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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完美「側顏殺」

陪爺爺用過午飯,池禹森告辭離開。

在院子裡,被池仲義叫住。

「禹森啊,聽說你跟嶽娜徹底鬧掰了?」不懷好意地試探,卻要做出噓寒問暖的樣子。

森少回以冷冷的對視,脣角噙著嘲諷,「我記得上次二叔公司虧損的時候,跑爺爺這裡蹭過血燕吃。今天又見二叔來吃血燕,怎麼,這個月公司又虧損了?」

池仲義頓時不高興了,「這是什麼話?難道你整天只想著讓我的公司虧損、倒閉嗎?」

「那怎麼可能啊?」聳了聳肩,作出無辜狀,「二叔公司的錢都是我們集團投進去的,我巴不得二叔賺得盆滿缽滿呢!」

說罷,快步離去。

池仲義氣得臉色通紅,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孟桐,你給我抓緊追嶽娜,越快結婚越好,實在不行就先搞大她的肚子,聽到沒有?」

那頭唯唯諾諾應承了幾句,他才氣哼哼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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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翠微雅郡,一間四周掛著竹簾的雅室內。

池禹森面無表情地坐在茶桌前,盯著長約一米的根雕茶海發呆。

「森少,你已經枯坐兩個小時了,有心事?」秦冕一直靜坐在對面,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事。」池禹森起身出門。

再好的朋友,也承載不了他的內心。

何苦說出來!

穿過兩條細狹的衚衕,又轉過幾個彎,來到寒煙小築門前。

深呼吸,推門而入。

院子裡很靜,進了屋子,同樣靜謐。

直奔臥房,一眼望見沉睡中的人兒,心裡便暖了起來。

上前,坐在床邊,大手貼上了她的面頰。

她嚶嚀了一聲,翻身,繼續嬌憨地睡著。

又呆坐了片刻,池禹森輕手輕腳地躺在了方小魚身邊,伸手把她摟在懷中。

「魚兒,你可知,你打開了我身心的鎖……」喃喃著,把她擁緊。

「唔……」她惺忪著睜開了大眼睛,睫毛扇動,「你回來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明媚的笑容。

池禹森的心底有羽毛劃過,旋即,深情地親住了她。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人兒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應承。

終於,兩個人被燃燒了起來。

「池先生,你是瘋了嗎……」她忍不住發問。

「對不起……」道歉是道歉了,可瘋狂的樣子並未有所收斂。

只有他心裡清楚,此時的他,迫切地需要緩解內心的壓力。

「魚兒,不要讓我如此沉迷,不要!」他第一次感覺到無法控制自己。

「池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又被親住,她的心已經融化成了熱流。

吻罷,他在她耳邊呢語,「愛你,已經令我上癮,戒不掉,也不想戒了……」

她的小臉紅得好像熟透的蘋果,口齒含混,「我……有那麼好嗎?」

「好,好得要命!」

他願意做她一個人的英雄,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

過後,兩人靜靜地相擁而臥。

「爺爺的身體怎麼樣了?」想到他出門的目的,她關切地問道。

他強扯脣角,努力讓口吻輕鬆一些,「沒什麼大礙,就是想我了,藉機讓我回去看他。」

「你是該多回去看看爺爺。老人家都會覺得孤單,應該多多陪伴。」她懂事地說道。

他忽然邪魅挑眉,「那,我們是該多努力的。」

「我們?努力什麼?」她不解。

「努力造人啊!」板著臉,很鄭重的樣子,「多生幾匹小馬,回去陪曾祖。」

小魚一扭臉,「誰跟你生小馬啊,你這隻老公馬!」

「老嗎?我那麼勇猛,你覺得有老的意思嗎?」他嗤笑著問道。

「反正不年輕!」她「無情地」打擊。

他騰然坐起,嚇得她低呼一聲。

「哪兒老?嗯?哪兒老?」擺出健美姿勢,現出鼓溜溜的肱二頭肌,冷著顏色低頭,打量自己身體,「瞧瞧,罕見的八塊腹肌,這麼好的身材,別說三十多歲,就連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都沒有我身材好!還敢說我老……」

說完,身體懸在她的上方。

「幹嘛?」她嘟著脣問道。

他不說話,無賴地抱住她。

「誒……,誒……」她慌亂地叫著,掙扎著,想逃走,可沒能成功。

他冷酷獰笑,「來吧魚兒,讓我告訴你,什麼叫做「三十不老,才剛剛好」!」

兩人鬧作一團。

臥房門外,方齊雲怔忡地定在原地。

跟隨森少這麼多年,從未見他有過如此悸動難耐的時候。

可見,他對她真是愛極了!

