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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真情

江帥一愣,這是什麼話。

威叔提醒江帥,「老爺,梨花樹如今是那院的了。」

江帥聽了,恍然大悟的一拍自己的額頭,「你看父親這記性,既然這樣,算了,不就是一罈子酒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威叔嘴角噙笑,「老爺,雖然那顆梨花樹下的酒,我們是喝不到了,不過老爺可記得馬場李子樹下埋得那罈子酒?大小姐給你帶回來了。」

江帥聽了,高興地一拍自己的大腿。

「你看看我這女兒,就知道為父想什麼,坐,你們都坐下。」

江璃月笑著幫著江夫人擺好了飯菜,這才坐下來,這是威叔也拿來了酒,給江帥斟上。

江璃月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江夫人,索性直來直往。

「父親可是因為能去邊關了,所以高興?」

江帥一愣,看向江夫人,「這孩子莫非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江夫人臉色變了,「老爺又要去邊關了嗎?」

江帥點頭,「是啊,這件事議論了好久了,一直也沒有定下來,今日才定下這件事來,過兩日旨意就下達了。」

空氣忽然凝滯。

江帥端了一半的酒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放在桌子上。

「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江璃月薄脣微勾,「孃親不說話,是因為外面的人都知道了,連我這個剛剛回來的女兒都知道了,可是她這個枕邊人,卻才知道。」

江帥聽到枕邊人,瞳孔忽然縮了縮。

江夫人見江帥忽然不說話了,嗔怪地瞪了江璃月一眼,「你父親一向穩重,不是十拿九穩了,怎麼能亂傳?這不是確定了,馬上就告訴我們了嗎?老爺,你別把璃月的話,放在心上。」

江帥困難的張口,「這件事,是我的不是,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充滿了變數,皇上不開口,那就做不得數。」

江璃月笑著舉起自己面前的果釀,「是我不好,本來父親挺開心的,我這張嘴,不會說話,惹父親母親生氣了。」

江心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很敏感的感覺到,大家都心事重重起來。

吃完了飯,各自回去歇下,江心月猶豫著開口,「姐姐,大家為什麼忽然都不高興了?」

江璃月抑鬱的挑了一下眼皮,看了江心月一眼,想了想,答道:「大概是姐姐說話太討厭了。」

江心月搖搖頭,「才不是。」

江夫人叫住去書房的江帥,「老爺。」

江帥頓住腳步,回過身看著江夫人,「有什麼事?」

江夫人猶豫著,最終還是搖搖頭,「沒事,我給老爺泡壺茶去。」

江帥叫住江夫人,「夫人,我原本該向跟你說一下的。」

江夫人連忙搖頭,「老爺不確定的事情,說出來了,萬一更改了呢。」

江帥嘆氣,「如今和往年不同,你剛生完孩子。」

江夫人原本就覺得委屈,聽到江帥這句話,不由得淚如雨下。

江帥從來也沒有見到過江夫人流淚,頓時慌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這是,你這是……」

江夫人擦了一下眼淚,「老爺,是闌兒失態了。」

江帥心有感觸,「是我對不起你。」

江夫人搖頭,「不怪老爺,是我奢求的太多了,老爺是可憐我們母女沒有個棲身之處,這才收留了我們,雖然老爺對外一直宣稱心月是你的孩子,可是她不是,我原本以為,我有了柏兒,終究是不一樣了,剛剛我還在想,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江帥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你怎麼會這麼想?」

江夫人一臉幽怨地看著江帥,「若不是如此,為何你忽然對我冷淡了許多,就連要去邊關這麼大的事情,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江帥無言以對。

江夫人深吸一口氣,說出來之後,覺得心情好多了,反倒為江帥解釋,「是我矯情了,老爺是大英雄,心繫社稷,豈是兒女情長之人。」

江帥動動脣,「我……」

江夫人伸手擋住他的脣,「老爺,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的,我去給你泡茶。」

眼見著江夫人離開,江帥痛苦的拍向一邊的樹幹。

江夫人回來的時候,就見到江帥在那裡練劍,她看了一會,沒有打擾江帥,悄悄地離開。

第二日一早,江璃月給江心月梳辮子呢,秋水走進來,「大小姐,蘇夫人遞了帖子。」

江璃月接過來看了一眼,吩咐秋水,「你快去把她帶過來。」

顧玉衡的聲音已經在門口了,「不用了,我已經進來了。」

江璃月連忙讓道:「蘇夫人快請坐,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好,秋水,快去上茶。」

顧玉衡道:「茶就不用上了,我這臉色實在不好,你這有胭脂水粉,倒是可以借我用用。」

江璃月往前努努嘴,「都在那裡了,你看看可合用。」

顧玉衡也顧不得客套,拿起江璃月的胭脂水粉就開始塗抹。

江璃月看了她一眼,「怎麼弄得這麼狼狽,你不會是陪那個倒黴催的一晚上吧。」

顧玉衡嘆氣,「叫你猜對了,我呀,還真的賠了她一晚上。」

江璃月看她目光深陷,輕輕地嘆口氣,意有所指,「你這般熱心腸,但願老天長眼。」

顧玉衡輕嘆一口氣,「說實話,我也不想的,只是那柳絲絲惡人先告狀,把那柳家祖母給氣病了,眾人只顧著老的了,哪裡有人管這個小的?芊芊她一直拉著我叫姐姐,我是真心疼她。」

江璃月幫江心月把頭髮盤好,漫不經心地道:「聽聞這柳家姐妹,都相中了你顧府裡面的人。」

江心月聽了,仰起臉來。

江璃月往下一按,「別亂動。」

顧玉衡一邊往臉上擦粉,一邊道:「你這個粉好,細膩,她們的那心思都寫在臉上呢,你以為我不知道?好歹我也是嫁過人的,只是我那位大哥,一心為我那死去的嫂子守喪,說是不能保證為她守一輩子,三年之內,他是絕對不會娶繼室的。」

江璃月聽了,微微出神,「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真情的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