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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都怪她溫柔

慕容凜一個愣神,江璃月已經轉身進入車馬轎,吩咐大憨離開。

向鶴染冷眼瞥了慕容凜一眼,隨即離開。

慕容凜冷冷地轉過身去,這小白臉向鶴染就算是使出渾身的解數,江璃月也不會說出心悅他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他現在當務之急,是去審靜王。

皇親國戚就算是被關進天牢,也是天字號的單間,比起別的監牢,雖然也一樣的陰暗潮溼,還是要乾淨一些的。

「慕容漓。」

慕容凜拎著一壺酒,做了幾個小菜,來到了慕容漓的牢房。

慕容漓轉過身來,看了看他帶來的東西,譏諷地勾起脣角,「江璃月一定不會想到,你會這麼優待我。」

慕容凜皺皺眉,「據本王所知,你和江大小姐並不多親厚,本王實在想不通,你見本王的第一句話,不是求本王替你求情,不是哭訴你是冤枉的,卻提江大小姐,僅僅是因為她是本王在乎的人。」

慕容漓猜度地上下打量這慕容凜,忽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原來她什麼都沒有告訴你。」

慕容凜心中一沉,「你想要說什麼?」

慕容漓饒有興致的坐了下來,拿起酒壺自斟自飲,「我的皇兄,你真的瞭解江璃月這個人嗎?」

慕容凜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慕容漓靜靜地看著慕容凜,「你相信人有前生嗎?」

慕容凜抓著酒壺的手一頓,「你到底要說什麼?」

慕容漓雙眼直視著慕容凜,「我若說,前世我和江大小姐是夫妻,你可相信。」

慕容凜定定地看著慕容漓,「真是好笑。」

慕容漓點點頭,「是啊,本王也一直以為這只是本王的一個荒誕的夢境,可是你要怎麼樣解釋江璃月看本王的時候,那掩飾不是的恨意?」

慕容凜反駁,「既然你們前世是夫妻,她又怎麼能恨你?」

慕容凜眼中閃過悔意,「那是因為,我前生信了一些謠傳,認為她和本王的孩子是個野種,親手殺了那孩子,還親手……」

慕容凜定定地看著他。

慕容漓用幾不可聞地聲音道:「還親手挖了她的心。」

慕容凜覺得心一痛,「慕容漓,你覺得你編出這樣一個故事,本王會相信嗎?」

慕容漓笑了,「是啊,沒有人會相信的,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可是在江璃月攔御駕之後,我每天晚上都會夢見我和她的前世,前世的她,是那樣的柔弱無主見,誰會想到此生會變成這個樣子。」

慕容凜忍不住給他斟了一杯酒,「長夜無事,不如就說說,喝完這頓酒,你我不在是兄弟,我替江璃月和我自己打你,也不會手下留情。」

慕容漓笑的歡快,「既然如此,我自然對前世的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能叫你不痛快,我這心裡才痛快。」

既然被貶為庶民,他也不在自稱本王了。

慕容凜艱澀地問道:「你說你親手挖了她的心?」

慕容漓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其實這些日子,我也一直都認為那些都是夢境,直到今日在宮中,看到江璃月那絲毫不掩飾的恨意,我才確定,她回來了,她是來找我報仇的,她說過,她會回來找我報仇的。」

慕容凜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發抖,不知為什麼,他覺得慕容漓說的是真的,這叫他心中莫名地升起悲憤的情緒,似乎,他就是江璃月,感同身受著她所經歷的一切。

慕容漓輕聲道:「我相信了小妾的話,以為江璃月懷的孩子是江玉的,任由她如何解釋,都不肯信她,甚至還相信了小妾說的,她和本王同房那日的落紅,也是青樓女子管用的伎倆,畢竟她有個青樓出身的娘。」

心情激盪時,他還是習慣性的用了本王自稱。

慕容凜壓抑著憤怒,「你那個小妾是誰?」

慕容漓平靜地抬起眼來看著慕容凜,「蘇琉月。」

慕容凜說不出話來。

慕容漓譏諷地笑了笑,「是不是很巧?你是不是也覺察出來,蘇琉月不是一般的討厭江璃月,江璃月也很厭煩蘇琉月?她們是前世就結下的孽緣,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前世的江璃月溫柔乖巧,體貼善解人意,不知道比這一世的她好上多少,可是本王卻被賤人矇蔽了雙眼。」

慕容凜忽然打斷慕容漓,「若不是你一開始就對她帶了偏見,怎麼會信了別人對她的中傷?」

慕容漓一愣,隨即點點頭,「你說的不錯,可是若是你,你是信所有人還是信她一個?」

慕容凜斬釘截鐵地道:「自然是信她。」

慕容漓著重強調,「所有人都說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要信她?」

慕容凜認真地看著慕容漓,「我既然要娶她,就是了解她,信任她,要跟她過一輩子,而不是所有人。」

慕容漓啞然。

半晌,艱難地開口道:「她說一輩子不嫁人,我信,因為我清楚,她被我傷了心,再也不肯信任男人的花言巧語了,可是,我看的出來,她對你,終究是不同的,也難怪她對你不同,你竟然會信任她到這種地步嗎?」

慕容凜輕聲道:「其實她完全可以找個什麼理由,拒絕本王,又不讓本王失了體面,可是她不肯,那是因為她不想說假話。」

慕容漓眼中閃過痛苦,「若是我肯相信她的話,就不至於日日受這錐心之痛了。」

慕容凜喝光最後一杯酒,把酒杯擲在地上,「你?錐心之痛,你挖心的時候心裡挺痛快的吧,你根本就沒有心。」

他撲上前去,一把抓住慕容漓,狠狠地一拳拳地打過去,「本王說過,喝光了酒,就不在和你是兄弟,本來本王還有些遲疑,現在才知道,對你這種禽獸,就不該婦人之仁。」

慕容漓原本還下意識的還手,聽到慕容凜這般說,捂著臉道:「你說得對,我禽獸不如,我該死,可是她若不是那般的逆來順受,若是也能向今生這般有骨氣一些,我也不會那麼相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