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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接連噩耗

「你這小腦瓜子都在想什麼。」楚淵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顧清瞳嬌嗔了一聲,癟了癟嘴,有些吃味兒,「如今西涼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玉淑公主是你未婚妻,只等你回去舉行婚禮了。」

「玉淑公主有恩於我,再加上當時我沒有成親的心思,也就沒有理會。」

楚淵難得溫聲細語的解釋了這麼多。

他第一次來東辰時尚且年幼,西涼皇帝自然是不允許他隻身一人前往的,是玉淑公主的掩護,這才出來了。

日子漸漸流逝,他羽翼漸豐,後來西涼皇帝才沒有阻攔。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但他一直記在心上,可見他與傳聞並不相符,至於傳聞有沒有人推波助瀾的成分,他也沒有去深究,比較這也無意中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你和玉淑公主關係很好嗎?她為什麼要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幫你?」顧清瞳揚眉,能公然和皇上做對,可見玉淑公主的膽子不小。

楚淵沒有察覺到她話裡有話,點了點頭,「算是吧,小時後的玩伴。因為這件事情,她還被父皇責罰了。」

「哦~~~」顧清瞳似乎是知曉了什麼一般,尾音拖得很長,「原來是青梅竹馬啊?」

聞言,楚淵笑了兩聲,繼而開口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顧清瞳不解,用力嗅了嗅,卻是什麼也沒有聞道。

「一股子醋味兒。」

聽完他的話,顧清瞳臉色頓時變得緋紅,嬌嗔滿面,「你才吃醋了,說話都酸溜溜的。」

「好,我吃醋了,我說話酸溜溜的。」

聽他這麼說,顧清瞳臉色才逐漸恢復正常。

楚淵和玉淑公主只見有沒有什麼,她比誰都清楚,不然前世也不會鬧「」出那檔子事情來。

再者,玉淑公主愛那個侍衛愛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將精力浪費在楚淵身上。

顧清瞳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躺在楚淵的懷裡,彷彿時間都定格了一般。

若是可以,她當真想要拋棄所有的事情,和楚淵一起遊歷天下,漁舟唱晚。

但她不能!

她是雲寧郡主,是顧家人,要擔負起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責任,能偷得這半日的閒暇時間已是不易了。

「清瞳……」

耳邊傳來的聲音有些低沉,但極富磁性。

「我在。」顧清瞳揚眉。

「我們要個孩子吧……」

「好啊。」顧清瞳毫不猶豫的就回答了,在她看來這是遲早的事情。

「我是說現在。」楚淵神情略微有些嚴肅。

聞言,顧清瞳愣了一會兒,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嘟囔了兩句,臉已經紅到耳朵根子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來。

見她不說話,楚淵心情大好,接著調侃,「嗯?你覺得呢?」

「在……在這裡啊?」

一邊說,顧清瞳一邊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民房了,裡面一點多餘的裝飾都沒有,倒是有些簡陋了。

「嗯。」楚淵右手把玩著她的髮絲,漫不經心的從鼻腔裡發出一個音調。

顧清瞳抿了抿嘴,陷入了糾結。她倒是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上輩子她和夜瑾軒的婚禮雖然不被人看好,但成親時依舊是十里紅妝,最終又落了個什麼下場?

楚淵確實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她上輩子就已經知道了,重要的不是環境,而是在一起的那一個人。

想到這裡,顧清瞳難得嬌羞的低下了頭,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蠅。

「你要是覺得介意就……」

楚淵剛說出去半截兒的話瞬間就停止了,表情凝固,半天沒有轉過彎來。

說完那話以後,顧清瞳只覺心砰砰直跳,儘量的將頭埋得很低,不敢抬頭看楚淵。

半天沒有得到回答,她死咬住下嘴脣,心裡倒是有些沒底了:楚淵該不會以為她很輕浮吧?她今天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極速的心跳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想了想,正準備開口解釋,身體瞬間就被禁錮住了。

「這樣太委屈你了。」

耳垂傳來輕柔的觸感,似有似無的熱氣鑽入耳朵,驚得顧清瞳縮了縮脖子,心中那一絲不安也完全壓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欣喜。

