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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不打算,放過我

易粵好像不在意我的拒絕,他似笑非笑地閉上眼睛嘉美。

車子一路前行,直到我住的小區門口。

今天左清已經去上班了,家裡沒人。

我很害怕易粵要上去。

「不打算讓我上去?」

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我:「……不打算!」

拒絕過後,我拉開車門往小區裡面走。

而且,跟逃命似的,生怕易粵追上來。

巧的是,他還真來了。

我都不知道他拄著柺杖是怎麼能和我這個一路小跑的人趕在同一個時間進電梯的。

「易先生真不知道自己是客。」我溫和一笑,硬著頭皮沒把他轟出去。

其實真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住處。

可他似乎挺輕車熟路的。

出了電梯,直接右轉,慢悠悠往我房門口走。

他雖然動作緩慢,卻很堅定。

我莫名用拇指撫摸那枚戒指,心裡越來越難受。

他甚至,按下我的門鎖密碼,自顧自進去了。

我站在門口,傻傻看著他的背影。

這是,確定是我家?

直到我看到我的貓——豌豆。

這是我家!

一般情況,豌豆聽到開門聲會出來。

今天,我以為它會來抓我褲腿,像之前一樣叫喚幾聲然後帶我去給它放貓糧。

然而沒有。

它繞著易粵的腿轉了幾圈,蹲到他腳下喵喵叫喚,又用頭去蹭他的腳。

我有些傻眼。

這貓對左清都並不熟悉。

它又為什麼會對第一來的易粵這麼示好?

平常送外賣或者清潔阿姨,都得不到它的這份「獨寵」。

等我進屋關上門,易粵已經坐到沙發上。

「現磨咖啡。」

他說完,貓就跳到它腿上,安安穩穩趴著。

我對豌豆特別好,也越來越親。

它也不怎麼和左清好,偶爾撒嬌而已。

可今天,它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這個叛徒!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去操作檯給易粵磨咖啡。

打咖啡豆的時候,我在想有沒有什麼毒藥之類的。

毒死他算了。

可直到咖啡做好,我都沒想好要怎麼下毒。

不知道他要來,家裡沒那玩意。

我收回思緒,嘲諷自己竟然這麼幼稚。

剛才的想法也太幼稚了。

也只有自娛自樂,偷偷瞎想一下。

「拿去。喝完走人……」

「我說過要走?」易粵朝樓上看了一眼,「我們是夫妻,你要怎麼樣才記得?」

易粵沒看咖啡,而是用手穿過我的頭髮。

下一刻,我被他扯到他懷裡。

「戒指,你必須天天戴著。不然,你沒手指戴,不如不要手指了……」

我還沒想明白他在說什麼,手就被抓過去,按在茶几上。

他另一隻手,拿起菸灰缸。

這是左清讓清潔阿姨買回來的。

以前的回憶一浪又一浪接踵而至。

易粵砸壞我手的畫面,充盈到我腦海中。

「我不取!」我尖叫道。

這男人的狠勁我知道,我肯定不想這麼傻,還跟他作對。

一枚戒指而已,我戴著就戴著。

易粵這才滿意地勾起嘴脣,鬆開我的手指。

豌豆還在易粵腿上趴著,一藍一綠兩隻眼睛就這麼看著我,好像剛才發生的事它看懂了一般。

他勾起嘴角,然後嘴角的弧度一點點更深。

「左清要回來?」

「是啊!所以麻煩你,休息好了就先回去,總歸一個屋不太好,就算你不嫌棄,我也覺得挺尷尬的。」

易粵把雙腿緩緩伸直,手搭在膝蓋上似在提醒我他腿不方便。

我認命地嘆息:「行吧,那我和左清在外面住,東西你隨便用,貓別太招惹,小心它抓你,它看著溫順,脾氣還是有的。」

我提醒完就準備給左清打電話。

易粵一把按住我的手。

豌豆嚇得直接跳開,我心跳「咚」地一聲。

他俯身過來,把我盯著。

我不肯認輸,梗著脖子與他對視。

他嗤笑一聲:「左小,我不是來你這兒坐坐,就走的,去你房間,或者就在這裡,你選。」

他這麼開口我就知道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我以為不囉嗦。

「你如果覺得你腿還行,就儘管上!」

易粵忽然看著我沉默了,很久之後,他悶笑一聲,起身。

在我驚詫中,他彎腰把我抱起,慢慢往臥室走。

「抱你,輕而易舉。」

我:「……」

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而他真的也如願以償。

直到他氣喘吁吁在我耳邊一字一句說:「老婆,心疼一下我的腿。」

「不是你要來的嗎?現在知道腿不行了?我怎麼心疼!」我氣得咬牙切齒。

這不是正常的博弈。

他腿腳不便,我都沒辦法贏過他。

這不是奇恥大辱嗎?

難道無論怎麼樣,我都只能被他欺負?

「你在上面,就是心疼我。」

「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去!」

還要不要臉了?!

我瞪著他,不想搭理他的無理取鬧。

「真不想我?」他看似無意地在我

「不想!」

易粵把我下巴捏住:「那我叫你想,你就必須想!」

「想怎麼把你甩掉,想怎麼讓你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

易粵原本食飽饜足,已經有和我溫存的意思。

可聽我這麼一說,他瞬間拉下臉。

「希望你去南部,不要發生不愉快的事,不要求我幫你!」

「放心,我懂得報警。」

易粵哪裡是這麼好打發的人,但我現在就想跟他劃清界限。

這段時間我想得太清楚了。

我玩不過他,不如也趁機提升自己。

既然他給我易氏這麼好的平臺學習本事,我又怎麼好「辜負」他一番好意?

這一晚,闊別已久的,和易粵一起躺著。

他像是我們之間完全沒有隔閡一樣,抱著我。

這個男人是心大不在意,還是故意這樣?

第二天我沒醒,易粵自己就走了,再沒幾天,我就跟小陶和陳數他們一起到南部出差。

這些東西要學起來,只有我知道有對艱難。

沒日沒夜地熬,學習,查資料,有多難受只有我知道。

有時候眼睛熬不住,就猛滴眼藥水。

可是,到現在,之前不近視的我,去配了一副低度眼鏡,熬夜看電腦看資料的時候用用。

所以,既然付出了,我應該就著機會,能學多少本事,就學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