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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氣到吐血

聽到聲音,林清遠面色一僵,內心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氣來。未等門全部打開,就一腳踹開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把門踹壞了你拿錢修啊,有那錢不如拿給我出去喝酒。」

林樂鬆一臉不耐煩,接著又罵了兩句,嘴倒是沒有停下來,一直啃著手裡的豬蹄。

林清遠面色越發的難看,「喝酒,你的腦子裡整天只有吃飯喝酒。你都二十多歲了不知道出去找個活兒幹!」

「幹什麼活兒,我是要做大官的,怎麼能出去幹活。要我說你倒是應該去找個活兒幹了,你連官位都丟了,在家裡吃白飯啊?我可不養你這一家子閒人。」

說著,林樂鬆還翻了個白眼,彷彿現在林清遠一家人是吃的用的都是他的一般。

「我是閒人?」林清遠一臉的不可置信,氣得渾身發抖,「我要是閒人你吃的喝的都是哪兒來的?林樂鬆,我告訴你,你才是閒人,你現在是靠我養著的,只要我不願意,隨時可以讓你滾!」

許是因為憋屈得太久了,林清遠現在是一點兒情面都不留,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這幾句話他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雙頰通紅,渾身發抖。因為聲音有一點大了,柳夫人抱著孩子,還有幾位侍妾一起出來了。

林樂鬆滿不在乎的癟了癟嘴,「你養我是應該的,我娘說了,憑什麼你在京城當官兒整天吃大魚大肉,我要在種地生活。這都是你欠我的,你養我也是應該的。我已經找好關係了,再過段時間就要做官兒了,到時候我也不會管你。」林樂鬆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

「你……你……」

林清遠指著他,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什麼我,你只是一個給我賺錢的工具而已,我娘說了,你的東西都是我的。」林樂鬆許是有些不滿,癟了癟嘴,翻了個白眼。

林清遠被氣得不輕,但一旁的柳夫人和幾位侍妾一點兒想要上前安慰他的意思都沒有,巴不得他生氣將林樂鬆幾人給趕出去。

看了看四周,林清遠在找順手的東西,餘光瞥見了一旁的洗衣盆裡有一根棒子,三步並做兩步上前去將棒子給拿了起來,而後氣勢洶洶的衝著林樂鬆過去了。

「你……你做什麼……你還想打我?」話雖是這麼說著,但林樂鬆還是害怕得連連往後退。

林清遠面色鐵青,「今日我就代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也讓你懂得什麼叫尊老愛幼,什麼是長兄如父。」

「我娘說了,你既然離開家了,就不是他們的兒子了,也不是我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底氣不足,越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林清遠越來越氣,一棍子就敲了過去,正中林樂鬆的肩膀。

一時吃痛,林樂鬆正準備破口大罵,看著漸漸逼近的棍子,連忙躲開,邊跑還一邊罵著。

兩人在院子裡一個跑一個追,林樂鬆畢竟太胖了,一時不察又被打了好幾下,嚇得連連求饒,就差給林清遠跪下了。

林清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疏於鍛鍊,不到一會兒就已經氣喘吁吁了。一旁的臺階上,柳夫人和幾位侍妾冷眼相看,對上林清遠的目光以後,皆是轉頭避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林清遠深呼吸了兩口氣,有些緩和過來了,瞪了一眼林樂鬆,「收拾東西滾回老家去。」

剛被打了的林樂鬆悻悻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去收拾。」一位妾室一拂手中的帕子,興沖沖的往旁邊的一間屋子裡走去。

其餘幾位切手和柳夫人倒是沒有這麼激動,保不齊到時候趙氏回來再一哭訴,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要是讓趙氏知道她們去收拾了東西,那還了得?到時候被扒一層皮都是輕鬆的。

其中一位妾室看了看林清遠的臉色壓低了聲音,「老爺這次該不會是鐵了心想要將他們趕走吧?」

「再鐵了心又如何,等趙老夫人一回來,還不是得乖乖的道歉。我們裝作不知道就好了,免得到時候被惦記上。要是趕走了就皆大歡喜,趕不走這個錯也落不到咱們身上來。」柳夫人微微笑了笑。

以前她倒是真的將這些個妾室當做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她們碎屍萬段。現在她早已經知道林清遠靠不住了,平日裡若不是靠著這些個妾室接應,恐怕家裡都快要揭不開鍋了。

