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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從現在開始不許再騙我

「什麼事,你只管說!」池禹森的臉色暖了許多。

「從現在開始,不許再騙我。」薇茵凝眸望著他,一字一頓,「包、括、任、何、事!」

「好,我答應你!」他在心底跟自己說,從今以後,再也不可以騙她,再也不會騙她。

她似乎不太相信,又加了一句,「如果你騙我,我保證,一定會做出讓你悔恨終生的事情!」

認真的表情,令他忽然想起了池宅裡發生過的一幕幕。

「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看似桀驁地說了這麼一句,來掩飾內心的小不安。

薇茵沉默了片刻,垂下眼簾,「以前的事,我先不追究了,暫時放一放。之後的半年時間,我們相敬如賓吧!」

池禹森明白她的意思,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薇茵,我答應你,沒有你的允許,絕不會對你做什麼,可你總不能連抱都不讓我抱吧?」

「我想冷靜理智地瞭解你。」淡然推開他,迎上黝黑的深眸,「森,我不願做感情上的糊塗蟲!」

他不語,怔怔地盯著她,這個小女人,即便失掉了二十多年的記憶,卻仍保留了她的堅持。

「希望你能答應我。」倔強的目光掃在他的臉上,不肯退讓半分。

「好,我答應你。」不知怎的,他下意識冷起了顏色,脊背僵直著,「沒有你的同意,絕不靠近你!」

天知道她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

此刻,為了給她一個踏實,他甚至同意,半年之內連抱都不能抱她!

不過,看見她滿意地翹起了嘴角,一切都值了。

這真是,愛一個人,只要能見其笑靨,也會如沐春風。

整個上午,他就這麼陪她躺在床上。

怕她傷眼睛,他拿過她手裡的書,像喃哄心愛的女兒一樣,抑揚頓挫地為她朗讀。

當她沉沉地睡去,為她蓋好被子,他則緊緊地挨著她,聞著她的髮香,閤眼小憩。

他能想象到池宅那邊經歷了怎樣的風起雲湧。

可他管不了那麼多。

若不是肩上還壓著整個池氏的興衰榮辱,他真想帶著她遠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寒城,有她太多的傷心往事。

只是她暫且不知罷了!

下午,池禹森破天荒地要帶薇茵去聽音樂會,這讓憋悶了好幾個月的她不勝歡喜。

方齊雲先行一步去安排。

體貼的大管家選擇了一個位置最好的包廂,既免受外部干擾,又能夠聆聽到每一種樂器的演奏特色。

這是一場以傳統民樂為主的新春音樂會,選用的都是歡快的曲調,顯然很適合孕婦欣賞。

儘管身子已經有些笨重,兩個小時的演奏時間裡,薇茵還是禮貌地起身鼓掌十餘次。

起初,方齊雲怕她勞累,試圖勸阻。

池禹森卻示意由著她去,——這是她對藝術的尊重,誰都沒辦法阻止她這麼做。

回家的路上,雖然薇茵疲憊得想睡覺,卻仍舊難掩興奮之情。

兩個男人相視不語,心頭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是滋味。

可能下午累著了,晚飯薇茵吃得不多,早早就回房休息了。

池禹森把她哄睡後,悄悄出了門。

方齊雲似乎早有準備,正在樓下客廳等著他。

兩人默默對視,各自臉色凝重地坐下。

「森少,網絡上已經炸了鍋,各種猜測紛至沓來。這不,一整天電話就沒有斷過,我一通也沒敢接……」方齊雲把手機擺在桌子上,聲音低沉。

池禹森冷笑一聲,「我早早就把手機關了,免受打擾。」

說著,拿出電話,開機。

手機小祕書提示,有三百二十七通來電,來電者不外乎那三四個,——外界根本得不到他的電話號碼。

除此之外,還有幾十條短信,大部分都是嶽娜發來的,他根本不屑打開查看。

只有最後也一條,也是唯一一條,顯示是爺爺的短信。

「明早八點,回老宅來見我!」很簡單的一行字。

池禹森心裡清楚,這是最後通牒。

看看發信時間,就在十分鐘前。

想了想,回覆了一個「好」字,想必老爺子今晚能安枕入眠了。

「森少,嶽、蘭兩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方齊雲提醒道。

「沒關係,他們有軟肋在我手上。」翻出上午錄的視頻,遞給大管家。

齊雲接過手機,看完視頻,滿臉嫌惡,「這兩個人也太齷齪了!」

「如果他們不這麼齷齪,我還真就沒有藉口從婚禮上逃走。」抿了一下嘴脣,「蘭永迅和嶽繼英已經知道他們寶貝女兒做的好事,所以沒臉指責我。」

「可你代表的是池家,婚禮沒有結束你就不管不顧地離開,這會被認為是池家在打嶽、蘭兩家的臉……」

池禹森淡笑著點頭,「爺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方齊雲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清楚這話的意思。

