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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阮先生不要臉

阮星辰的小臉瞬間漲了個通紅。

紅暈蔓延到了耳根,蔓延到了脖根處。

害羞歸害羞,阮星辰還是認真的回想了起來,「好像……沒有。」

別說沒戴,她根本就沒在公寓裡見過這玩意兒。

陸小白忍不住大罵了聲,「阮蘿莉你這個蠢貨!你不想念書了嗎!」

她就知道她舅也不是個什麼好貨色!

他們都清楚,以阮星辰的成績,讀不讀書也就那樣,充其量也就混個名校畢業的文憑。

阮星辰是個只適合養在城堡裡的小蘿莉。

沒想到她舅倒是絕了,明面上裝作很樂意將阮星辰送去C大,沒想到暗地裡竟然玩了這一手!

陰險啊陰險,禽獸啊禽獸。

阮星辰問:「為什麼不能讀書?」

陸小白:「……」

陸小白不想跟她解釋了,「明天下午記得收快遞,我給你寄了東西。」

「什麼東西。」

「好東西,收到了你就知道了。」

阮星辰撇了撇嘴,「臭小白。」

「行行行,你香。」陸小白被阮星辰的愚蠢氣得心情都不太好了,「明天是你媽媽忌日了,今年我不能陪你,我舅會陪你去嗎?」

阮星辰點頭,「大叔說陪我一起去。」

陸小白語氣緩和了不少,「這就對了,娶了人家女兒,好歹去見見人家的母親。」

阮星辰小臉發燙,「小白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大叔又沒有結婚。」

她才十八歲,大叔還沒有娶她呢,見什麼母親。

陸小白一聽便知阮星辰還被瞞在鼓裡,也懶得和阮星辰解釋,叮囑了幾句要小心阮舒晴和衛書雁之後,便掛斷了的電話。

……

阮星辰打掃完衛生,洗完衣服晾晒好後,便提著包包出了門。

想著陸靖遠為了陪她,在學校裡吃了將近半個月的食堂飯菜,打算去菜市場買點兒菜,好好犒勞他。

下午沒什麼人過來買菜,阮星辰很快就買完了自己想要做的菜。

離開菜市場,正打算去搭地鐵,不遠處的人群裡有兩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

阮星辰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

看清裡面的情況,阮星辰傻了眼。

只見阮舒晴正和一個女人撕扯互罵著,打得不可開交。

蔣珩則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抽著煙。

「賤人,我讓你出來勾引男人,今天我非得在這裡打死你不可!」

「我沒有,蔣少快將這個瘋婆子拉開啊。」

「還敢狡辯!想你這種勾引被人男人的人,就應該拉去浸豬籠!」

「你放開我,我沒有……啊,你放手,放手!」

阮星辰無語的看著那兩個扭打成一團的女人。

特別是聽著阮舒晴說的話,就更加覺得無語了。

這麼說來,她阮舒晴好像也是勾引別人男人的人吧。

她們這些長在豪門裡的富家小姐難道都是喜歡賊喊抓賊的麼。

蔣珩看見了阮星辰,抽菸的動作一頓,丟掉手中的菸頭,大步走到阮星辰面前,看了眼她手中提著的菜,雙眸暗了暗,「買菜回去給陸靖遠做飯?」

阮星辰點了點頭,望向打得起勁的阮舒晴,「你不過去幫幫她嗎?」

再怎麼說,阮舒晴現在也是他的準未婚妻啊,他們都快舉辦訂婚宴了。

讓她當街跟別的女人打在一起,他不覺得丟人麼。

蔣珩看了眼阮舒晴,淡聲道:「隨她喜歡。」

這時阮舒晴也看到了阮星辰,猛地用力推開了那個女人,氣沖沖的朝兩人走了過來,「阮星辰,離蔣哥哥遠點!」

那個女人見狀,趁機一溜煙跑掉了。

她什麼都不是,阮舒晴可是阮家的大小姐,和她再鬧下去吃虧的只是自己而已。

蔣珩不動聲色的擋在了阮舒晴面前,沉聲喝道:「鬧夠了就上車回家。」

「蔣哥哥你讓開!」阮舒晴像是打架打上癮了,通紅著雙眼瞪著躲在蔣珩身後的阮星辰,「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夫,你怎麼可以護著這個……」

「阮舒晴!」沒等阮舒晴將那兩個字罵出口,蔣珩冷聲打斷了她,低聲警告:「你忘了蔣鶯和衛書雁的下場了?」

阮舒晴果然有些害怕了。

那個男人的確很可怕,蔣鶯也就算了,竟然連衛書雁也動了。

她可不想像衛書雁一樣,被人將裸照丟上學校論壇。

不然到時候就是她是天皇老子的女兒,蔣夫人也不會再接受她這個兒媳婦了。

這個阮星辰,倒是找了個好靠山。

哼,她就等著陸靖遠對她的新鮮期過了,狠狠的拋棄她,看她怎麼死!