自從她的女兒被人抱回來以後,就徹底恨上了林清遠一家。可惜林浩還得參加科舉,他必須要要有一個好的出身。不然,她早就帶著一雙兒女出去單過了。

她和那些個妾室可不同,不然也不會將林夫人給取而代之了。哪一次林清遠不是雷聲大雨點小?趙氏一哭訴,事情就結了,保不齊還得向林樂鬆道歉。

其中一位妾室嘟著嘴,「我看這次老爺是真的鐵了心了,要是真的將那一家子給趕走了,我們的那些東西就不用東藏西藏了。」

「可不是,上次我就戴了個素簪子都被趙老夫人給薅走了。說什麼妾室不配戴這麼好的東西,還動不動就說什麼要將我們給發賣了。我可是良籍,又不是什麼物品。」先前那位妾室不滿的說著。

其餘幾人連忙點了點頭,「要是將他們給趕走了,保不齊我們還能回到林府去,我算是看清楚了,沒了老夫人,咱老爺還真是不行。」

「可不是啊,以前總是埋怨老夫人不肯給他開後門,現在沒了老夫人,連官兒都給丟了。」

院子本就不大,幾位妾室雖然刻意收斂了聲音,但還是全部進入林清遠的耳朵裡了。

他臉色又變了變,腦海裡響起雪玲的話來。他好像真的做錯了,趙氏根本就沒有將他當做兒子看待。

虧他知道趙氏被人抓走以後,還眼巴巴的湊上去!

正在他悔悟的時候,幾位官兵踹門而入,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哪位是林清遠?」

林清遠心頭咯噔一下,眉心突突直跳,「我是,請問……」

「帶走。」為首的的人直接開口。

一旁的柳夫人急忙上前,塞了一個錢袋子過去,「敢問這位大人,我家老爺犯了什麼罪?」

她倒不是關心林清遠,只是害怕林清遠有什麼汙點,連累了林浩參加科舉考試。

那位官兵將錢袋子拿著掂量了兩下,這才滿意的將東西收了,「有一位自稱是他母親的人,說是受了他的指使,當街攔住了朝廷誥命夫人的轎子訛錢,他是主犯。」

林清遠的面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自稱是他母親的人,除了趙氏還能有誰?

虧他還想要將人給撈出來,沒想到人家直接將所有的罪都推到他身上來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氣得渾身發抖,嘴裡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噗嗤」一下吐出了一口血來,衣襟都全部被浸溼了。

「老爺……」

「老爺,東西都收拾好了。你放心,金銀首飾的東西我一點兒都拿,只給他們拿了幾件衣服。」先前去收拾衣服的那位小妾提著兩個很大的包裹出來了。

她身材較為嬌小,顯然是提不動那麼重的東西,幾乎是拖出來了。

「扔給他,讓他們滾。」林清遠幾乎是吼出來了。他雙眸猩紅,雪白的牙齒早已被鮮血染紅,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滲人。

「好。」那小妾拖著兩包東西艱難的往前走,其餘幾位妾室連忙上去幫忙。

這邊,官兵一臉嫌棄的看了林清遠一眼,而後將人給帶走了。

「快滾吧你。」一位小妾衝著林樂鬆吼了一句。

「你……」林樂鬆面色又難看了幾分,沒想到林清遠這次真的讓他滾!

翌日,顧清菡和蕭寒山兩人到了晚間差不多才回來。

稍作思索,顧清瞳還是去找了蕭寒山,這種事情沒必要瞞著。她知道身負血海深仇的感覺,也知道報仇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

等她到顧清菡的院子裡的時候,顧清菡二人還在用晚膳。

「這麼晚怎麼過來了?」顧清菡一邊問道,一邊吩咐雪蓮加一副碗筷。

顧清瞳搖了搖頭,「我已經吃過了,我有事想要找一下蕭神醫。」

聞言,蕭寒山頭也沒抬,自顧自的挑著盤子的的魚刺,而後將沒有魚刺的肉放進顧清菡的碗裡。

「我也不知道楚淵現在在哪裡,不過你防汛,距離他體內的蠱蟲上次甦醒剛過沒多久,若是沒有什麼誘因的話,是不會出事的。」

他只當顧清瞳是為了楚淵的事情而來,因而也沒有怎麼在意。

「我不是為了這個而來。」說著,她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不知道你聽說過譚固這個人沒有。」

「沒有。」蕭寒山搖了搖頭,又有些不耐煩了,「你要是打聽人不如去玲瓏閣來得快。」

顧清瞳卻是沒有說話,一伸手,雪玲連忙將一張卷著的紙遞了過去。

她接過來卻是沒有看,直接遞給了蕭寒山。

蕭寒山這才抬眸,放下了筷子,將那張紙給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