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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一點,不懂我

鬼要跟他雙喜臨門?

我不過是希望易家雞飛狗跳而已。

誰知道易胥這個傻子腦子就沒長。

付景晨是真心實意熱烈的孩子,但是易胥就顯得太輕佻膚淺。

付景晨是乖乖的,易胥多少有些少年油膩。

果然,晚飯後,賓客走了,就一家人在別墅大廳。

易胥很洋洋灑灑就去易粵旁邊坐著。

「粵哥,現在你也是有老婆的人了。我也要!我到現在雖然不說該結婚了,但至少得有個女朋友。左小,就是嫂子的妹妹,跟我情投意合,我很喜歡。所以……你是不是可以成全一下?」

易粵眉梢挑起,濃眉長眼,西裝外套被掛在沙發扶手。

「你喜歡她?」

「是啊……就是一見鍾情。」易胥說到這四個字眉飛色舞的,「只不過你沒開口,我就不敢說話。」

「她同意了?」

「是啊,下午她說了,就是同意,說只要你點頭,她就同意。」

左清坐在易粵旁邊,今天她的新娘妝很惹眼。

臉頰被化得紅紅的,特別讓人心動。

「阿粵,小小和阿胥在一起,總比和那個付景晨好,既然小小沒意見,那我們不如成全他們,小小一個人也不容易,總要找個伴。」

易粵點起煙,順手都給易胥一支。

「你爸上次給你安排的相親物件,不合口味?」

「也不是,我這不是心有所屬了嗎?哪裡看得到別人。」

我一句話都沒說,就看著他們表演。

「好啦,阿胥,也不是我說你,追女孩子哪有一開口就成的,是個過程,你拿點誠意出來,讓小小看到你的心思。」

聽聽,這就是我的好姐姐出的主意。

她恨不得我早點脫離她的視線。

可能現在她也後悔把我帶到易粵家裡來。

畢竟確實給她添了不少「麻煩」。

現在她清醒了,就開始把我往外推。

我看著她:「嗯,姐說的是,我應該趕緊找一個,然後跟姐姐一樣幸福。」

左清也許沒想到我這麼好說話,愣了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易粵一直沒表態了,之後就開始聊別的。

晚上易胥他們回去,我沒看夠好戲,有些遺憾,但還是回臥室洗澡準備睡了。

誰知道,我正吹頭髮,易粵發了資訊過來,是酒店地址和房號。

【半小時內,過來。】

大哥,你今天結婚,洞房花燭啊,你不陪你老婆,找我幹嘛。

【不去。】

【聽說付景晨最近開始創業了……】

【馬上到!】

這個男人就不是個正常人。

正常人新婚之夜,怎麼也要陪老婆。

現在他倒好,搞什麼?

我麻溜又穿好衣服,往酒店趕。

房門沒有關緊,我推門進去準備和他理論一番,結果看到他陰沉的表情,我愣是沒開口。

「怎麼了,你今天不陪你媳婦兒,把我守著幹嘛?」

「守著你,不行?」

他喝多了還是沒喝?

我簡直看不懂這人,馬上三十歲的男人了,從來沒有讓人看透過他的心思。

不過我沒有那麼多講究,我就是唯一想了解的,是他到底揪住我不放的意義在哪裡。

按理說,他報仇也報夠了,追求長長久久的折磨嗎?

易粵這個人渣啊!

我眼睛紅紅的,自己都能感覺到眼淚在往外充盈。

可是我真的害怕他。

他是個以自己情緒為主的人,尤其是在我面前,他鐵定不體貼。

今天他新婚之夜,和我待在一起,實在要人命。

走近才聞到易粵身上的酒味。

他今天婚禮上是沒喝那麼多的,現在怎麼就喝這麼多了?

現在他才來酒店多久?

「你又叫來給你倒酒?」我過去坐在他身邊。

易粵總算看向我。

他眼神有些混濁,看著我。

「你那天跳進游泳池,做什麼?」

提起這個,我頓時就委屈起來。

「找東西。」

我冷冷地開口,不想告訴他那手鍊有多重要。

不管怎麼樣,對我而言重要,對他不一定。

「找東西。」

「手鍊?」易粵反問。

他的語氣很奇怪,就像是在質問,責問。

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嗎?他憑什麼責問我?

「就……手鍊,對。跟你沒關係,這是我家的私事。那手鍊不值錢,所以……所以如果易先生以後你看到,或者幫忙告訴家裡傭人,如果撿到,請還給我。」

我知道我這麼說不痛不癢,易粵並不會放心上。

「手鍊?」他又問了一遍。

我本來就心情不好,被他一下子問煩了:「是啊,手鍊,你撿到了嗎?撿到就還給我。如果你不知道,就別問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

易粵捏住我下巴,與我對視。

他眼底有些醉意,不像清醒時候那樣凜冽那樣咄咄逼人。

「左小,你跟我幾年了?」

他的語氣突然讓我緊張。

「從酒吧遇見到現在,兩年多。」

我從小被爸爸教,和人說話要禮貌。

本來也不是個特別暴脾氣的人,現在易粵突然這麼溫柔問我,我只好溫柔作答。

人和人的氣場,是真的互相影響的。

遇強則強,遇強則弱,都是有的。

而我只有在對我凶,對我不好好說話的人才硬氣得起來。

我沒有無緣無故的脾氣。

「兩年多……你現在,二十一了?」易粵的眼底有說不盡的萬種複雜,可我看不懂,「你怎麼還不懂,我找你過來是做什麼。」

「做什麼?」

「愛!」

易粵的嗓音發出這個字來的時候我就輸了。

他是天生就有這種魅力,有這種能讓人沉進去的本事。

「你不覺得吃鍋望盆,太渣了嗎?」我嗓子眼都發緊,「你說說,你怎麼不可能放過我?就算我爸做了天大的錯事,上次在別墅,你沒懲罰夠?再讓我蹲幾年監獄?」

易粵看著我,慢慢勾起嘴角。

一會兒,他抬起左手手臂,緩緩挽起袖子。

在他左臂內測,有一處疤,很長,很舊。

「你去過大海?」他問我。

我心跳加速,難道他想起什麼?

「怎……怎麼?」

易粵盯著我:「我剛接手公司那年,被人算計,喝了不該喝的酒,意識模糊,被人扔進海里,差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