感受到身邊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及時閉了嘴。

片刻,外面傳來了幾聲鳥叫,聲音異常尖銳,持續好一會兒都不見停歇。

顧清瞳有些坐不住了,「蹭」的一下就從楚淵的懷裡起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前世畢竟和楚淵相識了那麼久,知道暗門的信息傳遞絕大多數是靠模仿鳥叫,模仿的聲音越尖銳,持續的時間越久,就代表事情越大。

方才的鳥叫聲她聽得一清二楚,絕不可能只是一件小事。

「我去看看。」

楚淵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神色變得異常凝重,三步並做兩步走出了房門。

見他出去,顧清瞳也急忙下了床,不知為何,心裡莫名的有些慌張,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定王世子染上了時疫,如今仍是昏迷不醒。」

她匆匆而來,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不可能!」

顧清瞳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顧清恆並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練武之人的身體素質本就要好上太多,她出入善堂這麼久都沒有感染時疫,也有這一層的原因。

見她情緒波動,楚淵對一旁的暗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下去。而後才扭頭看向她,「可能是探子傳錯消息了,我們先去看看再下結論。」

能傳到楚淵手裡的消息絕不可能有假!

顧清瞳諳熟這一點,腦海裡一片混亂,「一定是謝家人做的手腳,謝國公世子與我哥同在軍機大營為官,一定是他下的手,我去找他要解藥……」

說完,連忙忘外面趕,生怕遲了一步。

昏迷不醒的都是重症病人,很可能會一直醒不過來,所以她才會這麼急躁。

「清瞳,你冷靜一點!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你這樣做非但拿不到解藥,反而會落下把柄。」

然而顧清瞳此時腦海裡一片混沌,絲毫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整個人都沉浸在哥哥感染時疫這一事件中。

「有蕭寒山在,顧清恆不會出事的!」

「你信我,好不好?」

聽到這裡,顧清瞳的情緒才漸漸的穩定下來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楚淵,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我哥他不會出事的。」

如今遇到大事,她已經習慣以楚淵為主心骨了,楚淵的話總能給她打一劑強心劑。

「當然,我們先去善堂看看具體情況好不好?」

聞言,顧清瞳點了點頭,忙不迭的擦乾了眼淚。

事不宜遲,兩人也顧不得夜瑾軒有沒有發現地道了,當即就往善堂趕。

許是路上耽擱了些時間,兩人到的時候蕭寒山正在給顧清恆做檢查。雖然蕭寒山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但顧清瞳還是從他的眉眼之中看出來了幾分擔憂的神色。

約莫著等了一刻鐘,見他收了手,顧清瞳忙不迭的開口詢問具體的情況。

「情況不太好,他至少感染了十天以上。」蕭寒山語氣頗有些無奈。

「十天?」顧清瞳聲音略微有些拔高,滿臉的不可置信。

軍機大營還輪不到謝國公世子一手遮天的地步,沒道理哥哥感染時疫以後十天才被發現,看來這其中是另有隱情!

顧清瞳緊緊的咬住了下嘴脣,隨後接著開口,「為什麼我哥吃了藥丸還會感染時疫?」

當時蕭寒山告訴她只有練武之人才能吃那抵抗時疫的藥丸,她立馬派人去給顧清恆送了一顆,沒道理沒有用。

除非,他並沒有吃那顆藥丸。

果不其然,蕭寒山下一句話證實了她的猜想。

「他沒有吃那藥丸,不然也不可能會昏迷不醒。」

聞言,顧清瞳眉頭越皺越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送我哥來善堂的人現在在哪兒?」

蕭寒山沒有說話,只是衝著旁邊病床上的人努了努嘴,示意她看。

一旁的顧元看了看她的臉色,這才開始解釋,「二小姐,世子在軍機大營中被人陷害了,親衛誓死才將他帶了出來,具體的情況我們暫時也無從調查。」

隨即顧清瞳踱步到了一旁的病床上,掀開了那層蒙著的白布,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頓時在整個房間裡蔓延開來。

屍體已經冰冷了,顯然已經去世有些時候了,顧清瞳一臉悲痛,伸手將那雙瞪大了的眼睛合上了,「厚葬。」

如今看來,顧清恆的其他親衛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有等他自己醒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消息她尚未接受,又一個噩耗便傳來了。

這邊,雪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二小姐,蕭神醫,不好了!大小姐……大小姐她……」

「我姐怎麼了?」

顧清瞳只覺眉心突突直跳,雙眸牢牢地鎖定在了雪蓮的身上。

「大小姐染上時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