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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好玩嗎,很一般

派出所。

我一路上已經暗自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

大腿都要被掐出血來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沒想到易粵跟我玩真格的。

他報警了。

「左小,你在網路散步謠言,公佈別人隱私,給當事人造成不良影響……」

警官跟我說什麼我都是懵的,送捏著拳頭,昨晚的酒全醒了。

我氣得發抖,卻講不出解釋的話。

「我可以打兩個電話嗎?」

這是從出了公寓大門到現在,我說的第一句話。

第一個電話,我打給了李叔。

第二個電話我打給了易粵。

我打的易粵的私人號碼,他接電話挺快。

「易粵,你很厲害。」

「小事,在裡面待開心點。」

易粵把電話掛了。

————

因為在網路散步有害別人的言論和圖片。

也因為易粵打過招呼的「功勞」,我得在裡面待兩個月。

兩個月……

我這輩子第二次體驗什麼叫暗無天日。

第一次因為爸爸的離開。

第二次就是因為易粵,他報復我,讓我蹲監獄兩個月。

李叔和李思城來過。

他們說,不能保釋。

「二小姐,你這是何必呢?」李叔看著我,自責得老淚縱橫。

我垂著眼睛:「李叔,這是我咎由自取,跟你沒關係。你知道她差點把我推到樓下去嗎?她變了,真的變了。」

李叔嘆息一聲,最終什麼都沒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我連自己都安慰不好自己。

陰暗的日子兩個月,大月和小月。

六十一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度日如年不過如此。

易粵真的不明白手軟兩個字怎麼寫。

我更加篤定,他真的沒有比較善良

————

出去那天李叔和李思城來接我。

我看到馬路對面,那輛我見過的車子,穩穩停著。

「李叔,思城,你們先回去,我把解決點事情。明天一起吃個飯吧!」

李思城自然也看到對面的車和車上的人。

他想說什麼,被李叔攔住。

我徑直走向馬路對面的車子,拉開副駕駛車門就坐進去。

車內有香菸的味道,我按下車窗,散味。

易粵留鬍子了,看起來比之前滄桑一些。

「好玩嗎?」我聲音很很啞,但是話講清楚了。

易粵閉著眼在捏鼻樑。

我正要問第二遍,他驀地睜眼,轉頭盯著我。

「你覺得很好玩?」他反問我,同時拉住我胳膊把我扯到他懷裡,「聽說你在裡面很老實,在我身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老實?」

我的臉貼在他胸口,明明是很親密的動作,我卻覺得壓迫。

聽到他的呼吸都能讓我緊張。

「我已經受到懲罰,不是嗎?」我很絕望。

絕望的不是我進監獄,也不是因為什麼人生無望。

而是因為易粵為了左清,不惜把我送進監獄。

在裡面的六十一天,我每天都在懊悔自己為什麼不長腦子,就這麼把左清的照片放網上去了。

明明她是他的寶貝啊!

我很沒出息,一直也沒哭,但現在臉貼著易粵的胸口,哭了。

易粵的聲音很冷:「你有什麼資格哭?」

我怎麼連哭都沒資格了?

易粵發動車子,就這樣把我按在他胸口,也不讓我起身。

好不容易車子停了,我被他一把推開。

是易家。

我本能可能抗拒這個地方,可是易粵拉著我上樓到左清的臥室。

臥室門口站著兩個傭人,他們守著,見易粵叫了聲「少爺」。

易粵側了側頭,示意她們讓開。

他拖著我過去,推開臥室門看到裡面的場景我就傻了。

左清穿著米灰色睡衣,披頭散髮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唸唸有詞。

我有些驚訝,易粵清了清嗓子。

左清的背影一震,立馬回過頭來,看到易粵的瞬間,她立馬笑起來。

她的眼裡好像只有他一樣。

「阿粵………」左清的聲音是好聽的。

但是現在她的眼神有些渙散無神了。

易粵揉了揉她的頭髮:「嗯,下樓吃飯了。」

左清完全沒有看到易粵身邊的我一般,滿眼都是易粵。

「不要,我不要下樓,就在房間吃,你陪我。」

易粵看著她,似乎耐心特別好。

「好。」

她這是怎麼了?

因為照片的事,受刺激了?

但是,不至於啊!

爸爸的死都沒給她帶來這麼大的衝擊。

幾張照片而已……

易粵很溫和地看著她,而她似乎很乖巧。

這樣子我,再多留已經沒有意思,轉身回我那間客房了。

我以為我對易粵只有恨,可現在看他和左清那麼要好,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擁堵。

可能就是自己在欺騙自己吧!

————

悶悶地躺到床上到了半夜。

在監獄待了六十來天,突然睡到這樣的床上,還真是不習慣。

腦子清醒著,時不時看一眼時間。

凌晨三點多,易粵推門進來。

他身上帶著香水味,我對香精有些過敏,他一走近,我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

「下次進來把衣服換了。」我知道是左清身上的味道。

所以我除了過敏,還有些噁心。

噁心到反胃。

易粵抬手脫了外套扔到一邊,他過來的時候,雙手撐在我肩膀兩側。

我側頭,避開。

「怎麼,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都沒嫌棄你,倒是輪到你厭惡我?左小,你到底把自己看得多清高?你能有多傲?」

我的肩膀被他按得生疼,這話真的可笑,我在他面前還有什麼自尊?

不都是他親手一點一點摧毀的嗎?

我稍微反擊一下,他就把我關進監了,我勢單力薄,又沒腦子,怎麼玩得過他?

「易粵,你到底喜歡左清什麼?你到底護她什麼?我們在一起兩年,我哪裡比不上她?」

我承認我此刻很俗,我問了一個大多女生都會問的問題。

易粵看著我:「你跟她沒法比……嘶……」

我不想聽他說完,直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從我知道他跟爸爸的死有關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們無法安寧。

我恨他,他看不起我。

「那你還上我的床做什麼?」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