心裡一陣刺痛,沉著步子離開。

這世上只有一個池禹森,也只有一個能被池禹森瘋狂愛著的魚薇茵。

更,只有一個令他方齊雲也深深愛著的魚薇茵。

悲愴的背影,穿過院子,出了大門,去做他該做的事情。

有時,守望未嘗不是一種更深刻的愛。

——————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小魚從睡夢中醒來。

又纏綿了一整晚,身旁的他還在熟睡。

頭一次靜觀他睡著時的樣子,覺得真是好看極了。

這個男人雖很少笑,但完美的「側顏殺」足以彌補冷冽的性子。

三十七歲的年紀,皮膚卻好過許多二十歲的年輕小夥子,是跟經常做運動有關嗎?

想到他的矯健身材,想到跟他在一起時那種滿足和激盪,她的臉又變成了酡紅色。

如果說被人打壞腦袋是她的不幸,那麼,能夠擁有這樣一位溫柔的丈夫,該是她的幸運吧!

從長睡中剛甦醒的時候,她對這個「陌生丈夫」並不感冒,一心想要離開他。

是他用強硬的、略帶跋扈的溫柔叩開了她的心扉,令她無力拒絕。

這麼短的日子,她交付了身心,且一心想要做好他的妻子。

「想什麼呢?」他沒睜眼,卻呢噥了這麼一句。

「沒有……」闔上美眸,窩在他的懷裡,在他的皮膚上摩蹭著臉頰。

「是不是又想被我欺負了?」低沉的聲線,冷冷的音調,說出的話卻是火熱的。

她伸手,蓋住他的嘴巴,「一大早的,不要說夢話。」

他又叼住她的指頭,啃了口,嘴裡含混不清,「今天下午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夜裡未必能回來了。」

「嗯?」她收回手指,抬頭望著他的臉,「出差嗎?去哪兒?」

他把她拉回到自己懷中,「算是出差吧!不遠,明早就回來。」

「叔叔陪你一起去嗎?」雖然這麼問,心裡卻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們倆應該是不拆幫的吧!

結果,他卻毫不猶豫地給否了,「不,他不去,他留在家裡陪著你!」

說罷,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不要,讓叔叔陪你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她執拗地說道。

「不要什麼不要,由不得你要不要的……」

睜眼,翻身,再來一次。

稍後,兩人沐浴更衣,清清爽爽地吃了早餐。

上午,池禹森獨自去了公司。

才回國,有些事務得他親自處理。

小魚有點無聊,就坐在迴廊下喂錦鯉。

深秋的風有點涼,正想起身回房,一大塊毛毯披在了肩上,然後,整個人都被毯子包了起來。

不用想,自是叔叔無疑。

「身子弱,別再著涼了。」方齊雲坐在她身側,把保溫杯子遞到她手上,「喏,喝點紅棗銀耳湯。」

小魚接過來,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

「叔叔,你怎麼還不結婚呢?」望著成雙嬉戲的魚兒,她信口問道。

他想了想,「叔叔挑剔,一直沒有鐘意的姑娘。」

「鳳舞姐不好嗎?」

「她?」搖搖頭,「不是不好,而是不適合我。」

「我覺得你們倆的性子挺合適的。」把杯子放回到他的掌心,「天兒涼,叔叔你也喝一口。」

方齊雲看著杯口上的脣痕,心裡一動,端起,嘴脣貼在原處,喝下一口燙心的湯。

「別為叔叔操心了。有緣人沒出現,叔叔不強求。」又把杯子還給她,「都喝了吧,紅棗補氣,你這個小身子骨啊,得好好補補。」

她聽話地一飲而盡,末了,不忘咂摸咂摸餘味,「叔叔,你這個手藝真是沒誰了!等啥時候咱們叔侄倆落難了,就去開間小吃店,你做飯做菜做湯,我負責招呼顧客,可好?」

方齊雲笑笑,抬手,想摸摸她的頭髮,卻在半空中僵住,又不著痕跡地落下。

小魚不知他這些細微的小動作,而是晃悠著小腦袋瓜,撒目四處。

拿過她手中的空杯子,方齊雲也跟她一起四處張望。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西面樹林後的那座白房子上。

「叔叔,那個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好奇怪哦,沒有窗戶只有門!」探詢的目光,蹙眉問道。

方齊雲微微一怔,「沒什麼,應該是個雜物房吧!」

「可是,雜物房應該有窗戶做通風用啊,不然東西就捂爛了……」說著,裹緊身上的毛毯,站起,往無窗房那兒走去。

方齊雲臉色微變,也起身,緊隨其後,「小魚,天冷,回房吧,好不好?」

小魚就像沒聽見他的話似的,穿過依然蔥翠的柏樹叢,來到了無窗房跟前。

「房門鎖著的……」自言自語完,揚起聲音,「叔叔,你有這扇門的鑰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