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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醜聞錄影

略微低沉的男聲跟女聲,十分清晰的傳達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在場賓客的表情略有些茫然,對出現在面前的狀況有些無措,也對這古怪的場面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祁家人,他們試圖關掉熒幕,想要終結這個影響婚禮的不和諧音符。

然而這螢幕卻似乎被什麼東西鎖定了一般,無論怎樣都無法關閉。

竊竊私語聲漸漸四起,現場的氣氛也開始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那聲音仍然在無所顧忌的繼續播放著,葉紫也越發激動。

她看向葉玖玖,試圖從她臉上看到恐懼與慌亂,但很快,她臉上的微笑就略微有些維持不住了——

因為她發現,情況好像跟自己的想象有些不太一樣。

葉玖玖冷靜的有些過分,彷彿早就有所預料一般,十分從容。

緊接著,事情就徹底走向了失控。

因為那裡面傳出的聲音,男方確實是祁深沒錯,女方卻並非是葉玖玖!

「深哥,你不要忘記對我的允諾,你可是說好要娶我的哦。」

「小紫,你放心,等到我們的計劃成功之後,我一定會用最高的規格,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拉風的新娘。」

如果說剛才的聊天還讓人一頭霧水,那麼行進到這裡,大家也就不難聽出來,錄音中的兩位當事人身份了。

正是祁深跟葉紫。

原本騷動的人群,爭論聲變得越發清晰起來,眾人的目光也不禁朝著葉紫跟祁深的方向投去。

祁深的眉頭深深皺起,幾乎無法維持自己的體面,他身側的祈蘭婷也發現不對勁,朝著祁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知道?

此時祁深的心中一片懊惱。

他已經將錄音交給葉紫,也將計劃佈置的萬無一失,葉紫只要將U盤插入電腦,等待這段錄音播出,便可萬事大吉,誰知道,葉紫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祁深還並沒有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他還以為這是葉紫小女兒心性作祟,想先發出兩人的甜蜜片段,逼自己公開跟她的關係而已。

只是這裡人多眼雜,祁深也不好對葉紫發脾氣,跟她當面對質,因而只能賠著笑跟身側的母親解釋道:「這……這是個意外。」

他此時還並沒有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但很快,他就明白情況遠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加糟糕。

錄音不但被掉包。

談話的內容,也逐漸朝著奇怪的方向歪斜過去。

「深哥,你可不要忘記你說的話。」

葉紫嬌笑兩聲,話音一轉,甜蜜無影無蹤,變成了一種幾乎惡毒的怨恨。

「葉玖玖那個賤人,她著實蹦躂不了幾天了,不就是有個大小姐頭銜嗎?除了這個,她還有哪裡比我好?」

跟她往日裡表現出來的溫柔可人,對姐姐十分尊敬的姿態全然不同,這個葉紫,當真讓那些不太瞭解她本質的人感到陌生。

「也幸好她腦子不夠用,蠢得要死,這些年來她有的,我卻沒有的東西,我終歸會一件一件,全部拿回來!」

緊接著響起的,是祁深的附和。

「小紫,不要太激動,我們從長計議,計劃了這麼久,可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出現差錯。」

葉紫聞言,也似乎開心了不少,語氣十分雀躍。

只是與那嬌滴滴的聲線相反,她說出來的話,卻當真讓人膽寒。

「深哥,你說的沒錯。」

她似乎在展望專屬於兩人的美好未來。

「等到葉玖玖接觸跟祁南梟的婚約,沒了祁家給她撐腰,葉董明也徹底放棄了她,我們就將她手中的葉氏集團股份騙到手,然後……做掉她。」

一片譁然!

本來還只是低聲交談的人群,也因為這句話徹底沸騰起來!

目光如針紮在葉紫與祁深的身上,這份對話,已然超過了一般豪門醜聞的邊界,讓人毛骨悚然!

葉紫臉上的血色一瞬褪盡,變得煞白煞白,她有些無措的倒退兩步,在人群裡尋找著祁深的蹤跡,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很快,她便發現,祁深跟她一樣都處在狀況外。

想要讓聲音停止的人變成了葉紫跟祁深。

只是,他們為了不讓錄音出差錯費盡心思,如今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說反悔就反悔?

不對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錄音會變成這段?

葉紫六神無主間,又看向葉玖玖,突然明白了一切。

葉玖玖站在祁南梟的身旁,幾乎高高在上的,無甚情緒的俯視著她。

潔白的嫁紗將她襯托的格外聖潔,背對著絕大多數賓客,她豔麗至極的面龐上,一點驚訝也無,那雙澄澈的瞳仁直視著葉紫,裡面盛滿了淡淡的譏誚。

似是早有預料。

又或者……這根本就是她的計劃!

是她!是葉玖玖!

葉紫睚眥欲裂,一瞬之間便明白了到底是誰調換了錄音。

「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見鬼般踉踉蹌蹌的倒退兩步,自言自語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兩個人密謀的計劃?」

沒有人能回答她的問題。

錄音還在持續播放著,像是拷問,又像是一場公開行刑,葉紫覺得自己要被四面八方投射而來的審視目光生生釘死,又像是被人放置在沙灘上無情的暴晒,直到最後一絲水分都被蒸發。

「深哥,你說,我們到時候怎麼處置葉玖玖比較好呢?」

錄音中的葉紫渾然不覺,仍在暢想著美好未來。

「不如打斷她的腿,挖掉她的眼,割掉她的舌頭,讓她再也無法說出真相,好不好?」

她的聲音是如此天真無邪,說出的內容卻又是如此血腥恐怖。

祁深卻打斷了她。

「這有點過分了吧?」

他雖然這麼說,語氣裡卻並無責怪的意思。

「有點太絕了。」

聽到這裡,祁深卻並沒有為自己表現出來的仁慈鬆一口氣。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接下來,他又說了什麼。

「捏造一場車禍,把她撞殘,然後偽造她已經死掉的假象,把她軟禁起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