「你看看你電話上的未接來電,有爺爺或者閆叔的號碼麼?」盯著桌上的手機,微微仰首道。

大管家把來電號碼翻了好幾遍,抬首,失望地搖搖頭,「沒有。」

池禹森睨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婚禮前,爺爺叮囑我,不管發生什麼事,婚禮必須如期舉行。我離開禮堂的時候,爺爺喊了我兩聲。而這一整天,他只是給我發了個短信,甚至也沒有打你的電話,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方齊雲諱莫如深地點頭,「懂了。」

池禹森忽然挑起眉梢,「對了,風正回來了。就住在翠微雅郡。」

方齊雲愣了下,微微皺眉,「住得這麼近,萬一他們見了面……」

「風正一向住慣了翠微雅郡,也不好讓他換地方。你多注意點吧,儘量別讓他們碰面。」拿起紀梵希打火機,在手中擺弄著。

「好。」方齊雲應了一聲,若有所思地凝起了眸子。

同一時間,蘭家。

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嶽繼英氣急敗壞地拎起手邊的青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伴隨著碎裂聲,蘭永迅跟著打了個激靈。

「都怪你這個沒用的爹,才會讓女兒受那麼大的屈辱!」雙手掐腰,面紅耳赤。

母老虎開啟了發威模式,阻她者死。

蘭永迅垂頭喪氣地回了一句,「視頻你也看到了,怨得了別人嗎?」

「你竟敢胳膊肘向外拐!」陪伴質問聲而來的,還有一隻褚紅色高跟鞋。

年過半百的老男人敏捷地閃身,躲過一劫,立刻快步去撿回鞋子,跪到老婆面前,小心翼翼地把鞋子給穿好。

「繼英,咱們不是商量好了嗎,用女兒和股份做誘餌,把他們池家的產業全部套過來,壯大我們嶽、蘭兩家的實力。」雙手搭在婦人的小腿上,殷勤地揉著,聲音也跟著軟塌塌的,「我的賢妻啊,你得冷靜一點,小不忍則亂大謀!」

嶽繼英想了想,偃息了怒氣,「就你最冷靜,老狐狸!」

蘭永迅抬頭,曖昧地眯起眼睛,「為夫只做賢妻你的騷狐狸!」

說罷,起身,扯著母老虎,往臥室走去。

「我可警告你,早晚得把今天受的這口惡氣給我出了……」嶽繼英的聲音聽起來竟有撒嬌的意味。

「放心,放心,有老公我在,皆無憂……」

與此同時,池宅。

婚禮舉行了一半,新郎卻顧自離開,這對新娘來說絕對是最丟臉的事兒。

但,有池、嶽、蘭三家的家長坐鎮,場面倒也沒太失控。

剩下的程序基本上也用不著新郎,婚禮依舊熱熱鬧鬧地進行著。

喜宴過後是舞會,然後又舉行了盛大的酒會,一直鬧騰到天色暗下來,又放了一個小時的焰火,賓客們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告辭離開。

喧鬧了一白天的池宅漸漸安靜了下來。

坐在偌大的婚床上,嶽娜扯開喉嚨大哭了半個小時,直到眼睛紅腫,這才止住了哭聲。

靜坐了一會,她拿起電話,撥了個長長的號碼。

「二叔,再借我幾個人。」甫一接通就開口說道。

「怎麼了?哭了?」很好聽的聲音。

嶽娜又忍不住抽泣著,滿懷委屈。

「娜娜,不是二叔不幫你。上次借人給你,結果卻導致你么叔慘死……」

「這次不同!」抹掉臉上的淚水,「你找兩個得力干將,幫我查查池禹森是不是在外面藏了女人。」

「如果是呢?」

嶽娜長長地出了口氣,目露凶光,「那我就要他去摟著婊子的屍體睡覺!」

「娜娜,不過是個男人,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

「二叔,我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都沒有趕回來,再重的禮也不能讓我開心!如果你還當我是你最疼愛的侄女,就再幫我這一次!」她篤定二叔一定會幫她這個岳家唯一的後人。

果然,電話那頭輕嘆一聲,「好,我再給你派幾個人。不過你得答應我,這次不能再鬧出人命了,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