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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對立面

然而和彥不知道的是。

文涼不是「不要他」,而是苦於,根本沒機會與他見面。

盛淮寧嚴防死守,派了三個保鏢護送和彥上學。

和彥察覺不到,那是因為,這三個保鏢,通通都是衝文涼來的。

一旦他們發現文涼的蹤跡,就會想方設法的將她趕走,讓她遠離和彥的視線。

無論文涼是守在幼兒園門口,還是守在棠悅灣,盡職盡責的保鏢,永遠都有辦法讓她見不到和彥。

她打電話給盛淮寧,「你把我兒子還我」

男人在那邊笑的雲淡風輕,「那也是我的兒子」

「和彥從沒離開過我,見不到我,他會難過……」

文涼跟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盛淮寧,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好人,更何況你還是和彥的父親,你也不忍心看他難過的對不對?」

「你從前怎麼沒想起我是和彥的父親?」

盛淮寧冷笑,「文涼,別再把我當傻子騙」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盛淮寧,你得相信,我事出有因……」

「嗯?」

盛淮寧等著她的解釋。

文涼說,「我害怕,我一直都害怕,如果被你知道,你會不會將和彥搶走」

「所以你從來都沒信任過我」

男人沉聲,陰冷的可怕,「文涼,我竟看上過你這種女人,這可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敗筆」

「你怎麼想我都好」

文涼咬著唇,「但是你不能不讓我見和彥」

「如果我一定要呢?」

文涼對著手機尖叫,「盛淮寧,你不能這麼對我」

「滴——」

她聽到被結束通話的聲音,知道這又是一次不成功的談判。

白天上班無精打采,許嘉棟看出來,問她,「有心事啊?」

「沒有」

文涼搖頭。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

許嘉棟聳聳肩,「不過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很樂意幫忙」

文涼今日下班早。

明明是要回家,卻不知怎的去了另一條地鐵線,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從地鐵站出來,再過不遠,就是棠悅灣。

她想,總歸會有辦法的。

這一次文涼未走正門,她繞到別墅後面,打算從拉了電網的鐵柵欄上面翻過去。

研究好路線,正打算爬上去,別墅後面緊鎖的大門卻緩緩開啟。

盛淮寧穿一條淺色的休閒褲,手插口袋,另一手牽著一隻白色的薩摩耶,跟守株待兔似的站在門口。

文涼一看見他就來氣,拿眼睛狠狠瞪他,「知道了,我走總行了吧?」

「進來吧」

盛淮寧卻輕飄飄來了這麼一句。

文涼以為自己聽錯話,男人又說,「再不進來就沒機會」

鐵門眼看著又要關上,文涼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來,「盛淮寧!」

她跟上他的步伐,「你終於肯良心發現了啊?」

盛淮寧嘴角幾不可聞地勾起,「和彥不在」

「靠」

文涼低低咒罵一句,她就知道,這男人沒這麼好心。

盛淮寧手裡面牽著的薩摩耶好像是文涼上次見到的那隻,她依稀記得它的名字叫做「西子」。

「西子?」

文涼叫它,薩摩耶兩隻耳朵豎著亂動,好似是迴應一般。

「咬他」

文涼指指盛淮寧,「咬死他最好」

盛淮寧無奈,「搞清楚,這是我的狗」

文涼撇撇嘴,「狗有靈性,說不定也十分不恥你的卑鄙行徑」

「是,我卑鄙」

盛淮寧略微一挑眉,語氣嘲諷,「但比起文小姐五年都不讓我知道真相的行為,我的卑鄙在你面前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文涼當場想變身一隻狗咬死他。

「盛淮寧,就算我錯——你也不必用這種方法懲罰我吧?」

男人一雙銳利的眼眸上下打量她,「除了這種方式,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他恍然大悟似的,「如果你說,是另一種懲罰方式——很抱歉,我對你暫時沒有任何興趣」

文涼:「……」

她忍。

盛淮寧將薩摩耶交到傭人手中。

兩人進到房間裡來。

文涼問他,「那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讓我見和彥?」

「怎麼樣都不行」

男人嗤笑,「文涼,跟我討教還價,你夠格嗎?」

從和彥出生以來。

文涼幾乎就與他形影不離。

兩人從未試過分開如此之久。

連日來的擔驚受怕和焦灼在此時化為一種不安定的情緒縈繞心田,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種強烈的預感,彷彿只要她不去爭取,她就會失去和彥。

「江小姐懷孕了不是嗎?」

她強逼自己鎮靜,但起伏的胸腔還是微微洩露出她的情緒,「你們很快就會有自己的孩子……盛淮寧,把和彥還給我吧,你還會有其他的孩子,可是我,我就只有和彥……」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說的話。

「我母親明天要見和彥」

文涼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繼續說,「江小姐那麼漂亮,性格又溫柔,你們將來的孩子一定比和彥好一千倍,一萬倍,和彥算什麼呢?他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男人拋下話,「如果你想見和彥,就跟我一起去」

「好」

文涼一口答應,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先見到和彥。

「你不問我為什麼?」

「不問」

文涼說,「反正你母親也看不上我,總不會逼我嫁給你」

「逼」這個詞,成功觸怒了盛淮寧。

他站起來,走到文涼身邊,單手捏住她臉頰,「就這麼不想跟我產生一絲一毫的聯絡?」

「跟你產生聯絡有好處嗎」

文涼艱難開口,「像現在這樣,我甚至連和彥的面都見不到……」

「那是你自找」

盛淮寧收回手,神色寡淡,「文涼,你之前有機會做出不同的選擇」

文涼不說話了。

因為她無話可說。

她之前的確是有機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可她沒有。

她從來都未對盛淮寧坦誠過。

而這,也是盛淮寧耿耿於懷的原因。

「盛淮寧……如果我現在說對不起,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文涼問他。

男人面容疏離,「很抱歉,沒有」

他的聲音無波無瀾,卻像是死刑的宣判,給了文涼心中一個沉重的打擊。

文涼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就要與盛淮寧站上對立面。

因為和彥,而與他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