見有人叫她。

「姑娘,你說你是溫雲嫣派來的是嗎?」是珈蘭若。

珈蘭幽還沒醒,躺在他旁邊,狀態卻還不錯,只是臉色稍微有些蒼白。

「是。」寒月答。

「請問,為何溫小姐會專門派你來保護她呢?」珈蘭若將珈蘭幽臉上的碎髮撩開,動作輕柔,近乎小心翼翼。

寒月其實送了一口氣,雖然讓她撒謊也不是難事,但是這個問題卻是有答案的。

「小姐說,珈蘭幽公主是珈蘭皇子的命,看的比自己還重要,珈蘭皇子是小姐的朋友,她有責任保護好朋友的命。」

珈蘭若的動作停滯了一瞬,也就那麼一瞬,他臉上又帶起了那漫不經心的微笑。

「是嗎?溫小姐知道的還真是多。」他輕輕的那帕子擦去珈蘭幽臉上的血痕,看見下面沒有傷口後鬆了口氣。

「小姐說,珈蘭皇子身在異國難為,她本不該管那麼多,只是既然合作了,還是要知根知底的好。」寒月有些開心,這也是閣主預料到的。

「溫小姐倒是通透。」珈蘭若不再說話,神情卻沒有之前那麼警惕了。

「珈蘭皇子也是通透之人,所以小姐知道,珈蘭皇子一定能夠理解小姐的良苦用心。」寒月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珈蘭若看了,笑了一下。

「若是不想笑,可以不笑。」

寒月:其實我挺想笑的,但是我笑不好。

她收起了笑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更加的冷漠了,就像是剛才的笑容已經將她所有的能量都耗費了一樣。

她站起身:「我出去為二位守著。」

「多謝。」

在寒月離開後,珈蘭若低下頭,明知珈蘭幽昏迷著聽不見他說的什麼,可是他還是將話說給了她聽。

「我似乎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合作物件呢。」

珈蘭幽的眉眼溫順乖巧,像是在同意他說的話。

珈蘭若低頭咬了下她的嘴脣,輕笑一聲,也躺了下去。

他的手搭在珈蘭幽的身上,卻小心的不敢真的壓到她。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不遠處的帳子已經亮起了明亮的燈火。

那時莫汝奕的帳子。

其實她有時候真的不太明白閣主想的是什麼。

莫汝奕難道不是閣主的未婚夫嗎?為什麼閣主會讓那麼多人去保護那個異國的皇子和他的女人,卻不增派點人手去保護她的未婚夫呢?

要是未婚夫沒了,閣主不會傷心嗎?

寒月捫心自問,她好像不會傷心,未婚夫這個東西,她真的覺得並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那個帳子裡進進出出的都是人,看起來熱鬧極了。

寒月有些無聊的吹著晚風,細細的聽夜裡的動靜。

是風聲,是腳步聲,是交談的聲音。

很多,很雜,亂的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什麼令人舒服的感覺,她不是很喜歡。

她的臉色越變越平靜,直到再睜開眼的時候,她之前眼裡隱隱有的掙扎此時都已經完全都消失了。

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她又變成了那個冷心冷情的人。

她端好飯菜,轉身給珈蘭若和珈蘭幽送進去。

珈蘭幽還是沒有起來,但是珈蘭若也沒有絲毫的擔心,而是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飯,讓她把飯菜端下去,然後備著。

寒月端著東西下去,看見屋外有一個熟悉的人影,紀言不知何時來了,正在等她。

「你來了?我去將飯端下去,馬上就好。」寒月走過去,說出的話跟她的表情搭配起來,看起來似乎很是不滿。

「我幫你吧,我已經安排了別的人去幫你守著,到時候下去休息就可以了。」紀言接過她手裡的盤子,跟著她一起去廚房裡面。

放好東西之後,兩人轉身去了寒月的房間。

寒月躺在床上,聽著屏風那邊傳來的水聲,閉上了眼睛,腦中的紛雜漸漸的拋去,直到臉上傳來溼涼。

紀言沒穿衣服就出來了,甚至用他那溼漉漉的手抹了一把寒月的臉,寒月睜開眼睛想要揍他,卻被他一把按住,親了上去。

寒月乾脆沒了那想要揍他的心思,勾上他的肩膀。

這是紀言教她的事情,雖然這事情並不像是紀言所說的,能夠忘掉一切的煩惱,但是跟紀言在一起的時候,寒月覺得自己確實是沒有之前那麼煩躁了。

只是也只是跟紀言在一起的時候罷了。

她也曾有出任務的時候跟其他人做這樣的事情過,那感覺並不算太愉快。

甚至紀言知道了她跟別人也做過這樣的事情之後,紀言還難受的哭了,當時她看見紀言哭,暗自下了決定,以後只跟紀言做這樣的事情。

她知道這對其他人而言意味著什麼,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含義。

閣主總是說她什麼都不懂,會傷了周圍人的心。

她覺得閣主說的對,只是卻也不太對,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有閣主,現在多了一個紀言。

但是她沒說過,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

「我愛你,寒月,我愛你。」紀言親著她,聲音傳進她的耳裡。

寒月眯上眼睛,沒有問出想要問的話。

愛是什麼?她不懂,也不想懂。

閣主曾告訴她,她也不懂。

既然是閣主都不懂的東西,那她又何必弄懂這件事情呢。

寒月輕輕的哼了一聲,不像是迴應,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紀言沒有想那些會讓他心情煩悶的事情,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訴說自己對她的情誼。

一遍又一遍,既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寒月聽。

即使,他知道她聽不懂。

她不知道他對她的情誼!

月光爬上床榻,照亮了兩個不懂愛卻又苦苦的追逐著愛的人,皎潔的月光,既是冰冷的,又是溫柔的。

就像是,他們一樣。

是那追尋著愛的人們的寫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