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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番外-我們,離婚

看到兒子被傷成這樣,顧夏自然是心疼的。

都說她大意,可是滾滾在她身邊時,她從來都沒捨得讓他這樣受傷過。

現在,就跟靳遠寒去了一天醫院,回來就成這樣子,能不讓顧夏來氣麼。

還有,滾滾說的什麼壞阿姨,是誰呢?

哪個女的會這麼壞,竟然推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啊。

「靳遠寒,到底怎麼回事?!」

他今天,必須給她一個交代。

「滾滾去端熱水杯,若非闌珊推開他,他的手就會被燙傷了。」

所以……

推她兒子的人,是羅闌珊?!

「滾滾……給奶奶喝熱水,壞阿姨推我……」

顧夏才不信靳遠寒的話呢,羅闌珊為了滾滾好推他撞傷了腦袋?

狗屁!

「靳遠寒,羅闌珊呢?!」

「顧夏,你講點道理,如果不是她,現在燙傷手臂的就是滾滾。」

言下之意,羅闌珊被燙傷了?

顧夏才不會相信呢,她只知道,她兒子現在受傷了,而她的丈夫,卻在維護那個害兒子受傷的女人!

「你讓我講道理?我問你,你親眼看到的嗎?」

靳遠寒沉默,沒有直接回答。

顧夏就知道,他沒有看到事情真相如何,單憑羅闌珊的片面之詞,靳遠寒自然是相信了。

「靳遠寒,作為父親,你真的很失敗!」

就算是事業有成的大總裁又如何呢?

他真的關心過愛護過兒子嗎?

這一點,普通的男人都會做的比他好。

……

顧夏帶著孩子,當晚就去了醫院,找羅闌珊和靳母問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遠寒也跟來了,顧夏理所應當的把他理解成是來維護他的心上人的。

怎麼,怕她來欺負了羅闌珊不成?

此刻,病房內。

羅闌珊抹著眼淚,聲音中都是無辜:
「遠寒一定恨我了,認為我是故意傷害孩子的……我……」

「別哭了,白天的情況,我都看到了,不是都跟他解釋了麼,你是為了孩子好,。」

靳母想到白天的事情,雖然也心疼孩子,但畢竟這意外,誰都不想的。

白天的時候,靳遠寒帶著滾滾來看她了,羅闌珊也在。

期間她讓靳遠寒去公司,下班再來接孩子回去。

誰想得到呢,中途的時候,靳母說口渴,靳滾滾就乖巧的踮起腳尖去拿那水杯,想給奶奶端水。

大概是水杯太燙了,一旁的羅闌珊見狀,忙推開孩子,水杯打翻了,那裡面的熱水都潑在了羅闌珊手背上。

而靳滾滾,正好被推到桌子角上,額頭被撞到了,當場就捂著腦袋哭起來了。

這個事兒,說到底,也是無心的。

這不,闌珊的手也燙傷了。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動作幅度有些大,顧夏牽著滾滾站在那裡,靳母看到了顧夏,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顧夏看到坐在一旁的羅闌珊,顧不得其他,上前就質問她——

「你為什麼推我兒子?羅闌珊,他還只是個孩子!」

「我……」

羅闌珊瞬間無語,顧夏身上的怒氣,她都感覺到了,可是……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顧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靳母才是氣急,剛才顧夏進來就無視她這個長輩的存在,直接質問闌珊的口氣,就好像闌珊欠她一條命一樣的。

「今天我也在場,是闌珊不想明朗燙傷,才無意推開他的。」

「可事實是,我兒子現在受傷了!」

「你!」

靳遠寒進來時,就聽到顧夏那不饒人的話傳來:
「羅闌珊,你要是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別傷害我兒子!」

「我真的沒有……」

「夠了顧夏,闌珊不是這樣的人!」

他聽不下去了,知道孩子今天受傷了,顧夏生氣是應該的,可是就算有錯,也是他沒照顧好孩子,與其他人無關。

聽到靳遠寒的斥責後,顧夏只覺心裡一陣酸澀,卻也不過幾秒,就嘲諷的笑了一聲:
「心疼你的心上人了?滾滾這樣都不見你心疼……」

「如果你有氣,就衝我發,跟別人沒關係。」

衝他發?

顧夏哪裡敢啊,在他眼前啊,自己算什麼呢,不過就是如同螞蟻那樣的存在。

哪裡敢輕易朝他發火,質問呢。

靳遠寒,你這樣的維護,不覺得很好笑麼。

也許從一開始,我和羅闌珊的人設在你心裡,早就有了界限。

她做什麼,都是對的,都是為了人好。

而我呢?

即便自己孩子受了傷,連一句質問都不許麼?

「遠寒,你看看這個女人,哪裡有資格做你的妻子,做靳家的媳婦?!」

靳母真是沒有見過比顧夏還要讓她厭惡的女人了,這麼目無尊長,不顧場合就當這裡是市場麼這麼嚷嚷。

「顧夏我告訴你,闌珊也受傷了,明朗是我的孫子,他這樣我也心疼,可是我也不許你這樣詆譭闌珊!」

「你別拿孩子的那傷來故意為難闌珊,就算是沒有闌珊,我也不會讓你做我媳婦!」

靳母現在就把話給挑明瞭,這個顧夏,必須得離開靳家!

靳滾滾嚇得抱緊媽媽的身子,哭鬧著:
「媽媽,滾滾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他不疼了,不疼了。

不要因為滾滾,讓媽媽受傷害,不要媽媽離開。

聽著兒子的哭聲,顧夏都覺得很諷刺。

連四歲的孩子都知道,心疼她,為了她可以忍著疼。

可是她呢?

作為母親,卻連為自己孩子討個公道都做不到。

顧夏,你又何嘗不失敗呢?

是該心死了,這樣的環境根本不屬於她生存。

「滾滾,我們走。」

她走,帶著孩子走,離開這裡,離開那個讓人噁心的靳家。

真的,受夠了!

「顧夏……」

靳遠寒看著女人要把孩子帶走,出聲喚住了她,眸色深諳,還想說什麼,可對方已經先出聲打斷了他——

「靳遠寒,明天早上……我在民政局等你。」

我們,離婚。

這一次,哪怕力爭到底,她也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