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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親子鑑定

「只要你覺得嫁給他能夠得到幸福,那我就高興了。」秦老欣慰的笑起來,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向晚,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還是那句話,我只希望你開心。」

「外公……」向晚覺得鼻子一酸,眼中淚光閃爍,她趴在秦老的膝上,聲音似乎帶了一點鼻音,「外公,你對我真好。」

秦老臉上的皺紋因為笑容變得更加的明顯,「外公不對你好,對誰好?」

「只是下個月辦婚禮,會不會太著急了些。」

「其實,他早和我說過的,只是之前有事耽擱了。」

「那我和霍家老太太好好談談,你們的婚禮,需要好好準備一下才好。」

等向晚離去之後,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拿起電話給霍霆琛撥了過去。

紀廉見向晚離開才回到書房,他敲了敲門,只聽裡面傳來隱約的說話聲,知道老爺子是在和人打電話,後退幾步,留足夠的空間給秦老。

秦老向來嚴肅的臉上此刻是複雜的神情,他聽著電話那邊霍霆琛堅定的話,沉默了一瞬,「你的決心我知道了,只是馮家,你要心中有數。」

霍霆琛身置花房之中,看著眼前向晚的畫,面露柔和,語氣中的堅定足夠讓人心安,「秦老放心,我不會讓向晚受委屈的。」

略刺眼的日光灑在花房頂部,被玻璃花牆過度的柔和迷濛,他修長的身姿在朦朧日光下多了幾分卓爾不群的矜貴氣質,一如既往的清冷尊貴。

掛了電話沒多久,小傢伙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花房門口,景安和小白一個月未見,小白已經有些遺忘他了,所以小傢伙決定帶著小白到花房裡來培養感情。

「爸爸,你也在花房啊。」

小白被餵養的很好,比之前胖了兩圈,在花房裡轉了兩圈,最後似乎是累了,接受了景安的投喂。

「爸爸,向晚畫的畫很漂亮對不對?」景安無意間抬頭,見到霍霆琛的目光落在向晚未畫完的畫上,笑的露出了潔白的小牙齒,「向晚已經答應了明天到漱園來,到時候讓她把這幅畫完成!」

「你明天要去幼兒園,一個月不去,接下來不準逃課。」

小景安的笑容頓時垮了,鼻翼輕輕的動了動,有點可憐兮兮的味道,「好吧,我玩了那麼久,是該上學了。」

走出花房,徐青上前來,在霍霆琛耳邊低語幾句。

「適當的退一點,讓他們先得意幾天。」

徐青恭謹的點了點頭,「是。」

林家還是被馮家和喬家瓜分了,現在馮家勢大,自然佔的多些。

唐棠也適時的做出該有的舉動,馮家那邊應該是相信了他已經徹底失勢。

殊不知,破船還有三千釘,他霍家遠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馮家的當家人倒是沉穩些,只可惜,後輩太不爭氣。

得知霍霆琛和向晚要舉辦婚禮,蘇銘皺了皺眉,看了眼身邊的唐棠一眼。

唐棠眼中也閃爍著心虛,向晚不是誤會了霍霆琛的傷是為了沈喬薇受的嗎,怎麼還願意和霍霆琛在一起。

唐棠垂眸,深覺自己不夠了解女人這個物種。

霍霆琛喝下杯中的酒,轉眸見到兩人神色各異,挑了挑眉,「怎麼,不為我開心?」

「不是。」蘇銘向後靠去,「我只是在想,為什麼這麼著急,而且,我們不是懷疑她和馮家有關係麼?」

「她和馮家,不是我們想的關係。」說話間,也帶了些許酒的醇香,醉人心扉。

「那是什麼?」唐棠問。

霍霆琛和蘇向晚在J市整整一個月,很有可能知道了些什麼,可看霍霆琛對他們的態度,又不像知曉了他的謊言。

霍霆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親子鑑定。」

唐棠皺了皺眉,「我也鑑定過,蘇致庸根本不是蘇向晚的親生父親。」

而且還是蘇銘盯著去鑑定的,絕不會有錯。

若不是如此,他怎會用計讓兩人分開。

當然,其中也摻雜著不少他的個人恩怨。

「你確定你拿到的是蘇致庸的頭髮?」

唐棠臉色一變,「你是說……?」

「我偷偷讓人取了蘇致庸的頭髮,也沒有告訴你們,而是拿到其他地方去鑑定的,除了我,徐青都不知道這件事。」

「那之前送到瑞安醫院的基因,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蘇銘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有了些許的波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冤枉了蘇向晚了嗎?