阮星辰見好戲散場了,也沒有多留,看也沒看蔣珩和阮舒晴一眼,轉身朝地鐵口走去。

早知道就不過來看熱鬧了,阮舒晴根本就是個瘋子。

……

晚上,阮星辰和陸靖遠說起了這件事。

陸靖遠沒有發表什麼感想,只是道:「以後離他們遠點。」

「我也覺得。」阮星辰贊同的點了點頭。

陸靖遠俯身輕吻了一下阮星辰的額頭,「早點睡,明天不是還要去看你媽媽?」

「不用那麼早。」阮星辰撇了撇嘴,「我們下午再去。」

陸靖遠看了阮星辰半響,沒有再說什麼。

儘管嘴上說著要下午才去,但第二天,阮星辰還是起了個大早。

陸靖遠沒有去上班,在公寓裡陪著她,見她吃完早餐後就坐在沙發上發呆,隨口問了句:「真的打算下午再去?下午太陽可能會很大。」

「沒關係,下午再去。」阮星辰很固執,寧願坐著發呆,也不願提前去。

陸靖遠見狀,便隨她去了。

中午吃完飯後,阮星辰又磨磨蹭蹭了許久,才肯出門。

前往墓地的路上,陸靖遠特的開車去了趟花店,買了一束花。

外頭的天氣就如陸靖遠所說,十分的熱。

陸靖遠打著太陽傘,牽著阮星辰往墓地裡面走。

阮星辰捧著花束,時不時往四周張望著,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

兩人走了好一會兒,才來到阮星辰母親的墓地前。

墓碑前面,擺著一束鮮花,很顯然已經有人來過了。

阮星辰扁了扁嘴,蹲下身,拿起那束花往旁邊一丟,將自己懷中捧著那那束擺了上去。

陸靖遠看著阮星辰的動作,隱約猜到了什麼,「阮建才來過?」

阮星辰很不開心的點了點頭,「媽媽死後,每年媽媽的忌日他都會過來送花。」

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還覺得有些驚訝,到了後來阮星辰索性就避著他了。

一提到自己的母親,阮星辰就覺得很討厭阮建才。

明明都娶了別的女人了,還假惺惺的來她母親墓地前送花。

她母親想不想見到他不說,這種做法對阮夫人也是一種不尊重。

真是個可惡的男人,比起蔣珩可惡多了。

陸靖遠看著墓碑上的女人,微微的怔了一怔,淡漠的黑眸逐漸的沉了下來。

一年才來一次,阮星辰似乎和她的母親有說不完的話,嘴巴一直絮絮叨叨的,不厭其煩的說著這一年裡發生的事情,一時憤怒的控訴阮舒晴的惡行,一時羞澀和照片上的人介紹身旁的那人。

陸靖遠撐著傘替阮星辰擋著熾熱的陽光,安安靜靜的聽她嘮叨。

小蘿莉跟不熟的人沒什麼話說,可是一面對自己熟悉的人,就能說到再也想不到話說為止。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阮星辰似乎說累了,終於停了下來。

抓著陸靖遠的手,站了起來。

只是長時間蹲著,阮星辰的腿有些痠軟發麻,才站起來差點兒又跌了下去。

陸靖遠將傘塞進阮星辰手裡,轉過身,蹲了下來。

阮星辰看著那人寬闊的背,咧嘴笑了。

彎著眼睛,嘴巴咧到最大限度,顯眼很開心。

撐著傘,俯身趴在了陸靖遠的背上,抱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大叔,你真好。」

陸靖遠稍稍一用力,將阮星辰背了起來,脣角微勾,「嗯,我很好。」

「大叔你真臭美。」

「難道我不好?」

「好不好是人家說了算,自己說了不算數的。」

這句話,還是蔣珩以前對她說的。

她覺得很有道理,就一直記到了今天。

陸靖遠柔和了面色,揹著阮星辰慢步走下階梯,「你小的時候,阮建才有沒有去找過你母親。」

「有啊。」阮星辰回答,「阮先生來找過我媽媽,不過他們好像不想讓我看見,所以每次都是趁著我去念書的時候阮先生才過來的。」

陸靖遠輕笑,「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隔壁的鄰居說的。」阮星辰撇了撇嘴,「而且有一次學校提前下課,我回家的時候也看見了。阮先生不要臉,家裡有了阮夫人,還跑來偷親我媽媽。」

陸靖遠點了下頭,沒有再問。

只是一雙眸子卻愈發的暗沉下來。

回到梧桐公寓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阮星辰去廚房裡準備晚飯,陸靖遠拿著手機走出了陽臺,將陽臺的落地窗關上後,才淡聲問:「何挽琴的事情查的怎麼樣。」

只聽對方回答:「BOSS,我親自去問過當年住在附近一帶的人,有個老人看見那個晚上阮先生去找過夫人的母親,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吵了起來,夫人的母親一氣之下抱著夫人出了門,阮先生也跟了上去。」

對方頓了頓,「第二天早上便有人發現夫人的母親躺在河邊斷了氣,夫人也渾身溼噠噠的像是被人從河裡撈出來一樣。那個老人見阮先生非富即貴,怕惹事上身,當年警察問起來的時候沒敢說實話。」