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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敢動我的人

寧歡殺氣騰騰!

太急了,鞋子也沒穿,赤著腳,身上的裙子溼噠噠地全黏在了一起,一步一個水印子,早已不是最開始的飄逸小仙女。

人剛到第三層,寧歡就被空氣裡詭異的靜謐給怔住,腳下是軟綿綿的紅色地毯,一路延伸到遠處,而過道上,數十個黑衣保鏢表情肅殺。

葛建還拖著個人,一出電梯就把人給丟了下來,立馬就有保鏢上前來將人拖去,順著那中間長長的走廊,寧歡看到了還有幾個人被捆住了雙手雙腳丟棄在了走廊上。

兩個女人,三個男人,外加一個昏迷的白錦知。

「寧小姐,這邊請!」

只見一名保鏢上前來給寧歡引路,寧歡看他陌生,警惕地沒回應,問他,「我好像沒見過你!」

保鏢頷首讓開了路,指了指地上還在掙扎的人,「那寧小姐可認識這幾個人?」

寧歡走了過去,只見那幾個人之中,有一個不是周雲沁麼?

周雲沁被捆住了雙手雙腳,嘴裡還塞著布團,聽到聲音時,她艱難地翻了個身,跟寧歡大眼瞪小眼。

「嗚嗚嗚……」周雲沁發紅的眼睛裡充盈著不甘和憤怒。

寧歡蹲下身,用冰涼的手拍了拍她的臉,笑盈盈地輕聲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老熟人啊!」

周雲沁眼睛瞪得大大的,差點沒認出寧歡來,要是她現在嘴巴沒被堵住,一張口肯定喊,鬼啊!

臉色慘白,頭髮溼漉漉,身上也是全溼了,腳下還有一灘灘的水流出來,摸著她臉頰的手也是冰涼的。

周雲沁在這一晚承受到的刺激折磨得她要瘋了。

然而現實卻把她從瘋狂中拉了回來,寧歡沒死成?她不是讓白錦知收拾寧歡了嗎?照片呢?錄影呢?餘光飄落在不遠處捆綁住絲毫不動彈的白錦知時,周雲沁心臟一緊。

這個廢物!

「說說,她都幹什麼了?」寧歡還蹲在周雲沁的身邊,享受著周雲沁瘋狂嫉恨的眼神。

保鏢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房間,低聲,「他們給三爺下了藥!」

寧歡眼瞳一撐,反手就一巴掌抽在了周雲沁的臉上,一耳光還不算,她起身就踹,沒穿鞋也沒關係。

「你敢動我的人!」

寧歡要瘋了,傅沉從小身體不好,連喝幾口酒或是帶有酒精的飲料都會難受大半天,這個賤人幹了什麼?

把她小心翼翼捧在心尖上的人這麼糟蹋!

從她笑意盈盈地跟周雲沁說話到突然暴起打人,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把周邊的保鏢給驚呆了。

周雲沁被一耳光抽懵了,以至於接下來的狂踩狂踹帶來的疼痛感都延緩了幾秒鐘才感應到。

啊……好疼啊!

寧歡出手,其他被捆綁住的人,除了周太太奮力地擠過來要還擊,被葛建一腳踹開後,其他人都裝死,其中一個侍應生還被嚇尿了,噁心的氣味兒在走廊上散開,引得保鏢們紛紛轉移開目光。

抽完周雲沁,寧歡道,「先把這幾個人關到房間裡去!」

她心思都不再這些人身上了,暫時沒心情料理這幾個人,但卻不會輕易放過。

周太太頭髮凌亂不堪,被拉起來時衝著寧歡一陣嗚嗚嗚地喊,寧歡歪著臉看了她一眼。

「你女兒不是個好東西,你應該也不算個好東西吧?放心,待會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保證讓你們滿意!」

周太太:「……」不是說寧家大小姐才十九歲嗎?為什麼會這麼惡毒?

惡毒?

周太太完全就沒想過她們自己今天晚上的計劃有多惡毒!

寧歡料理掉過道上的垃圾就朝著那個房間跑去。

也就是在現在,她才感覺到自己雙腿在抖,剛才打人的時候一時激憤,動手後才知道身體有多虛。

她吸食了一些東西,卻又被白錦知丟進了海里,藥性雖然有所減弱,可身體的不適感還是慢慢爬上來了,雙腳雙手突然就燙了起來。

等她推開了那扇門時整個人都虛脫了,搖搖欲墜,人卻還沒倒下去就被一個懷抱摟抱住。

她一頭紮了進去,「傅沉,你有沒有怎麼樣?」

熟悉的氣息讓她的安全感暴增,她緊緊摟住他的腰身,仰著臉去看他,傅沉身上就穿著件白襯衣,領口大開,身上有些熱呼呼的,被她抱住時,傅沉整個人都在煎熬起來。

「我沒事了,乖,別怕!」傅沉說著直接將人抱起來,感受到了她體溫的異常當機立斷要把她身上的溼衣服給換下來。

可寧歡卻抱著他不放,整個人化身成一隻考拉掛在他身上,不停地往他懷裡蹭,蹭著蹭著襯衣領子又被蹭開了兩顆。

「我突然,有點熱!」寧歡雙眼迷離,「你是不是也很熱?」

傅沉人都快燃起來了,寧歡沒來還好,他還能靠著衝冷水澡冷靜下來,可寧歡一來,他就要崩潰了。

他一向驕傲自持的冷靜眼看就要崩潰成了碎片,但看著周邊陌生的環境,他咬著牙將人抱起來衝出了房間。

不能在這裡!

