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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上山禮佛

溫雲柔顯然已經對溫雲嫣恨上了,溫夫人也想不到什麼勸慰她的話,只是很有些生氣的道:「你不喜歡她,怎的,你還要怪罪我了?」

溫夫人指著她:「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真是一眼都不想再見你了。」

她氣沖沖的走了,完全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身後溫雲柔還是一副怨毒的樣子,眼中的恨意幾乎無處隱藏。

她緩緩的站起身,將自己的裙襬理好,坐到了凳子上。

她的丫鬟看著她的樣子,害怕的不敢說話,一直在猜測溫雲柔是不是瘋了。

時間一晃眼過去,很快到了約定好要去山上禮佛的日子。

溫雲嫣起了個大早,坐在屋子裡看丫鬟們秩序井然的將東西收好。

這次去山上,大概是要待上好幾天的,所以需要將東西都收拾好。

本來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多東西,但是收拾下來,他們才發現原來要帶的東西那麼多。

其實衣服那些都是其次的,溫雲嫣最主要要帶的還是藥材,數不清的藥,數不清的瓶瓶罐罐她都要帶去。

她那著本書,懶懶的坐在院子裡,看著手裡的書,笑得不亦樂乎。

「小姐,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去了。」翠環上前道。

「嗯,走吧。」她將書遞給翠枝收好,走了出去。

門前已經並排放著了好幾輛馬車,溫柯狄和溫夫人尚未上車,站在那裡吩咐事情。

這次禮佛只有家中的女眷前去,跟溫夫人的孃家林家一起,倒是也不會讓人不放心,只是溫雲嫣卻覺得這次禮佛總會出什麼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跟前世是一樣的,也是這個時候,上了山,沒多久就出事了,當時她跟莫汝城已經定親了,差點她就以為自己回不來了,還傷心了好久。

她們聽著,又等了一會,溫雲柔才姍姍來遲,人都到齊了便出發了。

溫雲嫣坐在馬車裡,面前是一個矮几子,上面放著茶水和點心,翠環小心的為她做了一杯茶,端過去:「小姐,喝茶。」

溫雲嫣正接著窗外的日光看書,聞言結果杯子喝了一口。

「不錯。」

她放下了杯子,又繼續看書,神情看起來平常的很。

兩個丫鬟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能坐在那裡安靜的陪著溫雲嫣。

行至太陽西斜的時候,溫家浩浩蕩蕩的馬車終於到了昌寧寺。

並不怎麼顯赫巍峨的寺廟安靜的坐落在半山腰。

這座佛寺其實並不是香火鼎盛的地方,但是因為裡京城近,所以其實倒也不錯,起碼乾淨。

這是溫雲嫣對這個寺廟的印象,她下了車,跟著走了上去,聽見旁邊溫雲柔的隊伍裡傳來幾聲不滿意的喝罵,她勾脣笑了笑。

入目是古樸莊重的廟門,有一個小和尚正在掃著門前的積雪,看見他們來了趕緊行禮。

她們被迎進去,見了寺廟的方丈。

方丈是一個老者,穿著僧袍,頭上的九個戒疤很是顯目。

但是方丈其實並不蒼老,他身形極高,溫雲嫣目測了一下,大約就比莫汝奕矮了一頭而已,比自己都要高上一些。

面容雖然慈祥平靜,但還是能看出來年輕時端正的長相,想來年輕時也是一個受人喜歡之人。

晚上溫雲嫣待在屋子裡,聽見翠環將打聽來的訊息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原來啊,這個方丈年輕時曾經是富商的兒子,只是後來不知怎麼了,突然在成親那天跑了,前來出家,然後佛緣深厚,便一路坐到了方丈的位置。」

溫雲嫣以前聽說過這個傳說,只不過她比翠環知道的還要多一點。

比如,這個方丈不僅僅是富商兒子那麼簡單,他還會武藝,而且武藝極其精湛,後來是在成親那天滿門被滅,他為了追查凶手,便逃了婚禮,等將當初害了他們家的凶手都殺了個乾淨之後,本想回去,發現曾經的妻子已經嫁給了他人,這才出家的。

出家之後本來主持不願意收他,因為他塵緣未了,所以後來他又下了山,跟前塵往事做了個徹底的瞭解,再回山上之後,便成了一個完全的佛家弟子。

這件事情,溫雲嫣當初是當話本子聽得,但是現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卻只想感慨一句世事無常。

她道:「我有些累了,將燈吹了吧。」

她們趕緊伺候她梳洗。

今天前來寺廟,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其實都沒怎麼看過廟中的景色,他們心裡都想著等到明天再好好的欣賞一下這裡的景色。

跟她們抱有同樣想法的不止一人,木禹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莫汝城被成功的除去,所以莫汝奕現在基本沒什麼性命之憂了,木禹的工作也就輕鬆了很多。

他此時守著正在看書的莫汝奕,心思卻已經飄到了不知何處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其實也是一樣的。

今日莫汝奕奉命在新年來臨前為皇家祈福,所以也來了這座寺廟,他們早溫家一步,等溫家來的時候,剛好沒看見他們。

但是溫雲嫣的訊息卻早早的傳到了莫汝奕那裡,礙著身份,他沒敢直接去找溫雲嫣,但是卻一直想著明日該怎麼去見她。

自從上次皇宮一別,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

這夜似乎很是平靜,只是有一些人懷著不一樣的心思而已。

溫雲柔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放在了桌上,瞪著眼前的婢女,冷笑連連。

「怎的,我讓你去探下路,你都不肯?我是使喚不動你了是嗎?」

「小姐,此時已是深夜,有什麼事還是明天一早去吧。」丫鬟跪在地上,身子在瑟瑟發抖,顯然很是害怕。

她們今天是第一次來這山上,人生地不熟的,她一個丫鬟,怎麼敢在深夜裡去探路,而且溫雲柔還不讓人陪著她去,只讓她一個人。

她知道,是前些日子她在背後說溫雲柔的壞話被她聽見了,她還記得當時溫雲柔盯著她的眼神,她到現在都會做噩夢,但是她做的事情,罪不至死啊!

「小姐,小姐您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的頭磕在地上,磕出了血,卻沒人敢吱聲,安靜的像是一群啞巴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