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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為什麼著迷

「結婚才不是女人唯一的意義」

林霜說,「女人只會為了愛而結婚,而不會像那些狗男人,為了找個貼身保姆,就禍害別人的一生」

她其實是在罵陳舟。

陳舟聽得出來,但假裝聽不明白。

兩人吃完飯,陳舟送她回家。

路上,林霜翻著結婚請帖,「哎,這名字,是你們兩個誰親手寫的?」

「容容寫的」

陳舟說。

「哦,容容~」

林霜拖長聲調,「叫的還挺親密哈」

陳舟無言。

他其實很不知道,在林霜面前,要如何說起這些,才不會顯得那麼不自然。

好在林霜也並不在意,她說,「知道嗎?我今天假裝盛淮寧女朋友,陪他回家去見他媽媽」

陳舟跟盛淮寧也相識,但交情不深,知道他跟林霜是朋友,曾經有一度,還將盛淮寧當作是假想敵嫉妒。

「他不是有女朋友?」

陳舟顯得有點激動,「幹嘛還要你假扮?」

「事情很複雜,他女朋友落海失蹤了」

林霜看著陳舟,「我今天就在想,從此以後,我也當你是落水失蹤,這樣子呢,就不會一想起你這張臉,就令我做嘔」

陳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小雨,我真的有這麼令你討厭嗎?」

「比有還要更多」

「……」

林霜現在自己一個人住在市中心的高階公寓。

到樓下,林霜下車要離開,陳舟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你到底想不想我結婚?」

林霜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心都跟著「砰砰」地跳起來。

「你有病吧?」

林霜罵他,「你自己要結婚,關我什麼事?」

陳舟醞釀了一個晚上,終於肯說,「如果你說,要我不要結婚,我一定不結」

林霜聽到這句話就笑了,「你現在裝什麼深情,如果那天你沒有逃脫,現在即將舉辦婚禮的會是我們」

她說,「所以,陳舟,不是我要不要你結婚,而是從一開始,你就給了我另一個相反的答案」

陳舟無法解釋。

他父親的企業危在旦夕,要靠趙雪容父親的注資才能度過危機。

如果陳舟不選擇與趙雪容結婚,他父親的企業只會被吞併,而如果他與趙雪容結婚,父親的企業則會被留下來,由他掌管。

他不忍心看父親的心血毀於一旦,別無他法,只能沒出息的靠自己的婚姻保住父親的公司。

「是我錯,小雨,我知道是我的錯」

陳舟伸出手,想將她擁入懷中。

但林霜察覺到他的意圖,先一步拒絕了他,「陳舟,別給我幻想,也別給你自己幻想,婚姻這條路上,容不得行差踏錯」

陳舟長長地嘆一口氣。

他要怎麼說,離開林霜,就是他最大的行差踏錯?

————

林霜晚上說不著覺。

半夜三點,打電話給盛淮寧,「你說我跟陳舟,還有可能嗎?」

意外地盛淮寧竟然沒睡,神智清晰地告訴她,「不可能」

「哦,好吧,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但還是想聽聽你的答案」「你該有自己新的生活,這才是你回國的目的,不是嗎?」

盛淮寧反問她。

林霜一想也是,「你說的對,我明天就接受Freco的邀請,跟他約會」

又問盛淮寧,「你這麼晚怎麼還不睡?」

「在看資料」

盛淮寧說,「明天有個標案要去競標」

「要不要這麼拼」

林霜說,「盛世已經足夠耀目」

「找點事情做而已」

盛淮寧聲音淡淡的,「不然總是會想起她」

夜涼如水。

帶著無限的孤獨通過無線電波傳導過來。

林霜有點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盛淮寧念念不忘。

她問盛淮寧,「她什麼地方吸引了你啊?」

「不清楚」

盛淮寧回答,「就連我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對她如此著迷」

從他第一次遇見文涼。

她蹦蹦跳跳地走近他身邊,告訴他,「我是文涼,你該很榮幸認識我」的時候,他好像就被什麼點中了穴道一般。

她時常嬉皮笑臉,但藏在嬉皮笑臉背後的,又是一個柔軟的,讓人憐惜的靈魂。

她說,盛淮寧,我生下和彥是因為我樂意,你知道嗎,千金難買我樂意。

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樣。她我行我素,做任何事,都僅憑自己的心。

盛淮寧無數次在夢裡面,都記得她說,「我很喜歡你啊盛淮寧」。

那帶著笑意的,帶著眼淚的一張臉。

他自己知道,那張臉,將一直鐫刻在他的腦海中。

無法磨滅,更無法忘懷。

「愛就是這樣,說不清,道不明」

林霜唏噓,「我以為被愛情困擾是發生在我們這些凡人身上的事,沒想到不識人間煙火的盛公子,有朝一日也會為愛情分神」

盛淮寧輕笑,「可見我也只是個凡人」

兩人結束通話是凌晨三點三刻。

盛淮寧結束工作,從書房裡面出來,到盛煜的房間裡去。

小傢伙蜷縮在床的一角,手裡抱著一隻舊的兔子玩偶。

那隻兔子玩偶是文涼買個他的,那是唯一一件,盛煜堅持要留下來的有關於文涼的物件。

盛淮寧本來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文涼就會漸漸地,消失在他們的生活中。

可是他錯了,隨著時間推移,卻是對文涼思念的與日俱增。

那感情是幽靈,總是在夜間出現,折磨著盛淮寧的每一根神經。

現在的這個時間。

整個城市都在沉睡中。

盛淮寧卻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

所有人都以為他度過了最艱難的那個時刻。

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將那種痛苦掩藏起來,像敷上一層厚厚的紗布,不被人看到血跡,但自己卻清楚,那種折磨,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消退。

早上盛淮寧照例親自送盛煜去上學。

他再到公司去,已經是九點有餘。

「沈玉」去影印檔案,手裡抱著一大摞檔案蹦蹦跳跳的走過來,看到他,一彎腰,元氣十足,「盛總好」

一種無可名狀的熟悉感隨之侵襲而來。

盛淮寧不相信,世界上有可以裝的如此之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