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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缺愛的孩子

文棟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因而也不再多說。

靜默了一會,又說,「你別怪媽咪,她也是為著你好……媽咪她被弗蘭德騙著投資股票,幾乎賠掉了所有的積蓄,阿涼,你不曉得她心裡面有多難過,要少惹她不開心」

文涼愣一愣神,文棟所說的事情她從未聽陸可茹提及分毫。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意外,她與陸可茹不親,陸可茹也從不會講這些私密的話給她聽。

但聽文棟這麼說,倒還真的是陸可茹的作風。

一輩子總歸是栽在男人身上。

「我儘量」

文涼說。

既然打算在藍港住下去,文涼又開始重新為和彥尋找學校。

鑑於她目前的經濟狀況,私立貴族學校是不可能再考慮了的,但公立幼兒園如今過了招生季,已經沒有名額空缺,跑了許多家,全部都無功而返。

盛淮寧難得晚上有空,約文涼一起吃飯。

文涼累了一天,哪裡都不想去,想都沒想就推掉。

盛淮寧不依不饒,「讓我猜猜看,文小姐是又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文涼尖叫,「盛淮寧你根本就是長在我肚子裡面的蛔蟲吧!」

「承蒙誇讚」

男人一本正經,「說說看,也許我能為文小姐服務呢?」

文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說的服務是床上服務嗎?」

男人順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馬上就到」

跟他開幾句玩笑,心情總算舒暢一些。

盛淮寧在藍港有錢有勢,文涼想,也許他會有辦法。

於是問他,「你知道怎麼才能把和彥送進幼兒園嗎?」

「花錢送」

男人冷幽默一把。

「喂,你很正經的問你啊!」

盛淮寧喜歡看她被惹急了之後的反應,像只炸毛的小貓咪,別提有多可愛,「既然要問我,那就拿出點誠意來」

他說,「今晚小南亭還是棠悅灣,你來選」

小南亭是吃飯的地方,棠悅灣是他的私宅。

這題文涼閉著眼都會選,「小南亭」

「perfect」

男人語氣裡帶點調笑,「吃完飯我們回棠悅灣,正好順路」

「你滾」

文涼笑罵他,「今晚小狗才跟你去棠悅灣」

過二十分鐘後。

盛淮寧來接她。

陸可茹在家,未免被她注目,文涼特意叮囑盛淮寧將車停在離住處相隔100米的路邊。

小樂今天有擊劍課,和彥吵著嚷著也要跟去,最後沒辦法,傭人只好把和彥也帶去。

沒「小拖油瓶」在身邊,文涼一路健步如飛,瞧見盛淮寧的車,貓著腰坐進來,便立刻催促他,「快走快走」

盛淮寧一踩油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拐帶誰家女兒私奔——」

「我媽咪是個大嘴巴,見到你還不知道要怎麼說」

文涼一揮手,「那天你也領會到了不是嗎?」

盛淮寧挑眉,「我與你意見正好相反,我倒是覺得你母親熱情好客」

「她看上你的錢呀盛少爺」

文涼腔調裡帶了點淡淡的鄙夷和嘲諷,「她多希望自己有女兒可以成批成批的嫁給你,好讓她跟著容顏有光,並從此高枕無憂」

盛淮寧輕笑,「有一個你便已足夠」

「少說那些漂亮話」

文涼輕哼,「我才不吃這一套」

兩人到小南亭。

外面等候排位的人幾乎要排到介面,盛淮寧卻堂而皇之地帶著文涼走進去,看著周圍人嫉妒以及羨慕的目光,文涼貼近男人耳畔說,「你們特權階級都這麼明目張膽?」

「黃牛手裡拿的號」

盛淮寧說,「我同你一樣,是勞苦大眾」

「得了吧」

文涼嗤之以鼻。

她挽著盛淮寧的手往前走,不意竟遇到熟人。

沈妍姝及楚明凡與他們兩個一樣挽手而行,看樣子是剛吃完飯。

「舅舅,好巧,你也來吃飯啊?」

沈妍姝臉上帶著一種做作的端莊,朝盛淮寧問好。

盛淮寧頷首回禮。

沒什麼說的,本來是要走,楚明凡突然發話,問的是文涼,「今年的同學聚會你參加嗎?」

文涼默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楚明凡是跟她說話,搖搖頭,「不去了,我反正也沒在S大上過幾天學」

「安德列斯教授病了」

楚明凡又說,「我記得你上學時候最喜歡他,大家打算去醫院看他,你要去嗎?」

文涼再搖頭,她裝灑脫,「我怕安德列斯教授根本不記得我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挽緊盛淮寧手臂,顯然是不想再就此問題談下去。

盛淮寧感知到她的情緒,不動聲色的從中岔開話題,幾個人隨便聊幾句,便就此分開。

盛淮寧帶她進包間,文涼脫掉外套長舒一口氣,「他們真是討厭」

男人輕笑,「是他們真的討厭,還是戳中了你的心事讓你無法應對所以才討厭?」

文涼撇撇嘴,「你總要計較的那麼清楚」

「不是計較,而是——我想關心你」

男人用一種溫厚的眼神看著她,「文涼,我發現你身上有無數的謎,而每一個都讓我想去探究」

文涼受不了他的「如此深情」,「盛淮寧,你是不是偷偷看了什麼愛情寶典?」

男人朗聲笑,「你總是如此破壞氣氛」

文涼從小不被關愛,因而從未試過將自己放置於一段親密關係之中。

她與楚明凡戀愛,最怕聽到楚明凡說「愛她」,甚至是涉及到相關的詞彙,都會讓她坐立不安。

「我最受不了人肉麻」

她說。

盛淮寧不知在想什麼,片刻之後,他眼含笑意,說道,「也許最該看愛情寶典的是你」

兩人聊起教授安德列斯。

文涼只回答,「我大約是安德列斯教授最不合格的學生」

「所以你覺得無顏面對,才不想去醫院探望?」

盛淮寧不消一刻,便已猜中她的心思。

「是」

文涼坦誠,「他是唯一一個對我有期許的老師,我為此惶恐不安,我努力達到他的要求……似乎這樣才能對得起他對我的期許……可是你瞧現在,我甚至已經放棄了畫畫這件事」

盛淮寧伸出手臂,將她摟進自己懷中,借肩膀給她依靠,「不要把一切想的那麼糟糕,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他看著文涼,彷彿在看一個缺愛的可憐的孩子。

只因為得到過的一點點關愛,就讓自己揹負沉重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