「迴天虹小區!」

郵輪沒有出海,但距離岸邊卻還有一段距離。

保鏢們得了命令安排了快艇。

等快艇風馳電掣地離開,葛建一拍腦門,「哎呀,忘記問了,剩下的那幾個人要怎麼辦?」

不會是放了吧,那也太便宜他們了啊!

結果就聽一保鏢道,「已經安排好了!」

這一晚,對周家母女來說,絕對是噩夢!

對寧歡來說,其實也算不得好夢。

天虹小區的公寓裡,傅沉都來不及將人抱上樓,整個房間就被那團火給點燃了。

貓爺今晚上沒能進得了屋子,探頭探腦地蹲在門外聽牆角聽到半夜,時不時就被軟言輕哄和低泣聲給警醒得豎起耳朵。

嗷,小姐姐在哭嗷。

嗷,主子欺負小姐姐了嗷!

它用爪子刨門,要去解救小姐姐,沒反應,最後只好爬窗,發現窗戶玻璃緊閉,只好將腦袋貼著玻璃看到了一室火熱。

主子和小姐姐在打架嗷,連衣服都給扯了一地嗷!

這麼欺負小姐姐,主子太壞了!

————

這一晚,郵輪上舉辦生日宴的客人們在郵輪抵岸時突然聽到三樓有叫聲。

是生日宴上的一位客人找人找到了三樓,最後在一個套房裡發現了要找的人。

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很快郵輪上有關這四個男人兩個女人的事件就爆出了多個版本。

「那是兩母女啊!」

「我的天,玩得也太高階了,四個呢!其中一個居然是A大的教授!」

「我就說她們母女兩人為什麼中途找不到人了,原來……」

「……」

周家母女兩人的事蹟很快傳開了,周父接到訊息時怒急攻心,「啊,賤人!」

看看她們都幹了什麼事情?當媽的帶著女人一起亂搞,他頭頂的綠帽子好大好綠啊!

周父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被立馬送去了醫院,那對母女也沒人管。

而白錦知在清醒來時人已經在警局了,他還依稀記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當下一張臉扭曲到變形。

警察:「白先生,有人告你學歷頂替,你所在的警區還翻出了當年你堂兄車禍一案,發現有些疑問,希望你積極配合調查!」

白錦知扭曲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完了,徹底完了!

————

郵輪上有關寧歡和傅沉的痕跡被抹得一乾二淨,沒有人知道他們也去過那艘郵輪,只有粱弦在聽說那件事之後,震驚。

「三樓上發生的?」

說話的朋友點頭,「是啊,據發現的人說,玩得可瘋了!」

粱弦,「……」

那他昨晚上看到了寧歡啊!

不對,一想到昨晚上,他就寒毛直豎,「應該不是吧!」

他好像聽顧一萌說過,寧歡好像跟周家的那位小姐有過節。

不會吧?

粱弦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急忙又搖頭否定,自我說服,就說自己看花了眼,那人絕對不是寧歡!

————

寧歡睡了整整一天,她疼,渾身都疼,感覺到身邊的人小心翼翼地抱她起來,她有點抗拒,皺起了眉頭。

「我累!不想再洗澡了!」

傅沉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抱你去!」他說著,看懷裡的人要往下滑,便解釋,「只是洗澡!」不做其他的了,他保證!

寧歡卻突然睜開了眼,「騙子!」

傅沉:「……」

好吧,昨晚上騙她了!

寧歡不願意去洗澡,傅沉只好自己沖澡,趁著傅沉去洗浴室,寧歡慢吞吞地爬起來,看著一地的混亂,嘆了口氣,正想感慨一下上輩子到死都沒跟男人這麼親密過,這輩子倒是……

「賺了!」

寧歡總結道。

就算現在她的身子骨都像是被壓碎了一樣,渾身也不太舒服,但賺了的喜悅還是讓她在床上打了個滾。

直到她的目光瞥見床邊垃圾桶邊緣上擺著的整整齊齊的五個……

還有個巴掌大的方形盒子,一點也不陌生,正是那天晚上他們去藥店時傅沉從架子上拿的。

五……個!

昨晚上,簡直就是,血雨腥風啊!

聽到洗手間那邊傳來的拉門聲,寧歡趕緊裹住了被子,緊緊抱住了自己!

傅沉看她把自己裹成了蠶蛹,一動不動,以為她身體不舒服,走過來,還不等他開口道歉,就聽到寧歡生無可戀地開口。

「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