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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和好

文涼難為情,義正言辭,「不跟你說那麼多,我要睡了,明早還要早起去上班」

「說真的,盛淮寧怎麼都養的起你吧?你幹嘛還要不辭辛苦跑去上班?」

「不想被……看扁」

文涼含含糊糊說了一句。

她其實是說,不想被盛煜看扁,但七七卻理解成盛淮寧,當即替文涼打抱不平,「這男的腦子有病吧?不上班就要被看不起嗎?照顧小孩、操持家務,哪一項不需要女性來完成?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你?」

「不是盛淮寧……」

文涼解釋說,「是有天阿彥說,我每天都待在家裡面無事可做,我不想讓他以為,他媽媽是個無所事事的廢人」

「唔……那盛淮寧呢?他就沒什麼表示?」

「他倒是告訴阿彥,女人要承擔的家庭的責任一點不比男性少……不過我猜阿彥應該是沒有聽懂」

「這麼說來,盛淮寧還不錯嘛」

七七說,「起碼他看的到你的付出」

「隨便吧」

一提起盛淮寧,文涼心裡面便是亂糟糟的,「不想談他」

早上七七還在睡,文涼就已經起床。

出臥室,樓下盛淮寧正坐在餐桌前埋頭吃早餐。

他看見文涼,眼神輕飄飄地就略過去,文涼本想跟他打個招呼,這下卻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盛淮寧對面坐下來,傭人幫她呈上早餐,「太太請慢用」

「不用叫我太太」

文涼說,「麻煩叫我文小姐」

她這話分明是說給盛淮寧聽。

男人放下手機,拿餐巾不徐不疾地擦了擦唇角,「文小姐故意在我面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文涼瞪他,「沒什麼意思,想來還是劃分清楚比較好」

「你拿什麼跟我劃分清楚」

盛淮寧漫不經心地撇過來一眼,「你吃的、住的、用的全是我的……」

他壓低聲音,「連兒子都是我們一起生的,你要怎麼劃分清楚?」

文涼說不過他,也不想跟他爭。

「盛淮寧,你如果想跟我吵架的話,大可不必,我最近學佛,心地空明,你說什麼都氣不到我」

她轉身上樓,到衣帽間去換衣服,前腳剛進,盛淮寧就後腳跟進來。

門「咔噠」一聲關上。

文涼聞聲轉過頭,看見盛淮寧抱臂站在她面前。

「你幹嘛?」

「不幹嘛」

盛淮寧目光漸深。

「我要換衣服去上班」

文涼說,言下之意是,要盛淮寧快點離開,不要耽誤她上班。

「哦?是嗎?」

男人挑眉,拿出手機打電話,「Edward,文涼今天不去公司,對,我幫她請假」

文涼急了,「誰說我要請假?!」

「我說的」

男人氣定神閒。

「我不要請假」

「你說了不算」

「你到底要怎麼樣」

文涼發覺,跟盛淮寧相處起來是真的累。

他永遠都捉摸不定,也不肯給她準確答案。

「不想怎麼樣」

就像現在,曖昧而又抽離,彷彿只是將她當作手上的提線木偶一般戲耍。

這裡是二樓。

臨著露臺。

落地窗前,微風吹動著紗幔。

文涼心裡也跟著一動。

她走過去,拉起紗幔,將落地窗開啟,走到露臺上去,指了指下面,「盛淮寧,你再逼我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了」

「呵」

男人彷彿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文涼,何必拿不可能的事情來威脅我」

「你覺得這只是威脅?」

文涼跨坐到圍欄上去,她瞳仁很黑,仔細看的話,會有種小鹿斑比的清澈,讓人不由自主地軟下心來。

盛淮寧哼笑,「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

「我也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

文涼語氣失落,「你總是不肯給我答案」

「下來說」

盛淮寧手插在口袋裡,雖然神色依然淡淡,但卻也能感受到他對文涼的緊張。

「不想下去」

文涼笑,「坐在這裡晒太陽好舒服」

她一手抓住圍欄,一手拖著下巴,像神話裡那些到凡間遊玩的無憂無慮的小仙女。

但事實上,她一點都不無憂無慮。

長長地嘆一口氣,「講實話吧,我其實很在乎你,所以……所以……」

她咬唇,「所以那天聽到同事們說,你陪女友一起逛街,我很傷心」

「所以?」

盛淮寧似乎並不在意。

「所以我嫉妒」

文涼垂下眼眸,「我得承認,我嫉妒而且很難過」

「但你從來沒有來問過我,是還是否」

「對,這是我的錯」

文涼說,「可我不敢問,你知道嗎?我害怕……我們之間維持著的,只是一層美好的假象,而我不敢揭開」

「這麼沒信心?對我?還是對你自己?」

盛淮寧問。

「都有一點」

文涼說,「我骨子裡面,始終不相信天長地久這種事情」

「下來吧」

盛淮寧朝她伸出來,「日子還長,你可以慢慢來驗證,不必一時同我生氣」

「不要」

文涼搖搖頭,說,「你還沒告訴我,那天你陪她一起逛街的,是什麼人」

「是我朋友」

「女性朋友?」

「嗯」

「能具體講講嗎?」

「你下來,我告訴你」

「好吧」

不管怎麼樣,文涼總是先妥協的那個,她就知道,盛淮寧才沒有那麼好說話。

本想從圍欄上跳下來,誰知卻一不小心,整個人向後仰去,「啊!!!」

文涼整個身子急速地往下墜落,幸而盛淮寧力挽狂瀾,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文涼……」

盛淮寧費力地將她往上面拉,「別鬆手」

「嗯!」

文涼本來是想,掉下去也沒什麼的。

反正也只有二層高,下面還是草坪,至多摔骨折而已。

但現在她知道了,想想與現實根本是兩碼事。

整個身體懸空,讓她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感,彷彿是泰坦尼克號撞上冰山,那些被海水漫灌的人們,找不到可以支撐的浮木。

她仰著頭,望著盡力將她往回拉的男人。

他似乎是天生表情不豐富,即便是現在這種關頭,臉上掛著的也是風輕雲淡。

可文涼卻無比地能感受到,她對於他的重量。

「盛淮寧……」

文涼問他,「要你說句喜歡我就那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