「為了以防萬一,分三個醫院做了三份鑑定,想來是不會有錯的。」

霍霆琛注意到了唐棠臉上的表情,震驚的意味很少,反而是另外一種不知名的情緒主導著他。

「你怎麼了?」

唐棠的一半面容隱藏在黑暗中,聽聞霍霆琛的話,勾了勾脣,還未開口,蘇銘就已經替他回答了。

「他肯定是不敢相信,說實在的,若不是你多留心一點,我肯定也不會相信。」

霍霆琛雙眼微眯,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轉了一圈,隨後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也是相信向晚,她不會背叛我。」

唐棠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他拿起一邊的酒,倒滿,隨後一飲而盡。

「我說,你能不能在我們這兩個單身漢面前,不要說這些虐狗的話,瞧他,都已經傷心得借酒消愁了。」

霍霆琛深深的看了一眼蘇銘,若是這話是唐棠說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半分懷疑,可這話是一下沒有多餘娛樂活動的蘇銘說出來的,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霍霆琛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光滑的酒杯,若有所思。

唐棠喝了酒,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夜色酒吧是他的地盤,倒是不擔心有什麼事,蘇銘身上多少沾染了些許的酒味。

「阿銘,去轉轉?」

蘇銘心中一跳,卻還是點了點頭。

他本以為霍霆琛是要問關於向晚的事,可可霍霆琛當真是帶著他去轉了轉,分析了一下最近帝都的形勢。

「我已經仔仔細細的調查過,白楚車禍的確是天意,並無半點人為的痕跡。」

一個星期前,白楚總算是軟禁中被放出來了,可沒有多久,她就出了車禍,車禍不算太嚴重,只是額頭卻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需要做整形手術才可以調整回來。

如若真的是人為的話,那人做得也太乾淨了,如果是天意,那就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躺在床上,蘇銘的目光落在虛空中的某處。

他可以肯定霍霆琛絕對是有所懷疑,只是不知為何沒有問。

他若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罷了,還是等明天唐棠醒酒過後再和他商量商量吧。

向晚剛到公司,就接到了霍霆琛的電話。

「不是說好的今天到漱園來?」他的聲音依舊低沉迷人,悅耳動聽。

「什麼?」

向晚面前的小助理垂著眼眸,手上拿著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檔案。

霍霆琛在電話那邊沒有開口。

向晚卻慢慢的回過味來,恍然大悟,「你是說我答應了景安今天去漱園的事吧,昨天我和景安視訊的時候,他說今天要去上課,所以我週末再過去吧。」

「向晚,已經說出口的話再收回去就不好了。」

她低低笑了起來,眉宇間盡是愉悅,「那我下午去接了景安一起吃飯。」

小助理聽到向晚的笑聲,在她的示意下慢慢的退出了辦公室。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而且把你拿進去給蘇總的檔案都拿出來了。」同事見到小助理將拿進去的檔案原封不動的拿回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小思想起向晚手上重新戴起的訂婚戒指,微微有兩分的恍惚。

「沒事,蘇總在接電話呢,我一時間沒有記住,就把檔案給帶出來了。」

她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憋住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和身邊的同事道,「我覺得我們蘇總好事將近了。」

她身邊的同事雙眼一亮,湊了過來,「怎麼說?」

話一出口,小助理就後悔了,她左右看了看,「這話你可別告訴別人,我也只是猜測的而已,剛剛進去看到蘇總把之前摘下的訂婚戒指又給戴上了,想來是和她的未婚夫已經和好了吧。」

「那不是挺好的,蘇總這麼漂亮,又有錢,不知道誰能夠娶到她。」

小助理默默的沒有說話,她雖然愛八卦,可以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夠隨便說的。

掛了電話之後,小助理又把檔案送了進來,向晚正在慢慢看,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向晚皺了皺眉,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號碼白楚曾經用過。

她沒有去接,任由這個電話一直響,直到悄無聲息。

很快,第二個電話打了進來,這次向晚立馬接起,乾淨白皙的臉上表情淡淡的,「喂?」

「蘇向晚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次你把我弄毀容了你就贏了,只要我白楚在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向晚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將電話拿的遠遠的,可還是沒有辦法抵消電話那邊白楚的尖利聲音,刺耳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