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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發燒了,勾魂術

今天受傷的人哪裡是付景晨啊,是我才對。

這丫的,每一句話非要戳到我的痛處才甘心。

「行了,單人床,你能不能別這麼擠?我個子小,你以為你也還小嗎?」

付景晨知道我的底線在這裡,他用力抱了我一下,起身要下床。

我看反手把他拉住:「算了算了,你明天再起床。」

「可以嗎?」付景晨很激動。

我翻了個白眼:「我去你那個床上睡。」

付景晨:「……」

————

我趁付景晨睡著,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關了靜音。

果然,易粵的電話無數個。

我知道,每一個都是對我靈魂的召喚。

我完了。

付景晨也完了。

誰讓他說那句作死的話。

在這裡照顧付景晨到第三天,第三天早上八點我把馬兒叫去小區外買豆漿。

「喏,你們的,一人一份,不夠再下來買。」我把東西都塞給馬兒,又從兜裡摸了手機出來,「說個賬號,我給你轉五萬塊錢,付景晨最近應該是沒辦法賺錢了,就當是我的彌補。」

馬兒看我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嗤了一聲:「誰稀罕。」

「你們的正式職業是什麼?」我問。

從我見到他們第一面起,他們給我的印象就是無業遊民。

付景晨看起來還算正常,但其他幾個一看就是收爛賬的。

所以我絕對不想他們因為付景晨受傷,沒了收入,入不敷出。

「你管不著。」馬兒的脾氣不好,但人是個好人,很義氣,我懂。

所以我也不跟他置氣。

「行了,說個賬號,付景晨還得活著,身體要養著,別熬。」

馬兒被我說動了,報了賬號。

我轉了錢準備要走,馬兒把我叫住。

「喂,你沒跟晨哥說你要走?」

「說了我就走不掉了,你跟他說吧!」

「靠!」馬兒把手裡的豆漿油條全扔到地上碎了一地,把我胳膊抓著,「你特麼不是不知道晨哥要是知道你這樣,會是什麼反應吧?」

我搖頭:「豆漿你自己重新買!馬兒,你聽好,我對他好,是害了他,他會越陷越深。」

馬兒聽了我的話,雖然不贊同,但是也覺得我有道理。

所以,心不甘情不願地鬆手了。

回到公寓,我想著收拾好吃了午飯睡了午覺再給易粵回電話。

結果一開門,滿屋子煙霧繚繞,第一反應是鄰居煮飯遭火災了。

我咳嗽幾聲準備看清情況開窗,報警。

結果進屋發現不對,這不是燒火後的煙味。

是……

有人抽菸!

我腦子飛速運轉,要麼是招賊了,要麼是招易粵了。

家裡還有千萬珠寶項鍊,招賊那就不得了了。

如果是招易粵……

那還不如招賊。

我一下就頭疼腦熱了。

進屋,易粵坐在沙發上。

我裝作沒看見,去把窗戶開大了些,又把廚房浴室的門窗開啟,讓空氣更流通。

再撒了些幾千塊的香水去去味。

做完這些,我收好睡衣去浴室洗澡,就當沒看到沙發上這尊活菩薩。

沒想到,活菩薩還是按捺不住了,在我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推門而入。

我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他會發瘋,但心裡還是咯噔一下,手上的花灑差點沒拿穩。

剛想快點洗完,手上的就被人拿走扔到地上。

他身上煙味太重了,我一下子沒受住,差點吐出來。

易粵捏著我的手腕,雙眼通紅:「怎麼以前我不知道,你還可以在上面?」

我愣著,看他下巴上都起了鬍渣。

「你……一直在這裡?」

他昨天不是回去了嗎?

「所以你就去找姓付的?」

我氣得瞪眼:「那是因為你找人把他傷成那樣,我過去替你賠不是。」

「賠不是,賠到床上去了?你還在上面?他還叫你老婆?」

我氣得抓過花灑往他身衝:「怎麼了,你不叫,你也不允許讓別人叫嗎,有本事你叫啊!」

易粵本來就只穿了襯衣,瞬間就被淋溼了。

他笑著捏住我下巴:「原來你喜歡這麼玩……」

「你出去,出去!」我的人生,都被他毀了。

易粵臉上一點點泛紅,一路紅到耳根,再到脖子。

他才不會聽我的。

「我不想出去,我只想進去。」

我急忙把自己身上的泡沫衝乾淨想出去,卻被他抓著。

「易粵,我的人生被你毀了三次,你還要開始第四次嗎?」

第一次,我爸的死,讓我毀了。

我爸的死跟他有關。

第二次,他把我從酒吧帶出來,我以為是出了地獄,卻是在情感上淪陷成了一個白痴。

第三次,他送我去監獄待了六十一天,我日日不得安寧。

現在,要開始第四次了嗎?

我痛苦地破口大罵。

易粵笑得冷淡:「你把左清的人生也毀毀了,這筆賬不用算?」

「我恨你,易粵,這輩子我特麼都不會原諒你!」

易粵根本不理會我的叫囂。

到最後我聲嘶力竭。

「既然你不老實,明天還是滾到易家去住。」

————

易粵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我到易家,只拖了一隻箱子,箱子裡簡單的東西,幾本書,一些日常用品和珠寶項鍊。

回到易家,易粵有事去公司。

我自己拖著箱子進去的。

路過左清的房間門口,我想起上次她的樣子,有些虛虛實實的拿不準。

門口傭人守著,我想了一下:「她今天吃飯了麼?」

傭人認識我,上次易粵帶我來看過左清,所以對我沒有防備。

「嗯,少奶奶今天狀態比較穩定。」

「阿粵!」

房門突然開啟了。

左清看到我一愣,然後拉住我的手:「阿粵,你回來了,快進來。」

我被迫鬆開推箱子的手,跟著左清進去。

房門關上,我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左清拉到窗邊。

「左清,我不是易……」

「我知道。」左清剛才渙散迷離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恐怖冷冽起來。

她看著我:「左小,你本事還挺大的,易粵帶你去拍賣會就算了,那天回來洗澡出來,看到你打的電話馬上就出門了,你這是勾魂術啊,勾了他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