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林恆的哭聲
房間裡太黑了，莫宇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藉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看見他手機捏著的高腳杯在不停地抖動著。
「你？你還好吧？」莫宇零張了張嘴，安慰的話卻說不出口。
林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希望這只是莫宇零開的一個玩笑，一雙墨色的眼睛盯著他時，卻只看見擔憂。
他這才意識到，母親去世的訊息是真的。
「怎麼就突然去世了？」林恆囁嚅著問，雙眼瞬間空洞無神。
在他的印象裡，母親的身體一直硬朗，聒噪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盪。
怎麼就去去世了？
「我朋友聽你哥哥在葬禮上說的是……你敗家，把母親氣病了。」
多餘的話莫宇零沒有多說，他突然想起霍擎澤給他打電話時說這句話的語氣。
淡漠的，甚至有一絲同情。
林恆自己做了什麼，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房間裡太黑了，莫宇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藉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看見他手機捏著的高腳杯在不停地抖動著。
「你？你還好吧？」莫宇零張了張嘴，安慰的話卻說不出口。
林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希望這只是莫宇零開的一個玩笑，一雙墨色的眼睛盯著他時，卻只看見擔憂。
他這才意識到，母親去世的訊息是真的。
「怎麼就突然去世了？」林恆囁嚅著問，雙眼瞬間空洞無神。
在他的印象裡，母親的身體一直硬朗，聒噪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盪。
怎麼就去去世了？
「我朋友聽你哥哥在葬禮上說的是……你敗家，把母親氣病了。」
多餘的話莫宇零沒有多說，他突然想起霍擎澤給他打電話時說這句話的語氣。
淡漠的，甚至有一絲同情。
林恆自己做了什麼，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聽到莫宇零的話，林恆已經再無心情去辨析真假。他跌坐在地面上，高腳杯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碎了。
林恆的雙肩不自覺地抖動著，莫宇零還以為他是在哭，忍不住蹲下來安慰，「節哀。」
可誰知道他的手剛碰到林恆的肩膀，卻看見男人嘴角挽起來，居然是在笑。
莫宇零嚇了一跳，下意識站了起來。就算他膽子再大，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那樣的笑容，也不禁毛骨悚然，「你笑什麼？」
林恆緩緩抬起頭看著莫宇零，「你是霍擎澤的幫手對吧？以為拿這種訊息就能把我調走？你們玩的把戲都是我當年玩剩下的！」
莫宇零心裡一慌，可表情卻瞬間冷了下來，「你這話什麼意思？霍擎澤我見都沒見過……反正訊息我已經好心告訴你了，你愛信不信。」
他冷哼一聲，嘀咕著，「怕不是被這訊息刺激傻了？」
眼看著莫宇零消失在拐角，林恆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痛，甩手將玻璃杯扔在地上。
啪的一聲。
清脆而響亮，然後緊接著是男人隱隱約約的哭聲。
一路小跑出來的莫宇零捂著自己的胸口，長嘆了一口氣。
幸好霍擎澤提前提醒了他，不然剛才在裡面就全露餡了。
他聽見了林恆的哭聲，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直接離開了。
接通通訊，男人的語氣十分鎮定，「話帶到了？」
「以後這種事情你別讓我做了啊，我今天差點就被發現了。」莫宇零拍著胸脯，進入電梯。
「那也怪你自己。」霍擎澤的評價毫不留情。
一想到他之前確實已經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叮囑了一遍，莫宇零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他什麼反應？」霍擎澤只聽他沉默就知道莫宇零現在在想什麼，索性直接問了下一個問題，省的耽誤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