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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繡花枕頭

平日裡這些暗衛也不會出現,誰想今日江帥話音剛落,一黑衣人飄然進來,「江帥,剛出京城,我們就發現有幾波人悄然跟上了我們,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並沒有動他們,這一路行去,江帥務必小心。」

江帥冷哼一聲,「真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

真當他病入膏肓了嗎?

黑衣人看了看江帥,提醒道:「老話說得好,虎落平陽被犬欺,還有一句話,趁你病要你命,江帥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江帥原本也沒有想瞞著義國這些人,萬一他們當真了,往義國送一份密函,說他江帥不日就要死翹翹,邊關說不定真會有變。

江帥頷首,「一些見不得光的宵小之徒,本帥自會料理。」

他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想要看看都是那一邊的勢力,在酌情處理。

黑衣人耳朵微動,「公主回來了。」

他一個閃身,人就已經離開了。

江璃月站在門前,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父親,有人來看你嗎?」

江帥已經躺在床上,翻看著一本兵書,「哪裡有什麼人?」

江璃月緊抿著嘴脣不說話。

江夫人盛了兩碗銀耳粥,「趁熱喝了潤潤嗓子吧,今天吃了一天的塵土了。」

江璃月端了銀耳粥,「我去給心月送去,直接睡了。」

江夫人含笑道:「今天行了一天的路了,璃月,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江璃月答應著,端了銀耳粥向外走去,路過拐角的時候,目光掃視了一眼拐角處,不動聲色。

江心月困得前仰後合的,一直堅持著等江璃月回來。

「姐姐你怎麼還拿夜宵回來了啊。」江心月打著哈欠。

江璃月把手中的小碗放到江心月面前,「吃了一天的塵土了,孃親熬了些潤肺的,來,你也喝一碗。」

江心月聽了,湊上前來,「姐姐餵我。」

江璃月含笑看著撒嬌的江心月,舀起一湯匙,吹了吹,這才遞到她脣邊。

江心月吃下去還故意咂咂嘴,「真甜呀。」

江璃月看著江心月,輕聲問道:「心月,回鄉下去,你會不會不習慣?」

江心月蠻不在乎地道:「只要和姐姐在一起,管他在哪呢。」

江璃月被她逗笑,忍不住捂著嘴脣道:「竟說孩子話,等你長大了,嫁人了,難道還要姐姐跟過去嗎?」

江心月認真地想了想,「嗯,姐姐要是沒嫁人,就跟心月一起住。」

頓了頓,她補充道:「弟弟也要跟我們在一起。」

江璃月忍不住拂了拂她的頭髮,「真是個孩子,你要是嫁人了,就是人家的媳婦了,總是要聽人家的話的,怎麼能自己就做決定了。」

江心月不服氣,「我會提前和他們說好的,若是他們不肯,那我還嫁過去做什麼?」

江璃月笑著搖頭,真是越說越胡鬧了。

房頂有動靜,江璃月護住江心月,警惕的抬起頭來,向上看著。

「更深露重,房頂多滑呀,要是摔下來可怎麼辦?眾位大哥哥還是下來吧,喝點熱乎的銀耳粥。」

江心月崇拜地看著姐姐,也就姐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聽到咚咚咚的聲音,一顆心都嚇出來了,此時正用著小手,拼命把她那顆脆小的小心臟,按回到他原來該呆的地方。

屋頂的聲音一頓,萬萬沒有想到她的耳朵竟然這麼靈,不是說,江璃月不會武功嗎?

旁邊的屋門開開,江帥向江璃月他們這裡走來,「璃月,發生了什麼事?」

江璃月咬著嘴脣看著江帥。

江心月從江璃月的身後露出個小腦袋來,「父親,有人爬房頂。」

有些人自認為隱藏的很好,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江帥淡淡地道:「既然來了,不妨進屋喝一杯吧。」

他看似漫不經心地,隨手一揮,眾人哎呦哎呦地,就都從房頂滾了下來。

江心月誇張地嘆口氣,「繡花枕頭。」

江璃月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連忙伸手捂著嘴,一臉歉意地道:「對不住,小妹剛剛口無遮攔,你們不是繡花枕頭。」

她還不如不說呢,那些黑衣人雖然蒙著臉,可是卻還是覺得臉上的紅雲要把自己燒死。

江帥看向走廊另一邊的雅間,「那兩位客人,今天的住宿我請,還請各位手下留情。」

眾人沒想到,剛露個臉,就被江帥給發現了,一個個的悄然退去,要是被抓到現行,那可就真的沒臉了。

江璃月櫻脣微勾,「你們一定是想要給我父親餞行,沒想到我們走的那麼早,所以追上來的,對吧。」

侍衛們沒有想到,他們還沒有找好理由,該怎麼說合適,沒有想到江璃月都為他們準備好了藉口。

「是,我們來晚了。」

江帥淡淡地道:「既然來了,我們就要兩個小菜,小酌兩杯」

江璃月想要提醒江帥,他現在是個生命垂危的人,怎麼能和人斗酒?不過,抬眼對上江帥的眼神,江璃月硬生生地把話咽回肚子。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是來劫殺江家的人的,可是眼下怎麼變成這畫風了,「搭把手。」江心月把洗好的水果端了過來,隨手指派了人。

那人接過水果之後,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想扔掉,看了看眾人,沒有動。

江璃月脣邊勾起一絲譏諷的笑容,「看你們的穿著打扮,似乎並不熟,今日難得聚在一起,也是緣分,來,都過來坐吧。」

眾人拘謹地過來。

江璃月淡淡地掃了一眼,指著其中一人,「這位兄臺,就衝你開始介紹吧。」

江璃月看似漫不經心的隨手一指。

那人驚跳起來,「江大小姐,我不是來刺殺你們的。」

江璃月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甭管是做什麼,總要吃飽肚子,我說的沒錯吧。」

那人吭哧吭哧地坐下,偷眼看了看自己這一桌子的人,都什麼反應,他有些驚歎,這些人都是看江璃月的?恐怕不是!

江璃月緩緩地端起一杯酒,「各位是來刺殺我的呢,還是來斬草除根的?」

眾人面面相覷,「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