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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他偏偏,不信邪

易粵並沒有要放過李思城的意思。

他目光如炬,真的能殺死人。

我不想因為他,再給我自己找什麼麻煩。

太可怖了。

易粵一衝動,付出代價的是我。

他做什麼事,從來不考慮後果。

別人不敢動他,會報復在我身上。

易粵斜暱我一眼:「再對維護他一句,我連你一起收拾。」

李叔過來求我,說坐下好好商量。

易粵挑眉:「她的事,沒得商量。」

李思城動不了,可他也不服氣。

他咬緊牙:「易粵,你囂張什麼?你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覺,總有被人拿到證據的一天!」

「我做的,什麼事?」易粵輕飄飄問了一句,「就憑你,想搞我事?你上司沒教你怎麼做人?」

易粵現在這樣子,就像當初在賭場的時候那個人。

他不講道理,沒有人性。

雖然是為了我。

「小陶,好好招呼。」易粵說完,反手一耳光打在過來求情的李叔臉上,「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門。」

他說完拉著我就出去。

我踉踉蹌蹌跟著下樓,猜測小陶會怎麼對李思城。

上了車,我耐住性子卻還是沒忍住一開口就吼。

「本來這件事,如果打官司,我是受害者,現在你這樣動手,是不是把事情弄複雜了?你為什麼瞎攪和?」

易粵把車門鎖死,不讓我下車。

又按下他那邊車窗,開始抽菸。

香菸在他手裡明明滅滅。

他側臉上有一道指甲印,看起來有些時候了。

我看了好半天:「你不離婚,那你外面那個女人怎麼辦?不噁心嗎?易粵,一定要腳踏兩隻船嗎?」

從左清那會兒開始,他就喜歡腳踏兩隻船。

那會兒我是不知情。

現在我總有解決事情的權利。

易粵聞言皺眉,把菸頭扔了卻沒回答我。

沒幾分鐘,小陶拉開後座車門坐上去關了車門。

易粵發動車子。

「已經被我弄半死了,老闆……」

易粵轉著方向盤:「找個律師。」

說完他又撥通電話。

「易總……」

對方聲音我太熟悉了。

就是在茶山上,他打給律師的那個。

我心裡重重一沉……

他要給我找律師,找法官?

「有點事麻煩。」易粵這種時候就顯得很正經正派。

而且,客氣。

「您說,什麼事……難……難道……和易太太鬧矛盾了……我們不辦離婚!」

我別過臉,不想讓易粵親口告訴別人那件事。

我寧願走正規途徑,然後立案成章法。

也不要現在私下讓我難堪。

「我太太曾經被人算計,遭到猥褻……」易粵一本正經,說的好像是買菜吃飯那種簡單日常,「人我找到了,跟工商局有關的人。本來我想私了,可我太太堅持走法律途徑。那我諮詢一下,這件事如何解決可以讓他在裡面蹲著,無期。」

他剛才抽菸,就是想這些事?

我親耳聽到他平靜地描述著我的事,手指僵硬著根本動彈不了。

這種方式,讓我面對現實,真的很殘忍。

耳朵開始嗡鳴,法官說了什麼,我沒聽真著。

大概是什麼不管那人是誰,都得讓他判無期的話。

我一直髮抖,寒涼的感覺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

蔓延至全身,裡裡外外都在發寒。

易粵掛了電話,把車子停到一個小區外面把小陶放下,交代了幾句,小陶轉身走了。

車上,只剩下我和易粵兩個人。

他把車往前開了幾米,停在路邊,重新點上煙。

「你想走法律途徑,我們就走法律途徑。但這件事,得依著我的脾氣來。讓他坐牢,就讓他待一輩子。」

「易粵……李思城罪有應得,但你……」

「我什麼?」易粵突然發火了,猛拍一下方向盤,「我外公外婆的事還沒解決,你又來給我捅婁子,覺得我很閒?我不幫你解決好,怎麼你還真要跟我離婚然後嫁給他?還是說你認為就憑你自己,鬥得過一個在機關公司的人?他會乖乖聽你的去監獄蹲著?左小你太天真了!天真到很愚蠢!」

他向來看不起我。

「我是很愚蠢,才會相信你,才會一次又一次跟你磨,易粵,既然你看輕我,又為什麼管我?」

易粵眉頭幾不可聞地皺起來,下一瞬,又發動車子。

他沒說要去哪裡,我只知道我下不了車。

我索性睡覺。

不管他往哪裡開,我需要休息好腦子然後想清楚具體怎麼辦。

我總感覺事情不受我自己控制。

沒想到,易粵會突然踩下剎車。

我嚇得睜眼。

就看到前面一輛跑車橫衝直撞把我們的路攔住了。

易粵並沒受影響,重新踩下油門調了方向盤繼續。

可是,前面那輛車根本就不打算放過我們。

直接倒車,一個轉彎,又疾馳過來。

有了之前的經驗,我瞬間明白,又是一個想要易粵命的。

易粵又讓了一次,準備換道。

結果,那車窮追不捨

終於,惹毛易粵了。

他面無表情,油門一踩,掛檔轉彎,直接朝後面車子追回去。

「你幹嘛!」我驚恐地抓緊安全帶。

「坐穩!」

易粵對著那輛車,直接撞過去。

我咬緊牙閉著眼才沒尖叫,直到感覺車身劇烈震動……

再然後,車子重新發動,勻速前進。

我慢慢睜眼,易粵風輕雲淡地繼續開著車。

他真是個瘋子!

隨後,車子停在醫院停車場。

下車前,他俯身過來捏住我的下巴:「我記得很清楚,我帶你回公寓第一次過後,床單上有東西。」

他已經,把剛才的事,拋到腦後了。

談到這個話題,我剛放鬆的心又是一緊,看來我沒記錯。

我也很清楚記得,那次……

「你什麼意思?」我反問道,「你這麼介意嗎?你的女人還少了嗎?左清和蘇瑜,還有……」

易粵脾氣特別不好,暴躁地反手捏住我下巴。

「發火?難道不是?」我下巴被捏疼,眼淚直往外冒。

他眼睛微眯:「你聽好,我是我,你跟我不同!」

我啞口無言。

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不同。

到醫院,重新檢查了一番。

這應該是第三次,我做這樣的檢查。

其實早就沒抱希望。

事實如此,再檢查也是同一種結果。

不信邪的是易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