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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確定了,是懷孕

我也不知道付景晨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可能人心會變,他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當然不會眼裡有我。

或許不喜歡我了,所以才把之前的賬給我算上。

我怎麼就忘了,付景晨原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

————

從付氏出來沒多久,我就接到小陶電話。

他說李叔在公司等我,要我給他一個說法。

我看一聽就明白過來,肯定是李思城的事。

我不想和他鬧得很難看,畢竟大家曾經也都是那樣的關係。

爸爸死後,也都是李叔在照顧著我。

所以我並不願意讓自己有什麼不得體的事情。

之前讓小陶不擇手段從李思城手裡挖出資訊,是我自己太簡單了。

我沒想過事情的真相這麼讓人難以接受。

「李叔,你不用和我談。我給你的態度就是,我可以幫你安排個保安或者工廠守門的職務,並且承諾讓你有養老金。至於李思城的事,我實在沒有辦法再說什麼了。我……我希望你不嫌棄的話,就來易氏吧!我讓小陶給你安排去工廠!你也五十出頭了,養老的職務很不錯的!」

李叔坐在我辦公室的沙發上,看著我說完。

我摸不準他的意思,就給他泡茶。

「這茶,是爸爸生前喜歡喝的種類,雖然苦了點,但無論是口感還是下喉之後的舒適感,都挺棒的。」

我把茶放下。

其實易粵這人,真的沒什麼品味。

再好的茶到他嘴裡,一口嚥了也不會誇讚幾句。

再差的東西,他也還是沒什麼評價。

他不會把自己的喜好表露得太多。

這也是他跟旁人的差距。

「我不要什麼保安,我不要看門,我只要我兒子好……他現在癱瘓在醫院,在醫院!」

李叔激動起來。

他一把將茶杯推到地上。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扔到沙發上。

再下一秒,我脖子被他掐住。

想開口叫保安都完全發不出聲音來。

李叔面目猙獰,瞪眼咬牙。

我知道,李思城就是他的底線,也是他最不能忍受別人去觸碰的東西。

所以,他現在根本和我談不了理智。

李叔頭髮已經花白,可是手上的力氣大到讓我驚詫。

我斜眼看到桌上有菸灰缸,可是伸手根本就夠不著。

「你……我不要工作,我要我兒子醒過來,我要我兒子醒過來!」

這件事,是小陶做得過分了。

但他一開始應該不是要置李思城於死地。

「那你要我怎麼樣?」我看著李叔。

很難想象,一個跟了我爸這麼久的男人,現在要我的命。

「我會安排醫生,好好救治,但是……」

「沒有但是!」李叔表情猙獰,我忽然覺得他很陌生,「那你也去醫院陪著他,去!」

他說話的同時,手上用力萬分。

「啊……」

我閉緊眼睛,雙手死死抱住李叔的手臂希望可以推開他。

只可惜,我力氣不夠。

他手臂上的青筋越來越突出,我知道他真的會殺了我。

誰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

尤其是他們這樣,相依為命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只有彼此的。

我說不出解釋的話,明明我沒有錯。

可就在我以為自己會休克過去的時候。

辦公室門開了。

緊跟著,老李被人拎開。

我呼吸到第一口新鮮空氣的時候,止不住地開始咳嗽。

斜眼看過去,李叔被小陶拉著,反手按在牆上。

我還沒開口,易粵就從外面走進來。

薑黃色的襯衫把他襯托得跟櫥窗的模特似的,沒有了平日裡只穿黑白灰的死板。

他的腿,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

至少,走路沒有定點兒毛病。

「姓易的,你來得正好,你想怎樣?」

易粵沒朝那邊看一眼,徑直走到沙發這邊坐下,一把將我摟在懷裡,勾住我脖子,看著我的脖子。

他的眼神溫度高得嚇人,盯著我脖子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比剛才被李叔掐著還要難受。

「左小,我怎麼跟你說的?」易粵這脾氣來得莫名其妙,「你只知道在我面前橫?」

「我……」

我哪裡敢在他面前橫?

我胳膊也被開水燙了,現在痛得幾乎能讓我尖叫。

「易粵……」

「小陶,讓他……這輩子動不了手。找個不驅逐乞丐的地方,送過去。」

易粵已經很久沒這樣渾身帶著殺氣了。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會要了老李的命。

我喉嚨還痛得要命,說話根本就很難。

我想勸阻,根本就開不了口。

他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憑什麼替我把李叔驅逐出去?

而且,還不讓他回來。

————

我被送進醫院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了。

醫生說我因為外力的緣故,聲帶受損,要恢復回來,很難了。

徹徹底底恢復正常,至少,三年。

我聽到醫生的回答,心情沮喪。

其實我以為,我自己不幸中是有萬幸的。

結果,沒有幸運。

「不過……不過……左小姐,我們的檢查報告,有另一項……顯示……」

易粵一把掐住醫生的脖子:「說。」

醫生滿頭大汗,不敢抬手擦。

易粵濃眉擰緊,凶神惡煞的。

醫生的汗水滴落在他手背:「是……是左小姐,懷孕了!」

時間,世界,一切,都靜止了。

我懷孕了?

我和易粵很久沒做過了?

哦,溫泉山有過……

可,在溫泉山我和另一個男人,也有過。

我腦子一片空白。

而且,空白到我自己都害怕。

我怎麼會懷孕?

我不是不孕嗎?

砰……

拳頭砸桌子的聲音。

我立馬直起腰板,滿頭大汗。

入眼是醫生的頭被易粵按在桌子上。

他比那些不講道理的主宰還要凶惡。

他問:「確不確定,是懷孕?」

我渾身已經開始顫抖,顫顫巍巍看向醫生。

醫生被易粵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支支吾吾,求助地看向我:「是,是懷孕了,只是左小姐今天受到驚嚇了。所以……」

我心沉下去,然後亂七八糟狂跳。

根本就不敢伸手捂肚子。

我有種錯覺,錯覺自己的肚子裡還有一顆心,在慢慢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